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些!如今天方回暖,若着了风寒,不是玩的!”她滑腻的肌肤尚存方才的火热余焰,如今二人这般紧密挨贴,他又哪里忍受得住?口内遮掩,手上却不曾闲,只三下两下就将她自身上除了下来,又拉了寝衿来将她密密匝匝裹了个严实,才松了口气道:“你就是惯常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放心,师父何曾耽误过?这次也定好好陪你过个生辰。”
花千骨却不领情,只娇哼了一声,抬眼望天悠悠道:“与师父大人比,我可不就是‘小人’么?!只是如今师父去了海上,咱们这个生辰要如何过法,小徒愿闻其详。”
白子画是早已想好了此事的,自然胸有成竹,立时答道:“每年暮春时候你总要去凡间寻杀阡陌玩上一玩,今年也不必破例,你只管先赴都中与杀阡陌相会,待护法之事一了,师父自去寻你,可好?”
花千骨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大约对得上,也只好点头应允了,委委屈屈地道:“既如此,咱们就说定了,到时候咱们都中见,师父可千万不许赖账!”
念及此一去足有四十九日之久,白子画自然也有许多不放心之处,忍不住又切切叮嘱道:“这四十九日里,你也该好好料理自己,莫要一味下死力地修炼,也莫要和糖宝、云儿搅在一处胡掺胡闹!”
花千骨轻笑一声,扬眉道:“啊哟哟,师父又来了!您每次出公务前,若不将这些叮咛的话语反复说上个几遍,就不称之为‘我师父’了。您只管放心,糖宝如今有孕,并没有心思与我玩耍。云儿自有下殿的严师管教,且又有师伯不时提了他去贪婪殿训导,哪里是我能够打扰的?师父只怕我胡闹,却不怕我一个人落了单么?”说着,又做出百般万人不能及的矫揉情态来,引他怜惜。
师徒夫妻二人又如此低语缠绵了许久,花千骨到底支持不住,忍不住以手掩口,微微打了个呵欠。
见她已有倦意,白子画便也住了口,伸臂搂了她在怀中,轻道:“说来你如今倒是懂事了许多,已许久不曾闯出什么祸事来了,难道是真的转性了不成?也罢,也罢,睡吧。”说着,大手轻抚在她背心,助她安睡。
“唔,我现在已经开始想念师父了……”嘟囔着向他怀中缩了缩,胡乱扯了他的衣襟,她已渐阖星眸,朦朦胧胧地睡去了……
第二日,白子画安顿了诸事、辞别了山中众人,自往海上助那神龟去了,独留小徒儿一人于绝情殿中。
如此一来,花千骨一人落了单,更觉寂寞,每日里不是按部就班地修炼,便是去寻知己同伴解闷,如此数着日子,终于熬到了第四十九日上。
眼见明日便是自己生辰,且又能与自家师父于凡间相会,花千骨自然欣喜十分,早早便打扮得花枝招展、风姿绰约,唤出灼然剑来,御剑往凡间都中去了。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兼她如今法力确实非同凡响,只不出半个时辰,便已来至都城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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