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年没见过，韦恩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风清歌不解，进门的正是曾与她在宴会上见过的韦恩集团总裁，布鲁斯·韦恩。
神奇女侠戴安娜则跟在他的后面也走了进来。
戴安娜·普林斯来到风清歌的身边：“风，你在看什么呢？”
风清歌稍微抬了抬头：“看韦恩集体的总裁，你认识他吗？”
戴安娜·普林斯愣了愣，点头说道：“嗯，挺熟的，他有什么问题吗？”难道风发现他是蝙蝠侠了？
“他的很多因果线是黑红的。 ”风清歌说道。
夏洛克：“什么是因果线，黑红又是什么意思？”
“善事的因果线是红的，不为善不为恶的普通人因果线基本上是白的，没有害死人的恶事的因果线是灰的，害死人的因果线是黑的。”这就是风清歌感到奇怪的原因，“黑红各半相间的因果线，说明那个人出于的非本意害死了人。”
那么多的因果线都黑红相间，说明他养了恶人啊。
戴安娜·普林斯普林斯显然想到了什么，她说道：“布鲁斯的性格比较奇特。”
而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则关心另一个问题：“只要杀人就是黑色因果？”
“不是。”风清歌说道，天道与正常法律不同，“如果A杀了B，与B有关的人出于复仇的目的杀了A，那么那个C的黑色因果线会被A抵消。”也就是所谓的同态复仇。
“华夏不是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吗？”正好听到风清歌最后一段话的布鲁斯·韦恩问道。
“不，我们只讲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讲的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风清歌否认道，“而且……”
她颇有深意地说道：“如果C可以杀了A而没有动手，那么A后面如果还杀了其他人，那些人的死就会有一部分记在C身上，当然，这是在C明知A还会继续杀人的情况下。”
戴安娜·普林斯看了眼布鲁斯·韦恩，说道：“所以个体性杀人不算？”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一并而论的话，很多人都会被冤枉。”
就像这次的变种人法案中不打算伤害普通人的变种人一样。
戴安娜·普林斯摇头笑道：“你可比很多的人类有觉悟多了。”
“人类也有很多有觉悟的。”风清歌说道，看向走来的史蒂夫·罗杰斯两人。
托尼·斯塔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队长是非常地有觉悟，他可是全美道德模范呢。”
史蒂夫·罗杰斯无奈一笑。
布鲁斯·韦恩下意识地和他呛声道：“自然比某个穿着战甲就因为自己是英雄的自恋狂有觉悟。”
一点就炸的托尼·斯塔克毫不压抑自己的个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吗？你的自恋和我差别一点不大好吗？”
布鲁斯·韦恩嘲笑他：“我可不会对着媒体说出I am iroman 这种话。”
托尼·斯塔克昂了昂头：“那是我性格明朗，复仇者联盟战功累累，没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
“那应该多亏你身旁的美国队长的指导，你这个靠战甲增高的小矮子。”
围观两大富豪嘴战，风清歌与伏羲对视一眼，眼见戴安娜·普林斯和史蒂夫·罗杰斯也很尴尬，一时失语。
而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已经去和其他欧盟成员国的领导人交流了。
“羲，我们也离远一点。”
托尼·斯塔克冷哼一声：“总比伪善的人好。”
“这可不一定。”
“愚蠢的金鱼。”夏洛克听着两人幼稚的互怼，也退开了一步，“这些话毫无意义。”
“还不如考虑一下怎么应对走进来的人。”
夏洛克说的正是一个劲地想要对付超人的莱克斯·卢瑟。
戴安娜·普林斯也注意到卢瑟往这边走来，她悄悄碰了碰布鲁斯·韦恩的手臂，让他不要再吵下去。
普通人主义者的外敌当前，还是不要自己人也吵起来比较好。
两富豪安静下来。
风清歌问戴安娜：“他就是莱克斯卢瑟？那个迫害超人的人？”
戴安娜·普林斯点头，严阵以待，生怕被卢瑟发现什么。
走进来的卢瑟也往这边走来，一时之间，这个角落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卢瑟打量了一下这个组合，颇有深意地扯了扯唇角。
他先向风清歌点了点头：“想必这位就是来自华夏的女士吧，你好，我是莱克斯卢瑟。”
是“我是”不是“我叫”，风清歌应答的同时想道，是一个很自信，或者说骄傲的人。
“不过，您不是休假吗？这是临时外派？”
伏羲目光虽没有看向卢瑟，心中已经琢磨起对付这个对风清歌有威胁的男人的上千种解决办法。
“不，我只是外加人员受到邀请罢了。”风清歌面不改色地说道，这个卢瑟确实讨人厌，可惜是个普通人。
“原来如此。”卢瑟似乎不欲深究，他转而看向富豪二人组，“嘿，斯塔克先生，韦恩先生，真巧。”
“虚伪。”夏洛克冷嘲，想说什么，被赶来带走自己弟弟的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制止。
不情不愿地咽下喉咙口的话，夏洛克又一次演算了一遍卢瑟的资料。
“真荣幸。”
就在这个时候，年轻的奥斯本集团继承人哈利·奥斯本也到了，少年和托尼·斯塔克说道：“我一直听彼得提起斯塔克先生是他的偶像，没想到现在就能和您出席一个宴会。”
托尼·斯塔克仿佛斗胜的攻击一般说道：“你可真有眼光，还有你的朋友也是，你的父亲还好吗？”
哈利·奥斯本保持着完美的笑：“是的，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感谢你的关心。”
无聊，无聊，无聊。听着他们互捧，夏洛克感觉到了对智商的质疑，一群无聊的金鱼。
此时，他们已经开始谈论起私人飞机。
正方代表托尼·斯塔克发言：“鉴于波音事件，我抛弃了我所有的波音飞机，转而花10亿购置了另一个公司的定制飞机，，卢瑟先生你呢？”
卢瑟捋了捋袖子：“我近日……”
在这场如同炫富一般的交谈中，贫穷而温和的史蒂夫·罗杰斯显得格格不入，他露出一抹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
“虽然队长你没钱，也没权，但是你有势。”风清歌安慰道，势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对了。”卢瑟又道，“我最近还购得了一些绿色的小石头，名叫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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