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路远风听说文敏的丈夫欠下赌债,招惹来的那些人来到杂志社闹事,又听到有人受伤,便赶去医院探望。
路远风路过医院大厅的时候,一晃神,好像看到了何以玫神情低落地在往前走,他追了上去,陪她坐在椅子上。
何以玫之所以情绪低落,是因为看到了何以琛和赵默笙牵手离开医院的一幕,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她沉默一会,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偏过头想趴在路远风肩膀上。
阿拉斯加突然警觉,往旁边挪了一点位置,然后僵住。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路远风赶紧从包里吧啦出一包纸,递给何以玫,补救到:“以玫,擦擦吧,虽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但是,是个坎总会过去的。”
何以玫接过纸,还愣在路远风躲的那一下,没有说话。
路远风自觉尴尬:“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说完就站起来离开了。
何以玫坐在椅子上思考良久。
几天后
阿酒和赵默笙约着出去谈心。
阿酒搅动了一下杯中的果茶,满足的喝了一口,问默笙:“你和何以琛的进展如何了?”
默笙叹息:“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算是什么关系,他忽而来找我忽而又几天不见,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欲擒故纵?阿酒思绪飘的有些远,搅动几下吸管,继续听着赵默笙的倾诉。
说着说着,默笙忽然想起有一个东西忘在杂志社里,就告别了阿酒回去拿。
黑暗的办公室里,赵默笙发现文主编在收拾东西似乎是要离开。
她诧异:“您要离开这里?”
文主编说,因为自己的家事给同事们带来了伤害使得她不得不负起责来。
在两人分别时,文敏托赵默笙给同事顾行红捎几句话:当初行红曾经问我为什么在这次的婚姻失败后不回到前夫那里去?其实我何尝不想呢,但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回到那么优秀的人面前呢?失去的就是永远失去了。
是这样么?赵默笙想起了自己。
摄影棚
阿酒正闭着眼睛补妆,一睁眼就看到前面站着一只耷拉着耳朵的狗狗,有些好笑地问:“路摄影师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谁愿意来啊,这是工作!工作!”
最后一遍也不知道是强调给谁听的。
阿酒仰起头方便化妆师操作,微眯着眼睛看着路远风,轻笑一声:“那麻烦你啦,大~摄~影~师。”
这时正好有光打在阿酒的脸上,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印上斑驳的光影,眼神似迷离又非迷离,像两个颗极其罕见又珍贵的宝石,晶莹剔透。
配合上之前阿酒语气调侃轻佻的话,简直不要太有冲击力,路远风拼命平复心跳,通红着脸跳到一边:“我去看看场地!”
经纪人看到这一幕,生气自己的白菜被猪缠上,又被这只猪给蠢到,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酒,他在追你?”经纪人还是决定委婉地问问。
“大概吧。”阿酒不置可否。
“你谈恋爱我没意见,但是你要想好你到底喜不喜欢他,他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只是一时的心动,不要受到伤害。如果是他死缠烂打,你和我说,我绝不会让他有机会再靠近你。”老父亲絮絮叨叨。
阿酒含笑看着,等他说完,站起来说到:“好啦,不用担心我,我心里清楚的。”
老父亲看了一眼自己家表面十分张扬肆意,但在亲近的人面前撒娇任性毫无压力的小姑娘,知道她心思通透,有自己的想法,叹了口气便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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