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师父,难怪你结婚的时候没有通知过我们, 原来是偷偷娶了个大美人, 打算藏在家里吗”鸟束零太悄悄用心声说,“虽然还是比不上照桥桑, 但也只差一点点”
他端详着雾间绘梨的面孔她的面容明丽, 鼻梁纤细挺直, 涂成梅子色的唇线条漂亮流畅,瞳孔与发色一样是茶色调,只是颜色很浅。当她直视着一个人的时候,瞳孔中会映出对方小小的影子。
在微微下垂的无辜眼尾下,坠着一颗小小的泪痣。她模样本来长得清纯,这颗泪痣却无形中给她增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内敛风情来。
看着雾间绘梨的模样, 鸟束零太在心里疯狂刷着弹幕太太, 我可以的太太
“鸟束,你想真正和那些灵成为伙伴吗”齐木楠雄语气不善地打断了鸟束零太的心声。后者猛地一哆嗦, 立刻坐正“不想,齐木师父。我错了, 齐木师父。”
看在雾间绘梨眼里, 就是粉发女人突然正襟危坐,似乎做好了被她质问的准备。
一开始动摇了一点的想法再次扎下根来粉发女人的异常反应分明说明了她心里有秘密。
看着粉发女人抬头看着自己,雾间绘梨想了想,缓缓开口“你”
“是的”粉发女人立刻应了一声,同时乖巧点头,仿佛一只忠心的拉布拉多。
“”雾间绘梨的话一下子卡在喉间。她打量着粉发女人的面孔, 意外地有一种浅浅的熟悉感,却找不到这种熟悉感的源头。
粉发女人相貌端庄漂亮,平心而论,她绝对是会在男性中受欢迎的类型。想到这一点,加上那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雾间绘梨突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几秒,她才说出了后半截“你认识我吗为什么看到我就想逃”
“诶”鸟束零太怔了怔,偷偷用心声向齐木楠雄求助,“突然从这里开始问,我该怎么回答啊,师父”
齐木楠雄也陷入了沉默他根本没想到妻子会直接上前与鸟束零太谈话。
“齐木师父”鸟束零太疯狂用心声向齐木楠雄求助。而就在这时,雾间绘梨见对方不答,也没有再等下去。
“你的名字是”她轻声换了个问题,睫毛微垂,浅茶色的双瞳注视着鸟束零太。
鸟束零太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地编了个名字“鸟零子。”
鸟零子雾间绘梨怔了怔,但却也没有追究。她想了想,微弯下腰,直视着坐在长椅上的、鸟束零太的眼睛。
“请问鸟零子小姐,你和齐木楠雄有关系吗”姣好的双唇微动,雾间绘梨慢慢地、一字一顿地吐出了丈夫的名字,双眼紧盯着粉发女人的脸,竭尽全力捕捉着粉发女人听见“齐木楠雄”四个字时的表情。
粉发女人鸟束零太在雾间绘梨弯下腰的那一瞬间就怔住了。他听见雾间绘梨说了什么,但那些话却没有入脑雾间绘梨弯下腰时,吊带裙领口微微垂下半寸。黑色吊带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腻,在她笔直漂亮的锁骨线条下,鸟束零太看见了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缘
他张了张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零碎的音调“欧”
而这一切看在雾间绘梨眼中时,却变了一副样子她清晰看见在自己吐出最后一个音节后,粉发女人猛地睁大双眼,瞳孔快速放大,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口中还吐出了奇怪的音节。
雾间绘梨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了些,胸口快速起伏着,刚想说些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手臂突然被人抓住。对方的手掌滚烫,掌心皮肤上还带着一点潮热的汗水。
雾间绘梨被来人拉得直起了腰,回头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紫眸。
齐木楠雄,她的丈夫,一路从原本坐着的地方跑到了长椅前。他没有去看坐在长椅上的粉发女人,而是一把拉开了雾间绘梨,抬手勾住她肩上的吊带。
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他轻轻将吊带往上拉了拉,拢紧了她身上披着的防晒外套。
雾间绘梨怔怔地盯着丈夫,半晌才从唇缝间挤出几个字来“楠雄”
“你怎么会”她犹豫着说,又不知道该怎么完成这个句子。毕竟是她先跟着他来的,如果他问起这件事,她也难以解释。
雾间绘梨正愣怔着,刚才和齐木楠雄坐在一起的燃堂力和海堂瞬也跟着齐木楠雄跑了过来。二人在一旁站定,先是面面相觑一阵,最后还是海堂瞬先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那个齐木,这两位是”
齐木楠雄顿时感到一阵头疼。顶着燃堂力与海堂瞬两人的目光,他沉着脸转过身来,握起雾间绘梨的手“我的妻子。”
雾间绘梨怔了怔她下意识地去看坐在长椅上的粉发女人的脸色,却发现自从齐木楠雄将她拉到一边后,粉发女人就收回了原本那副神色涣散的表情。如今听到齐木楠雄这句话,粉发女人脸上不仅没有出现怨怼、愤怒、悲伤等神色,反而有些遗憾地打量着她
打量着她
雾间绘梨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但很快,她看见自己的丈夫回头,用冰冷的神色瞪了粉发女人一眼。丈夫的眼神如同实质化的寒冰,粉发女人迅速收回视线,端正地坐在原位,连话都不敢说。
“齐木,那这一位呢”海堂瞬也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粉发女人。
鸟束零太心中一喜,转头望向齐木楠雄,就看见他的“师父”面无表情、干净利落地划清了与他的关系“不知道。不认识的人。”
鸟束零太“”
与燃堂力、海堂瞬简单寒暄过后,公司的午休时间也过了一大半。雾间绘梨不得不告别了三人,离开了小公园。
交谈的时候她一直紧张地等待着丈夫问起她出现在这里的缘由。但他却始终没有问。途中粉发女人不知何时偷偷摸摸地离开了。等雾间绘梨想起她时,那条长椅上已经空无一人。
坐在回家的地铁上,雾间绘梨摘下了把脑袋捂得发闷的宽檐遮阳帽,散开盘在头上的发辫,任由长发从肩头倾泻而下。她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发梢,一边怔怔出神,想着心事。
她和齐木楠雄是通过相亲认识的,相亲后两个多月就闪电速度结婚,结婚至今三个月。加总一下,他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有半年。
无论是在相亲后交往的时候,还是结婚之后,齐木楠雄都从来没有将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她过去曾经问起过这件事,而那时,丈夫只是露出了略微无奈的神色,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那群家伙都是一群麻烦的人。”他说,“晚点再说吧。如果绘梨你想认识他们的话,过一段时间我再安排一下。”
那时雾间绘梨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后来逐渐忘记了这件事。但现在她再回忆过去的那一段时光,总觉得不对劲的事情太多。
齐木楠雄不愿意让自己见他的朋友们,难道是为了方便出轨吗但是燃堂和海堂的对话显示他们知道齐木楠雄已经结了婚、和妻子关系很好。同时他们也不认识那个“鸟零子”。雾间绘梨觉得燃堂和海堂看上去都不像是脑子特别灵光的人,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是有些傻。他们不像是会说谎的模样。
仔细想想,丈夫似乎非常反常。雾间绘梨细数着齐木楠雄露出的蛛丝马迹,觉得自己遗漏的地方实在太多。
比如说,这次相亲是由她认识的齐木楠雄的哥哥齐木空助组织的。齐木空助是雾间绘梨工作的补习社投资人之一,偶尔会到补习社来,向社内的老师和其他工作人员推荐一些相当黑科技的东西。她知道齐木空助和齐木楠雄之间的关系一向不怎么好,这位科学怪才似乎执着于让只是个普通人的亲弟弟吃瘪。
雾间绘梨碍于情面参与了相亲,原本以为只需要走个过场,初次见面的齐木楠雄却在和她见了一面后就看中了她。
相亲刚开始的时候,雾间绘梨相当局促,齐木楠雄话也不多。但后来听到齐木空助提起齐木楠雄是k学园毕业的,她的话才多了起来她高中也在k学园读的,算时间的话,她高一的时候,齐木楠雄正好是高三。
找到了共同话题后,两人逐渐熟悉了起来。相亲结束前,他们就定好了第二次约会的时间。
相亲之后的两个月里,两人作为男女朋友,约会的次数不少,雾间绘梨也对齐木楠雄也逐渐变得很有好感。过去她曾听齐木空助谈起过齐木楠雄齐木空助用优雅的用词粗鄙地表达了自己对弟弟的不满,在他口中描述的齐木楠雄是“会破坏他一切自尊的可怕家伙,性格相当自作主张,而且非常冷漠自私”。所以相亲的时候,她对齐木楠雄先入为主地抱有糟糕的印象。但实际上,在约会期间,齐木楠雄给雾间绘梨的印象却相当温柔。他体贴到了只要她心里想要什么东西、他都能在她开口之前把东西取来的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 鸟束逃过一劫hhh
我太坚强了,我今天手指划破了还在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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