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尖锐且泛着诡异青色的锁链被少年扔出的手里剑截断了路径,已经用攻击搅碎了带队者的敌人不屑冷笑,手掌施力想要拽回武器,却被刺入树木的刀刃力道挟制得只能放弃了铁链。
“止步。”不知何时又从后腰忍具袋中抽出了三把手里剑夹于指缝的宇智波佐助皱着眉开口,音量不大,却足够传便这片土地,只不过在话语最后一个还未坠地时眉目一顿,露出了一点无奈,“啊……这么说也没有用吧。”
合着他的话语,少年轻巧在对面还未反应过来前将武器投出,宇智波一族的手里剑技巧完全从他手中露出。前三把刚刚离开他的手,后三把便在前者抓住目光之际自后方轻松击上刃柄,瞬息改变了移动方向对准了死角的六把手里剑轻松刺入了另一个攻击者的皮肤。膝盖、脚踝、手肘,三方面忽如其来的攻击迅速毁掉了男人原本能够成功的攻击。
“请不要在我的队友发愣时攻击他。”无声无息从春野樱忍具袋中顺出一把苦无挡住迎面而来的攻击同时,宇智波佐助抬了头,开启了写轮眼的眼睛色彩浓郁得让人不敢直视,“这句话有些可笑,所以我只能直接用攻击来说了。”
叛忍瞪大了眼睛,还未消化过来这句话的时候便直接陷入了幻术,有血迹加成的忍术轻易突破他的大脑,直直拽出脑内最深的记忆,甚至为其加以渲染刺入一刀。
宇智波佐助眯了下眼睛,血色被他眼里的浓郁黑色吞噬,他回头看了眼因为伤势半跪在地上的另一敌人,刻意退开一步,挡住了颤抖着身躯的两个同伴的视线,让男人清楚的看见他手中的利器一寸一寸洞穿陷入了恐惧的其同伴的喉咙。
“想要以为这也是幻术,结印冲击查克拉吗?”将尸体推向一边的少年轻声开口,他沾上了血的眉眼生得精致又不失英气,“很抱歉。我对这种东西见得多了,不会实现你心理的侥幸。”
“好了。”被铁链搅碎了身形的旗木卡卡西闪身出现,他将手拍在宇智波佐助的肩上,虽然说着停止,实际上也没有阻止的举动,“剩下的这个人由我来拷问,鸣人,小樱……想吐的话去那边的林子。”
宇智波佐助抬头看他,没了他的遮挡,被划开了喉咙的尸体出现在另外两个人眼前,漩涡鸣人与春野樱的脸色瞬间煞白,却没有一个人忍不住去呕吐,旗木卡卡西向他弯了眉眼,拎起无法行动的敌人时才意识到少年的刀上涂了毒。
“卡卡西,”宇智波佐助冷淡的声音在他即将走去林中进行拷问前响起,正打算走上前去和他说话的漩涡鸣人白着脸没有打断他的话,可能只有他本人才知道没有立刻开口是因为那些在喉咙口呆着的胃水,“那些手里剑记得回收,我没有带很多武器。”
“嘛,”旗木卡卡西这回真的笑了,他侧头看了眼握着酒瓶揣揣不安的达纳兹,耸了下肩膀,“这场任务到底会不会继续下去还是个问题,武器我会回收的。”
漩涡鸣人难得安静的等完了他们的对话,近乎用了全身力气压下了呕吐感后猛地向宇智波佐助扑了过去,春野樱来不及,也没有心情去阻止他,因为他们此刻的疑问的都是一样的。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啊,”宇智波佐助眨眨眼睛,看着这两个他已经摸清楚了性格的人看向他的那种仿佛被最信任的人抛弃的眼神,在发出了一个单纯的音节后又轻易看到了那两双色彩透亮的眼睛里扬起的光亮,忽然有了心情。“因为他们要杀了你们啊。”
他忽然有了欺骗这两个似乎将他放在某种未来目标的人的想法,这种想法的滋生是如此的简单,实现起来又是如此轻而易举。
“我也不想这么做,但如果不这样,死的就是你们了。”
是啊,因为宇智波佐助想要挡住攻击是非常轻松的,可为他们而挡住两个中忍攻击的话,只能杀死一个了,所以他此时手上的血液,都是漩涡鸣人和春野樱的缘故,才会带上的。
他杀人,是为了保护他们。
春野樱茫然的接住了宇智波佐助向她扔来的刀刃,铁质的柄上边还有少年的温度,那是极为容易散失的细小温度,手里剑上的血还没有甩干净,但少女的目光只被凝固在铁柄上,小心翼翼握上去的动作仿佛握住一个梦。
她收紧了手,接着微笑起来,耳尖浮上了些许红晕。
“抱歉,佐助君……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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