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敬您。”
卢大为举起酒杯, 笑眯眯的看向, 看了他一眼后, 也举起酒杯, 却没和他碰杯,而是先饮而尽。
见此卢大为也没生气, 而是浅笑一声, 喝了自己手里的酒, 酒过三巡, 便开始话题了。
卢大为从自己的霉运开头,将那三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 不过没提石烂,越听越惊异。
面上的冷淡也少了几分, 甚至多了几分狂热。
“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厉鬼不超三个,你这倒是运气好,不过也能说得过去, 毕竟那是你作下的孽,她在你身边吧你身上的阴气太重了。”
说着,便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满脸的沉醉,看得卢大为有些作呕。
“我作下的孽谁跟你说是我作下的”
“谁”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双眼微眯, 砸了两下嘴, “她跟着,可我院子里有禁术,所以她进不来,你把她引进来,我帮你抓住她怎么样”
“抓住她”
卢大为一愣,“你能”
“怎么,不信当初是谁帮你们定那小姑娘的三魂是我”
有些激动的指了指自己的脸,他的脸颊微红,看样子是有些醉了。
卢大为有些心动,可刚抬眼便看见那身穿校服的姑娘面无表情的站在的身后,披肩的秀发也渐渐拉长,不多时便垂在了地上。
而对此毫无所知,还在吹嘘当年自己对付厉鬼的时候。
姑娘对卢大为露出一抹冷笑,卢大为不敢再胡思乱想,连忙垂下头给再倒了一杯酒。
半个小时后,倒在桌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也听不出到底在说些什么,卢大为见此得意一笑。
他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和那张纸,接着来到面前,拉起他的手,正要取血时,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接着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
恍恍惚惚他看见原本应该醉醺醺的坐直身,狞笑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看着将昏迷的卢大为拖到客房绑起来的古艳有些着急。
“别着急。”
熟悉的声音让古艳一惊,她回过头便看见石烂站在后面,正对她笑。
古艳连忙飘到他身边。
石烂将地上的八字纸捡起来后并没有离开,他坐在刚才卢大为所坐的地方,等着关上门的。
虽然是装醉,但到底喝了那么多,有些不舒服,正想着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后再去收拾卢大为时,便发现客厅多了一个人。
“你是谁”
顺手拿起旁边的瓶子,满是警惕的看着石烂。
石烂微微侧头看向他,声音平淡,“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破戒定魂。”
“破戒”
握紧手里的东西,盯着石烂看了半天后才道,“你也是异术人”
石烂垂眼看了看自己,“我像人吗”
“说你是人,可我在你身上闻见了阴气,说你不是人,你又不怕我的禁术能进我的屋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你霍乱阴魂,自然有别人收拾你,我来找你只是要你的精血破那姑娘的定魂术。”
石烂拿出一根银针,起身走向,冷笑道,“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刚才坐的地方我可是放了东西的,人一旦过下去超过一定的时间,一起身就会浑身发软,最后昏迷你、你为什么没事”
“我不是人啊。”
石烂来到他面前,突然感觉自己不能动了,他站在原地面带惊恐,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刚想到这里,阴冷的气息便包裹着他,接着他做法的那间小屋子便传来细碎的瓶子倒地声,双眼瞪大,没多久便看见十几个小娃娃从房间里飘了出来围绕在石烂的身边。
石烂看着那十几个小鬼,看着的眼神冷极,“你还扣小鬼的魂”
巨大的威压从石烂身上传出,满脸冷汗,喉间一阵腥甜,却因为张不开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难受极了。
还没等他惊恐完,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脖子后面缠绕了上来他拼命的垂下眼往下看,结果发现缠着自己的居然是黑发
石烂口念往生咒,送走了那十几个小鬼,接着过来取了精血后便冲着身后挥了挥手,离开了。
古艳几乎是从的身后像蛇一样从背到头慢慢的爬过去的,惊惧到了极点也没办法晕厥,他只能看着那女鬼折磨自己,再折磨昏迷不醒的卢大为。
“为什么你折磨我我明白,可、可你和卢大为不是一伙的吗”
也不知道多久,终于能说话的干涩道。
“因为,我不是人啊,我说话不算数,不可以吗”
古艳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笑声,她的三魂已经入了本魂,等心中的怨念消失后,便能投胎了。
卢大为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身的被人挂在街道的树上,周围有不少老人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接着便是记者不停的用话筒怼他脸上,没等他跑掉,警察便拷住了他。
原因是他威胁刘三,拿了五万块钱,且半死不活,现场只有卢大为的指纹。
卢老爷子得知卢大为因为入室抢劫和勒索入狱后反而松了口气,他给石烂送红包来的时候叹道,“是我们害了他。”
石烂没说话,有些人不是谁害他,本性如此罢了。
至于刘三,古艳只是入了他的梦,在梦里,刘三就是她,经历了男人的欺骗与背叛,自杀后还因为家人的痛苦与心中的憋屈而滞留。
刘三醒来后时男时女,最后离了婚不说,还得了精神病。
新的一天,巫友民打开门,院子里的桂花香扑面而来,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回头对提着收音机的石烂道,“先生,今天要去看床吗”
石烂闻言心情极好,“我要大床。”
两米的那种,横着睡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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