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徐雪谚一副娇滴滴地柔弱样,可绝不是个任人□□的主,脾气亦不小。
比如这一次,平时端看着刘护士对谢敖国阿谀逢迎是情趣,一旦把人划入自己圈内,被告白就是恶意染指,是被触及的逆鳞,冤有头债有主,招惹桃花得是谢敖国,他首当其冲地承受了她的盛怒。
在别人的地盘怎么体现自己的愤怒呢?首先甩开对方的手,然后昂首阔步地离开。可惜,徐雪谚第一步就被谢敖国截断,无论自己使出千方百计都逃离不了他的魔爪,直到他放手。此刻,她的思绪已经从愤怒降到疑惑,她不明白他是怎么握住虚无缥缈的灵魂?
谢敖国本身就对徐雪谚的气息变化敏锐,察觉到对方试图甩开他,冷静的他第一次爆发出肆虐的血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扣住她的手,然后快刀斩乱麻地打发掉惹麻烦的刘护士和别有心计的小护士,请其他人留出隐私空间。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们来聊聊天。”察觉到对方要逃跑,谢敖国唇角的笑容真诚地带着冷意。
经过这几天的细致观察和猜测,再论证今天突发事件表现的细微变化,谢敖国对寄居身边的东西有了一定的了解,鉴于自己的心被对方牵引,他觉得他们该进行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
徐雪谚背靠着门,无措地摇摇头,“我跟你无话可说,反正我说得你也听不到……”
侧躺在病床上的谢敖国准确地向徐雪谚勾了勾手指,深邃地视线穿透她伪装的坚强。
此时的谢敖国很可怕,徐雪谚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胆战心惊地惧怕直视他眼神中喷发的霸道,仔细回忆先前的情景,看自己是否有出格的地方,引起他气息瞬变。
却不知,他们两个人有相同的地方,坚决抵制任何触碰他们底线的行为。不同得是徐雪谚有太多的逆鳞,而谢敖国刚发现自己的逆鳞。
“忘了,我们听不到你说的话……”谢敖国故意轻挑地感染紧张的气氛,可后话全然不是这个意思,分明早在脑海中想好对策。“这样吧,我问你答,是的话就把你的手放我手里,我能感觉到。”
“什么叫把我的手放你手上,当我是小狗啊!”徐雪谚恼怒地扑到谢敖国身上,胡乱地挥打粉拳。
谢敖国顺势一把抓住徐雪谚的手,将她按坐在自己面前,脸上洋溢着诡异的微笑。
“放开我!”徐雪谚有种自投罗网的自觉,懊恼地别过头,不愿看谢敖国的自鸣得意。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天了。”谢敖国满意与徐雪谚的妥协,不然他不介意动用点小伎俩。“为了防止你一言不合偷溜,我暂时不会放开,你可以用另一只回答。”好像知道她要抱怨被束缚的手,他首先开口解释。
徐雪谚惊恐地瞪着眼,“你这是要进行什么谈话,还提前做好措施防止我跑路。”
“我叫谢敖国,很高兴认识你,我记得我手术时有一刻灵魂出窍,看到手术室内有个漂浮的虚影,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徐雪谚诧异地伸出自己活动自如的手,忘记了自己要驳斥谢敖国的决定。
“谢谢你当时的鼓励!”谢敖国迷茫的视线聚焦在空气中一点,好似回到了那个生死一线,自己闲散地俯视着他人的惊心动魄,“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我身边吗?”
徐雪谚犹豫地托着下巴,如果说一开始是慌乱地漫无目的,那么经过这些天的试验,她确定自己为谢敖国而来,因此她再次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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