那天碰到韦恩之后，他的话就像一根鱼刺一样梗在了喉咙里，让萝西特别在意。
好在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东西，萝西直接就去问了托尼。
自从成立了复仇者联盟，托尼常年住在复仇者大楼的顶楼，萝西在电梯口刷了脸就能上去。
她刚踏进电梯，那边托尼就收到了消息。所以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萝西就看见托尼在电梯门口等她。
“早上好，亲爱的！”托尼很少见她主动上来找他，不由得很激动，“来干嘛？除了请假什么都好说！”
“……除了请假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萝西下意识怼他。
“别嘛，上次都请了那么长时间了。”托尼很委屈，“你这才回来几天。”
“开玩笑的。”萝西面无表情，“我是来问你个事情。”
她把那天遇见韦恩的事情说给托尼听，他听完才恍然大悟。
“你说那个！”托尼点点头，“他是跟我提过。但我当时没答应，我想着总要问问你的意见。再说了，哥谭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也不放心让你去啊。”
“他跟你说什么了？”萝西皱眉。
“还不就是你之前搞的那个神经系统，那个给山姆做的……”
“新翅膀？”
“对对对，就那个！”托尼一拍额头。
“他们想要新翅膀？”萝西不解，“山姆不是没用上吗？正好高价卖给他们？”
“不是新翅膀，是你的技术。”托尼摇摇头，“蝙蝠的技术主要来自韦恩集团的技术部门，但韦恩集团毕竟也不是像咱们一样专门搞这个的。加上他要隐藏身份，不好大张旗鼓搞研究，所以想买现成的，让你帮他们升级装备。除了咱们他们找不到别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哥谭？”萝西问道。
“是他们的意思，以交流清洁能源的名义。”托尼解释。
萝西沉默了。
她倒是对于外派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反正都是干一样的活，还能去别的地方看看，公费旅游，何乐而不为？
可这个地方不是其他城市，是哥谭啊。那可是全美犯罪率最高，并且号称最危险的城市哥谭啊！
“我的意见是不要去。”托尼说，“帮他们做没关系，可以远程交流意见，虽然麻烦是麻烦了点，但安全。”
萝西想了想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去哥谭？”
在纽约完成他们的委托也应该可以，特意要求去哥谭，总得有特殊理由吧？
对此，托尼说那边的解释是“因为有好几个人的装备需要升级，去哥谭更方便”。神经技术不比别的武器设计，需要量身定制，的确是去哥谭更方便。
“大概是蝙蝠家那几个小蝙蝠，我猜的。”托尼说。
萝西这才想起，哥谭的义警除了蝙蝠侠，还有那几只罗宾鸟。
萝西一时无法做下决定。她既想去看看，也对蝙蝠侠和罗宾挺感兴趣的，可又对哥谭这个城市心有戚戚。
托尼完全尊重她的个人意见，只是给出了“不要去”的建议。
她一个人回到了二十三层的办公室。彼得正好做完了她布置的任务，见她回来开心地将东西递给她。
萝西随手接过，但没什么心情看，便放在了桌上。
彼得看她心思完全没放在工作上，便问道：“你不是上楼问斯塔克先生了吗？他怎么说？”
萝西将托尼说的话告诉了彼得，男孩一听就连忙表达了反对的意见。
“不要去啊萝西，我听说哥谭超危险的！”他说道，“他们要是想让你帮忙就来纽约找你嘛，为什么要让你去哥谭？”
“我过去的确是方便一点。”萝西安抚他道，“这个技术需要我为使用者量身定制，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让他们来纽约不现实。”
而且她私心里也挺想找两个人练练手的，自从上次拿山姆试过一次后，她对一些细节有了新的想法，无奈没有机会实践。
“可是哥谭好远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彼得话一说出口，立马意识到语气不对，连忙红着脸补救，“我、我的意思是，你走了我的实习怎么办？”
萝西没有看出男孩想要掩饰的意图，以为他是真的为自己的实习担心，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事，我走了你也可以接着在这里工作，我会叮嘱他们照顾你的。”
彼得看出来了，萝西虽说在纠结，但她心里是偏向要去的。
既然她心里面有了偏向，那他不好再说什么了，就算他说了估计也没有用。
“所以你决定要去了是吗？”彼得问。
萝西摇头：“也没有决定，我还得问问韦恩他那边的安排。”
到了哥谭，那可就是韦恩的地盘了。她得向韦恩问清楚。
由于谈话内容的特殊性，事关蝙蝠侠身份，萝西不敢在电话邮件里多说，只是约了韦恩见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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