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谚静坐一旁,等待谢敖国变脸,可惜,她错估了他刚毅的内心,现在没关系,不代表以后没关系,他想做成的事必须手到擒来。
“你希望我们没关系吗?”谢敖国忧郁深邃地凝视狡黠的徐雪谚,心底弥漫的宠溺溢于言表。
谢敖国的眼睛有一股魔力般蛊惑着徐雪谚柔软的心,待她发现自己被谢敖国牵着鼻子走时,已经依照对方的意思摇了头,虽然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表达,但是也不能轻易就范,俗话说:容易得到的,最不懂得珍惜。
“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剩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谢敖国感谢陶籽雪的胆怯退出,让他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可以牵肠挂肚。
因为谢敖国强而有度的保证,让徐雪谚明白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作为一个铁骨铮铮的军人,说一不二。
徐雪谚点点头,“我会努力去适应陶籽雪的身份,你也要爱护自己的身体,我真得不想做寡妇的……”说完,灵敏地逃离谢敖国的控制范围,失忆性地忘记了他是个优秀的军人,普通人如何能逃过侦察兵的眼线,结果自然是被无情禁锢。
“看来你是真得想试下家规——”谢敖国边说边举起自己的手掌。
徐雪谚忙双手护住自己的屁股,大声道:“谢敖国,不带你这么玩的!”
突兀地一声娇斥,惊醒了房门外俯身探听的陶子冬,仿佛联想到了陶籽雪的惊慌失措,他慌张地拍打着房门,把老旧的门板拍得震天动地。
“敖国哥,我姐昨天才受了惊滚下了山坡,我求你不要欺负我姐,我姐有什么错,我给你道歉……”陶子冬红着眼,委屈地念叨。
陶子冬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谢敖国耳中,他高高扬起的手顿时担心地一揽,“你受伤了?”
徐雪谚扭捏地躲避谢敖国检查的双手,“是陶籽雪,不是我,本小姐才不会傻得自个滚下山呢……”
谢敖国箍紧挣扎地徐雪谚,仔细地确认她外漏肌肤是否有伤口,“你现在用得是陶籽雪的身体。”
“我没事——”就是因为知道肉身属于陶籽雪,徐雪谚才时刻想在谢敖国面前区分,也许是妒忌陶籽雪曾拥有的身份,她贪心地不愿谢敖国多念陶籽雪一分,然而事实是她与陶籽雪根本无法分开议论。
房门外,陶子冬慌里慌张地继续拍打踢门,“姐,你没事吧?”
明白现在不是两人深谈的最佳时机,谢敖国拉着徐雪谚开门放陶子冬闯入。
陶子冬一进入房间,第一时间把陶籽雪上下左右细看了一遍,确定没事,方松了口气。
“敖国哥,虽然你不能做我姐夫,但是你永远是我哥,你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知书达礼的老婆的……”以为谢敖国是介意陶籽雪拒绝了两家的婚事,陶子冬一个劲地说着奉承话。
谢敖国望了要偷笑的徐雪谚,无奈地打断陶子冬的侃侃而谈,“子冬,我和你姐的事,我会亲自跟陶大叔沟通,你……”
“敖国哥,如果你要收回彩礼钱,能等我赚钱后还给你吗?”陶子冬儒糯地轻声说,三百块彩礼钱已花得所剩无几,依照家里一穷二白的处境,哪还得了这笔巨款。
牛头不对马尾的对话瘪得徐雪谚实在辛苦,看出陶子冬的羞愧,她心酸地不敢沉默,“子冬,谢敖国不是这个意思,再说,要还钱的人也是我,你——”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如何赚得了钱。
不等徐雪谚说完,陶子冬接口道:“我是男孩子,这钱应该我还,姐只要开开心心就好,弟弟长大了!”
陶子冬的真心令徐雪谚惭愧,明明怀疑她的奇怪,却总在关键时刻体现亲情的弥足珍贵,或许,替陶籽雪活下去也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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