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觉得杨九郎说的有道理,他应该想办法把苏以沫接到北京来,可是现在苏以沫还没答应他,师傅和姐姐也不知道苏以沫的存在,而且社里有前车之鉴,现在是不准跟粉丝谈恋爱的,想到这一系列的问题,他和姑娘……,张云雷有些头疼,掏出烟盒,点上一支,透过弥漫的烟雾,仿佛看到苏以沫那纯净的笑脸,张云雷眼眶红了……
杨九郎看到沉默不语的张云雷,心疼这个台上活泼台下寡言的搭档,这个孩子已经承受了太多,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挂着太平歌词老艺术家,德云社二师兄的头衔,师娘王惠的弟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大家的视线过多的注意在他身上,尤其是那场意外,更让他站在风口浪尖上。这个命运多舛的男孩,将来要走的路,势必每一步都要谨慎,他身上的光环,亦是他的负担啊。
可是这个男孩,更应该幸福不是吗?少年离家,跟着师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熬到可以上台演出,一曲太平歌词惊艳亮嗓,刚要开始享受相声,又遇到倒仓,五年颠沛流离,不停的换工作,那时候的小辫儿是迷茫的吧,从小的经历让他很难融入社会,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那几年他应该很难过吧?后来,他回来了,从最基本的开始学,慢慢开始上场,参加一些节目,事业开始上升的时候,他却从十米高台坠落,九郎恨自己没有早点遇到这个男孩,有自己的陪伴,或许这个男孩不必承受那么多,再或许,他根本不会喝醉,也不会从那个该死的平台坠落……
揉揉发酸的眼睛,九郎把车停在一个靠边的位置,饿吗,我去买点吃的?
张云雷摇头,没胃口。
杨九郎打开车门,那我去买点喝的。他想下车透透气,顺便平复一下心绪,不让张云雷看到他有些发红的眼睛。
别,张云雷拉住他,翔子,陪我说说话。
哎,杨九郎答应。一声翔子,让九郎好不容易收回的泪再次涌出,刚开始搭档的时候,他叫张云雷师哥,张云雷喊他哥,后来他说,既然是搭档了就不能这么喊,叫名字亲切,平时张云雷叫他九郎居多,有时候也喊他外号一线天,翔子是最亲密的称呼,轻易不叫,叫了要么就是表达亲密,要么就是他心里有事。
翔子,你说,我和她,能走下去吗?张云雷低声问九郎。我……心里没底。
听着张云雷语气透出的迷茫与无奈,九郎沉思片刻,说道:以你现在的情况呢,不管想要跟谁在一起都不容易,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现在别的先不管,你得先把人姑娘稳住了,只要你俩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别人谁反对还有用吗?
张云雷点头,我是得让她早点下定决心。可是我怕,追的太紧把人吓跑啊。
杨九郎劝他:既然人姑娘肯跑来北京看你,心里肯定是有你的,只不过像你说的,这姑娘比较理性,你还得死缠烂打,别给人犹豫的机会呀。
苏以沫此时刚到家,掏出手机给张云雷发条信息:已到家,勿念。
张云雷秒回:收到,好好休息。
苏以沫记得看过一句话:回信息的速度代表一个人对你的在意程度。这么说来,她在他心中,是很重要的吧?
正在回味她在北京与张云雷的点点滴滴,米朵的电话打来:姐,你都不爱我,你去北京都不带我,我生你气了……苏以沫无奈,哄她:我这不是走的急吗?再说我去看我朋友你又不认识,去了不是怕你无聊嘛?你看,我给你买了两件衣服,还有好多好吃的。
米朵眼睛发亮:真的?那我就先原谅你了,吃的给我留着,我一会就到。
张云雷坐在车厢里,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暗暗下定决心,他张云雷无论如何,要把苏以沫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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