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 您可以用强大购买率把它砸出来 花荣对这门亲事没反对,八成也是出于日后生计考虑, 花荣了解宋江,宋江日后必走招安之路, 一旦招安,他们这些人不敢保证未来,但秦明这种混了大半辈子武将,多少有些人脉,保住性命还是不愁。
如果不是后来死在讨伐方腊路上,秦明肯定跟呼延灼一样,讨伐完方腊接受封赏,继续做他武官。
宋江也有自己分寸,他要是把花荣妹妹嫁给王英, 你看花荣干不干。
高铭见比赛照常进行,燕青跟柳茂抽签,谁中了红签谁先开球。
高铭希望燕青先开球, 没想到却是柳茂, 她表情认真,能看出来并不是来玩, 颇有几分专业精神。
她踢球力度虽然不济,但胜在轻盈,姿势灵活。
燕青则抱着肩膀在一旁看着她,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高铭暗暗捏了一把汗, 有观众离得远可能看不清楚, 但是燕青跟柳茂离得如此之近,加上他惯常在三瓦两舍出没,对女人可能比女人自己还了解,他能看不出来对方是个女人
如果发现了,揭穿她身份,也太难堪了。
花家乃是将门,现在虽然人丁不兴旺,但名望还在,爆出大小姐跑来踢球这以后在社交圈怎么混。
柳茂踢完,轮到燕青了,他拿过球时候,俯身低声道“小姑娘,你还是回家去吧。”他踢赢一个女人,胜之不武。
音量极小,只有两人能听到。
柳茂千里迢迢从老家过来,冲破了祖父母阻拦,躲避了家丁追击,在东京逃掉了哥哥搜捕,为就是这一刻,岂能回家去。
她咬牙哼道“你才是小姑娘怕了你爷爷我么,比不起现在就认输”
嘴巴还挺毒,燕青笑了笑,“你不是小姑娘便好。”
柳茂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燕青抬头看了看,天上毒辣太阳,道了一声“太热了,入夏以来就属今天最热。”
说罢,三下五除二褪掉衣裳,露出一背锦绣般纹身,白练似皮肤遍身花绣,真如玉亭柱上铺著阮翠。
场内短暂静默后,登时爆发出惊呼“好花绣,漂亮”
慕容彦泽跟其他观众一样,来了精神,扇子一合,笑道“哈哈哈,这还有点意思”
高铭目瞪口呆,“故意吧,想拉票是不是”
同样目瞪口呆还有台上柳茂,她哪里见过这场面,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上发烧一般红了起来。
燕青不慌不忙笑道“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台下高铭顿感周围气氛不太对,往旁边一瞄,见花荣咬牙启齿道“这个登徒子”伴随着手指节咯吱声,继而猛地站起来,就要往台上去。
高铭一见事态不好,一把拦住花荣,“冷静”
“我要教训这厮”花荣怒道,不出意外,应该把燕青往死里打。
燕青虽然也有武艺,尤其相扑厉害,但若是论上战场杀敌那种,还是花荣高得多,花荣又在气头上,想想就可怕。
高铭岂能让自己给予厚望新星陨落,拼死拦住花荣,“打输了躺病床,打赢了蹲大牢,怎么看都不划算。”
这大庭广众,动武影响恶劣,弄到腾府尹那里也不好摆平。
花荣愣了下功夫,台上柳茂回过神来,听到那边有吵嚷声,循声望去,就看到哥哥站在看台上正和什么人说话。
花荣这时猛地看向她,两人目光接触,就见花荣指着她道“还有你,给我站住”
柳茂倒吸一口冷气,刚才没发现,原来哥哥一直在看台上,当即将脚边球往燕青身上一踢“爷爷不能陪你玩了”说完,跳下高台,撒腿就跑。
司仪愣了愣,结结巴巴道“看来柳茂弃权了,那么我宣布获胜者是大名府燕青”
花荣挣开高铭阻拦,追了出去,高铭也跟了上去。
倒是慕容彦泽岿然不动,扇子一打,“这里多有趣。”
高铭提着衣摆,气喘吁吁追到场外,就见花荣正揪住柳茂,往僻静处拖。
高铭大口喘着气追到巷子,扶着墙壁弯着腰,抬头见她跟她哥说了没几句话,就一拳打去,被她哥挡下,双手反剪按到了墙上,“花芷,你知不知道你突然跑出来,多少人为你担惊受怕你上个月离家,我就怀疑你要来东京胡闹,我每天都到球场来找你,今天总算被我逮到了。”
“谁叫你们找我,我不愿意憋在家里,我在哪个山头被老虎吃了被狼叼走了,我自己受着”
花荣听完,竟然没说话,显然被气到了,胸中千言不知该说哪一句。
高铭见状道“我说花小姐,你这么说可就太没心没肺了。你哥忙着读书应考,还得抽空找你,刚才看到你被燕青戏耍,气得要杀人,他这么担心你,你就这样说话,太叫人寒心了。”
她瞪向高铭不满道“你又是什么人我家事和你没关系。”
“你看看你,刚才还说你事和你哥哥没关系,听你那意思,是不想当家人了,现在又变成你家事和外人没关系,你到底把不把你哥哥当成家人,能不能给个准信糊里糊涂。”
花芷被噎得一时语塞,瞅着高铭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哥朋友,不行吗”
“我哥朋友都是习武,没你这样油嘴滑舌,还瞧着病恹恹。”
高铭就笑了,走过去道“你看,你对你哥哥交友情况还挺了解,如果不关心他,哪里会知道这些,所以嘛,都是一家人,别吵了,别吵了。”将花荣手掰了掰,“算了算了,自家人。”
花家兄妹被高铭说得都消气了大半,花荣放开妹妹,花芷将头扭到一边,不吵了。
这时,就见巷子口突然停了一辆马车,上面下来个仆妇,指着这边欢喜叫“老太君,找到了,小姐在这里,诶呀,少爷也在呢。”
花芷脸色一变,花荣倒是松了一口气,“好了,祖母人到了。”说罢,揪住妹妹,往巷子口走。
花芷一副天塌了表情,这一被抓回去,必然又要被关进牢笼。
她垂头丧气走着,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喊她,“芷妹妹”她表情立刻变成了“灾难降临”绝望,一跺脚“你、你怎么也来了”
高铭就见一个年纪和花芷年纪相仿少年跑了过来,就跟沙漠里快饿死人见到水源似,看到花芷嘴角都能咧到耳根了。
花荣挑眉,“未婚妻失踪,未婚夫出来寻找不是很正常么。”
花芷咬唇,对前来少年道“于泓,你不老实在高唐州待着,跑东京做什么”
“找你,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于鸿一见花芷,耳根就都红了,低着头回答。
高铭一听高唐州,来了兴致,“你是高唐州人,你们知府是高廉吧”
于鸿见高铭跟自己未来大舅子在一起,想是他朋友,“我父亲正是高知府辖下统制官。”
高铭叔叔高廉兼管高唐州兵马,当地武将都受他管辖。
高铭笑道“这世界可真小,花荣,你妹妹以后嫁到高唐州,我还能让帮衬上一二。”
花芷嚷道“谁说我要嫁”
“我说”巷子口传来一声洪钟般怒喝,一个威严银发老夫人出现在前方,“本来后年你才要出嫁,但我看花家是留不住你了,婚期提前一年,你明年便嫁出去”
于鸿高兴差点跳起来,忙拜老夫人,“谢老太君成全。”
老太君一抬手,“孙女婿不必多礼。”
于鸿又拜花荣,“大舅子在上。”
花荣轻轻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老太君一指花芷,吩咐仆妇们,“给我把她带回去”仆妇们便过来抓花芷,“小姐,跟我们回去吧。”
花芷不肯,抓着哥哥袖子一副要哭出来表情,“哥,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嫁人。”
眼见花荣为难,高铭扇子一打,凑到她耳边道“你傻啊,嫁人多好,你丈夫对你百依百顺,婚后搞定公婆随你闹腾,你在家跟这个威严老太太耗着有什么好果子吃,我要是你明天就出嫁”
一语惊醒梦中人,花芷一愣,对啊,在家里,老祖母整天这不许那不许立规矩,自己这未婚夫跟自己青梅竹马,对她言听计从,只是没那么喜欢他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说,花芷在眼眶边泪水收了回去,瞧着高铭道“你这人说话还蛮在理。”挣开仆妇们手,自己往前走去。
于鸿惊讶极了,有几分吃醋对高铭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高铭便将刚才话如实重复了一遍。
于鸿听了,立刻弯腰朝他一拜,“谢谢,你也是我舅子”
高铭身为太尉之子,要入自然是国子学。
高铭欢欢喜喜入了学,到国子监第一天,一个主薄两个博士迎接了他。
主薄是管理人员,博士类似于后世大学讲师。
看这三人一副吃坏肚子表情,高铭率先表态,“大家放心,我真是来读书。”
这才可怕,高衙内都开始读书了,这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
他明显看到头发有些花白主薄无力吐了一口气,“我们国子学几位博士定会尽心尽力辅佐衙内功课”
高铭无语,显然对方根本不信他话,他补充道“就算惹事也不会在国子学内。”
主薄和两个博士觉得这话还算靠谱,都笑开了,其中一人直言不讳道“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高铭挤出一个和蔼可亲笑容。
主薄简单说了几句欢迎话就借故离开了,毕竟高衙内和他那个护犊子爹,惹不起惹不起,减少接触时间,也就减少了危险性。
接待高衙内重任落到了两个博士身上。
国子监有博士若干,负责授课,这两博士今日没课,被抓来接待高衙内。
之前都听过高衙内事迹,比如垂涎林娘子美貌陷害林冲啦,纵容府上门客殴打花家奴仆,并反咬一口,把将门之后花荣下狱啦。
将门之后都斗不过高家,何况他俩,就怕招待不好高衙内。
高铭微笑问道“敢问,我需要住宿吗我看后院有一排排屋舍,还有晒晾衣物,想必是学生住处吧”
其中一个博士咽了下口水,口干舌燥道“不、您不需要。”
另一个拼命点头附和,“判监事说了,有特殊情况可以不住在国子监。”
高衙内这尊魔神要是住到国子监还了得还不得上房揭瓦
现在大家只盼他早日厌学。
高铭看出他们心思,偏要表现好学,“那敢情好,我若是走读,晚上回家也能用功,对了,两位先生,国子学院落在哪处可否带我前去”
“这边请,离早课还有些时间,判监事吩咐,要先带你在各住转转熟悉一下,再去课堂。”
高铭就跟着他们先熟悉了一番国子监环境,四处大略转了一遍后,最后到了国子学所在地点,一排屋舍当中,一个博士指着其中一间道“这就是衙内您课堂了。”
另一个博士则先进了屋,高衙内随后进去,然后就见已经有一张空桌子摆在了第一排,笔墨纸砚也都备齐了。
“这是我位置”高铭看到博士点头,马上摇头,“不好不好。”
不是他风格。
当机立断,拖住起桌子毅然拽到了课堂走后一排。
这个位置才舒坦,最后一排是他大学时最爱。
爱坐哪儿坐哪儿吧,两个博士见该安排都安排好了,就此告辞。
高铭则大大方方落座,扇子一打,自个扇起风来。
他坐在最后一排,纵览全局,前面位置人谁偷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会课堂内,稀稀落落已经有十来个人,都“贼眉鼠眼”偷瞄他。
看得他很不舒服,高铭仗着衙内人设,洒脱直言道“瞅什么瞅啊,想跟我做朋友就直接过来跟我说话,不想跟我做朋友就别看我。”
话音一落,偷摸瞄他,闻风丧胆般移开了目光。
他来国子学读书事可能早就走漏了风声,根据课堂气氛判断,其他人显然知道他是谁。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避之不及恐惧味道。
高衙内已经很可怕了,关键他还有个超级护崽爹,高衙内但凡有个闪失,不小心磕了碰了,谁负得起责任,不接触为妙。
国子学还都是官家子弟在读,尚且如此,幸好高衙内没去太学那边玩。
高铭是来混文凭,又不是来真学习,既然交不了朋友,就独善其身好了。
很快,随着课堂内其他学生陆续到齐,负责讲课博士也到了。
不过这个讲课博士不是刚才带路那两个,国子监有大量负责讲学博士。
高铭翻开书本,先跟着大家朗读了一段课文,然后听着博士讲解难度为后世专家级别经文,毕竟这里是国子监。
高铭听得枯燥乏味,很清楚一点,他来就是混个出身,他不擅长此道,得琢磨点别路子。
人在困难时刻,就自然而然寻找同类。
他眼睛瞟来瞟去,终于发现了一个时而发呆,时而无聊乱涂乱画家伙。
这人年纪跟高铭差不多,十七八岁样子,长得很是漂亮,皮肤雪白,轮廓精致,低头涂鸦时候,发呆侧脸,十足美少年。
他也发现有人在盯自己,顺着视线看到了高铭。
高铭朝他露出了善意笑容,他也很礼貌回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自己涂鸦大业了。
高铭单手撑着下巴,盼下课。
时不时他觉得有视线投来,抬头一看,是美少年同学。
两人瞬间有点惺惺相惜感觉都是被课堂折磨人。
一下课,高铭就见这人走了过来,劈头盖脸就问“你是高铭吧”
高铭点头。
这人笑道“我就知道,昨天就听人说高太尉儿子要来国子学读书,今天就你一个陌生人,还不爱读书,想来就是你。”
对方这么爽快,高铭也快人快语,“我瞧着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又是哪个”
“我叫慕容彦泽。”他笑着说道,显然高铭说他俩半斤八两,他并不生气。
高铭脑子快速转动,水浒里他记得确实有个得宠慕容贵妃,她哥是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也不是个好东西,宋江在青州闹事,很大程度是因为他治理无方。
“啊你是慕容贵妃弟弟”
“很好猜吧,这不是明摆么。”
原来姓慕容,难怪颜值这么高。
不过,难道反派之间也相互吸引慕容彦达弟弟竟然找上了自己。
慕容彦泽推开高铭前座人,很自然坐下,一边低头看高铭“画作”一边道“刚才先生讲课时候,你看我干什么”
这小子说话够直接,高铭喜欢这个风格,“我下堂课不上了,想找个人一起逃课。我看你也怪煎熬,有没有打算跟我一起走”
别忘了,他可是高衙内。
身为高衙内,岂能不逃课,认真听讲才是别人眼中咄咄怪事。
从各种角度讲,他必须逃课
慕容彦泽打了个哈欠,“外面也没意思,我就是觉得没意思才来上课。”
对你土著来说,东京可能没意思,但对高铭这个新穿越者来说,外面可太有意思了。
高铭也不含糊,抢过课本一合,“那么告辞,我先走一步。”说完,就跟去解手那么自然,走出了课堂门。
走了一段路,他觉得身后有人影,一看是慕容彦泽跟了出来。
他停下脚步,“干嘛”
“虽然外面没意思,但我觉得你这个人似乎有点意思。”慕容彦泽一步三蹦跟了过来,“你想去哪儿玩”
高铭摸着下巴,“我也没主意呢。”
“我猜,是不是在街上走,随便遇到哪个良家女子就调戏哪个”
高铭鄙视道“老掉牙把戏,我是那种玩老梗人么,我有新点子”
慕容彦泽眼睛一下子亮了,“是什么”
可没等他回答,就听有人喊了一嗓子,“快来看啊,武学花荣要跟人比试呢。”
一听花荣,高铭作为迫害过他一员,来了兴致,就往声音方向走去。
结果慕容彦泽也追了上来,道“那咱们先去看花荣比试,然后你再跟我说你新点子。”
你小子真是把我安排明明白白,“行吧,那先去看花荣。”
速度之快,周围人七嘴八舌人并没发觉。
他紧张闭着眼睛,听着身边人哭嚎
“衙内啊,您快醒醒啊。”
“别哭了,太尉就要来了”
“可是不哭,太尉看到衙内这个样子,见咱们下人没一个着急掉眼泪,岂不是更要怪罪”
突然有人石破天惊喊了一嗓子“太尉来了,太尉来了”
高铭就听周围瞬间安静了,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很快,他感到有一只手在他额头上碰了下,接着怒骂道“你们这群刁奴,衙内病成这样子,怎么不早知会我定是你们照顾不周,怕受责罚一直欺瞒我,今日,你们一个都饶不得。”
“太尉,小们冤枉啊,衙内自从那日被林冲惊吓后,小们一刻不敢怠慢照顾,最近几日已有好转,谁知道刚才不知谁走漏了风声,说林冲今天进了府,衙内衙内就一口气没上来,又犯了惊厥病症”
“住口,你这刁奴着实该打,主人家问话,哪里容得你狡辩来人,将他拉下去重重地打。”
就在高太尉要惩罚奴仆时候,躺在床上高铭悠悠发话了“算了,父亲大人”
别再造孽了。
高太尉见儿子醒来,也顾不得惩罚下人了,忙俯身看儿子情况。
高铭皱着眉毛睁开了眼睛,心里叹气想,自己这是倒了什么血霉,居然穿越成了高衙内。
如果说刚才听下人叫他衙内,叫他父亲太尉,他还有所怀疑,那么刚才林冲出场,已经证明他猜测是对。
没错,他现在身份就是那个但凡看水浒传读者都想杀之而后快高衙内。
原著第一反派高俅迫害林冲直接。
高铭半死不活睁开眼睛,漫不经心叫了一声“父亲。”
接着他看到一张三十多岁古代男子面孔出现在眼帘中,重重点头应了声,“我儿,你可好些了”
“”高铭和高俅四目相对,愕然无语。
他之所惊讶是因为高俅年纪和想象中大相径庭,他以为高俅怎么着也是个半老头子,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目测才三十五岁上下,年轻得很。
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宋徽宗十八岁即位,在这之前他跟高俅就认识。
高俅既然是他蹴鞠伙伴,年纪又怎么会大,不说和徽宗相仿,也差不了多少岁。
毕竟如果高俅岁数大话,跟徽宗认识时候也踢不动球了。
到原著中好汉们相继出场,徽宗也不过即位十几年,高俅确实应该在三十五岁上下。
再看高俅,不愧是靠体育技能起家,个子着实高挺,而容貌气质,或许是做了许多年太尉,颇有些威严感。
高铭将目光从高俅脸上移开,眼神涣散叹道“好些了,不打紧,至于这些人,我病和他们不相干,现在想静静,就都下去吧。”
刚才这些人要被高俅惩罚,一听衙内要放自己走,可以逃过一罚,都暗暗高兴。,,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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