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已经四岁,佐助的事业步入正规。阿时不用再妈妈带两个月,又去爸爸那儿住两个月啦。水月和香磷代理职务,让他能够过来陪花离。鼬也想继续升学,正在就读心理学博士。
没多久,花离再次怀孕,这可让大家都和开心。阿时知道要有弟弟,兴奋的围着妈妈转圈。三身头的她跑快还会平地摔,不过…有九喇嘛在,完全不会疼。
“今天大姨(萤良)会来,阿时帮妈妈招待噢。”
“收到!”阿时行了个军礼,开开心心的准备。
鼬好笑的摇摇头,看着弟弟拿上外套,带花离去医院产检。
萤良也是阴阳师,分配在不同的地区,难得有空过来玩、
“阿时、看我买了什么?”
“大鱼。”阿时被蹭蹭胖脸,笑得天真无邪。
大大的一条鳕鱼,鼬绅士的过去提进厨房。让萤良和阿时玩,他去准备食材。现在花离有孕,斋藤和Lancer,也不能总在外面晃。
“鼬哥,恭喜你呢。”
“谢谢。”鼬来这边就考研啦。
萤良原本随着花离称呼,年长又成熟的鼬很会照顾人。好像多了个亲戚家的哥哥,这种感觉蛮好的。当然最治愈的还是阿时,实在太可爱啦。
阿时在玩拼图,小手拿着一块看看,慢慢的就拼好啦。
“妈妈教我阴阳术啦。”
“真了不起,这么小就开始学啦。”
被夸的阿时去拿本本,上面有妈妈画的阵法。“妈妈画好之后,蹭一下出现个叔叔。可是…妈妈不喜欢那个叔叔,和爸爸一起,将他送回去啦。”
萤良听得一脸懵逼,只知道那是召唤阵。“这样啊。”
“不准我用。”
“……”
萤良看向九喇嘛,大狐狸嗤笑一声。她只好陪着阿时画符,从最简单的治愈符开始。
“鼬哥、救命——”
“哇呜呜!”
鼬连忙跑出来,看到一个时空裂缝,吓得和胖狐狸一起追上去。一个圈萤良,一个抱孩子,须佐能乎挡住一切,落在一处荒凉的地方。
“怎么回事?”鼬摸摸怀里的阿时,哭的很可怜。
“大伯,洞洞,哇呜呜……”
萤良更懵逼,她没遇上过这种情况。“阿时在小木板上写自己名字,咒力就涌动啦。”
“名字?”
鼬知道在阿时降生后,她的姓氏和胎发、生辰八字都被封印啦。按理来说…写上宇智波时,都是无法达到言灵的目的才对。
“伯~伯~呜呜o(╥﹏╥)o……”
“不哭,别怕,爸爸妈妈很快就会来接阿时的。”
阿时瞬间不哭啦,显然对爸爸妈妈很信赖。“好高。”
鼬环视一周,都是岩石峭壁。让九喇嘛带着阿时,他捞起萤良直接跳下去。比起兴奋笑着的小阿时,萤良吓得抓紧鼬,白着脸尖叫。
“开什么玩笑!”
鼬站着笔直,无视拽着他衣服,腿脚还打颤的女孩。萤良虽是阴阳师,却完全在温室长大,这一点和花离天差地别。怪不得…寻常花离的保护欲那么强。
“鼬哥,你学坏了。”
“抱歉、九喇嘛不给别人骑。”
萤良气呼呼的过去,抢过阿时靠上大尾巴。“小气!”
九喇嘛闭着眼,他不能抢守鹤的铲屎官嘛。“……”
“谁?出来。”鼬忽然拿起武器,挡在侄女前面,一双写轮眼不敢松懈。
“爸爸?”阿时看着后面,探出脑袋环顾。
“阿时,藏好。”萤良以为是敌人,护着孩子夹着一张符咒。
岩石群里跳出四个人影,穿着晓的衣服。鼬看着开着万花筒的‘弟弟’,瞬间明白这状况。旁边的人也很熟,只是明显和认识的有差别。
佐助死死看着鼬,他穿着拖鞋,身上还系着可笑的围裙。衣袖都是挽着的,似乎是刚刚从厨房里出来。这的确是鼬,他的查克拉和动作都验明正身。
后面的女人和孩子!
假死?
佐助瞬间脸色很差!
“爸爸、爸爸——”阿时开心跳下来,然后踹到岩石摔。
“那不是。”鼬拎着侄女,看看她的脚有没有受伤。
“不是?”
“是族叔。”
族叔?
阿时的族叔很多,眨巴眨巴眼眸瞅着佐助,被鼬放在九喇嘛背上。她揪着长长的耳朵,日常问十万个为什么。“九喇嘛,爸爸为什么长着一张大众脸?”
佐助呆呆的愣在那儿,这不是鼬的孩子么?为什么喊他爸爸?这个白白胖胖的孩子,肌肤嫩能掐出水,从身上累赘的公主裙,能看出不像忍者的孩子。她的发箍非常显眼,橘红色的耳朵,和旁边胖狐狸明显是同款。
九喇嘛懒洋洋舒展身子,日常回答孩子的问题。“都姓宇智波,血缘关系,会像很正常。像你就长得像这么花离,亲戚嘛。”
阿时一脸骄傲,她最喜欢妈妈啦。“嗯嗯。”
“萤良,我背你。”鼬走过来,看着她红了的袜子。
“不、不、不用。”萤良脸颊通红,倒退好几步。
“我是你兄长,士门君若生气,我会教训他。”
“谁管他!你这过山车大回转超级弟控。”
“……”被吼一脸的鼬,后退两步。
“今天特例。”九喇嘛卷着萤良,放在背上动动耳朵。
鼬知道九喇嘛去找休息地,他扯下围裙看着‘弟弟’。“虽然不知道你这么看我是为什么?我并非你认识宇智波鼬。佐助今年22,他没加入过晓,而是把晓吞并了。”
佐助懵逼数秒,到嘴里只有一句话。“你多大?”
“我27。”
“咦~你看上去不像呢。”水月对这个很有兴趣,吞并晓啊!
“你22也和现在没差别。”鼬面无表情吐槽,看向旁边的香磷。“能给我点绷带和药么?鞋有备用的么?我们出来的急,什么都没带。”
“咦?”香磷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话。
“给他。”佐助冷淡的开口,眼神却追着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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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鹰小队也不去狩猎八尾啦,他跟着鼬去找水源。萤良用治愈符治好脚,穿着忍鞋有些好奇的走两步。很轻便、蛮好走路的,感觉能缓冲力道。
“脚脚痛不痛?”看着同样没穿鞋的阿时,萤良温柔的询问。
“不疼。”阿时小眼神打量佐助,肚子叫起来。
“吃丸子么?”鼬拿出个小卷轴,里面收着三色丸子。
“妈妈说~一天只能吃一次甜食,多吃牙齿会长虫。要和信哥哥一样大才可以。”
“阿时真乖,是伯伯忘啦。本来要吃鱼的,那边有河,伯伯给你抓鱼。”
“嗯嗯!”阿时眼睛发亮,收起对丸子的不舍眼神。
佐助依然怀疑鼬是假死,阿时头发虽和萤良不一样,但这单纯的气场很像。可他想不通,阿时为什么喊自己爸爸。虽追求者很多,年16岁也母胎诞生的佐助僵硬。
因为…这个叫阿时的孩子,用小眼神biubiu的看过来,好像他是‘负心汉’一般。就算他是当叔叔的,也不至于这么看着他吧?
阿时身上只有一双眼睛像爸爸,眉毛也和爸爸一样细长。黑黝黝的眼眸,眨巴眨巴望着他。见他完全不理自己,阿时转移目标拉拉香磷的衣摆。
“香姨,你为什么不理我?”
“啊?”香磷听讨厌这个叫佐助爸爸的小鬼,却被这么亲昵的呼唤。
佐助:(沉思)认识香磷?
阿时看看水月,又看看重吾和‘爸爸’。委屈巴巴红了眼眶,抱住大狐狸的脑袋蹭蹭。
“阿时,吃辣不?”
“吃。”
肚肚早就饿了的阿时,也不管他们啦。跑过去挂在鼬背上,嗅着食物的香气。然后被九喇嘛卷着放在大尾巴上,摁着小脑袋不准她乱跑。
“你没穿鞋。”
“嘿嘿嘿~”
阿时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阿时很爱笑,看着就惹人疼爱。在九喇嘛的尾巴上打滚,看着伯伯烤鱼、烤兔子,眼眸闪闪发亮。
“伯伯、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太久。”
“弟弟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还要半年。”
佐助一行懵逼,这么说…又怀上啦?
“我做姐姐啦。”阿时笑得更甜啦,开开心心算着玩具给弟弟玩。
“也可能是妹妹。”鼬想了想,给侄女打预防针。
“肯定是弟弟,他们都有弟弟,我也要弟弟。伯伯、弟弟怎么是做出来的?”
“等你初中学到生物,就知道了。”
还没上小学的阿时撅嘴,揪着毛毛继续滚。“为什么做个弟弟要那么久?”
佐助几人看看鼬,想知道他怎么回答这种难缠的问题。
“那是生命,由爱诞生。就像你种的太阳花,需要好好的照看,也需要时间。”
真厉害!
鼬是哲学家。
“嗯~妈妈说过,生命要好好珍惜。”
“妈妈怀着弟弟很累,爸爸要替妈妈去工作总不在身边,阿时要乖乖不给妈妈捣蛋。”
“那可以给伯伯捣蛋?”
“嗯。除了妈妈,都可以。”
“那我可以在爸爸脸上画画么?”
“当然。”鼬毫不迟疑,将烤好兔肉,用干净苦无迅速片成盘。
阿时还是小孩子,很快就睡过去。鼬也趁机和佐助好好聊聊,顺便将他身上的白绝,拽出来封印好。他的万花筒和佐助的对视,很快知道对方的事。
佐助已经被鼬塞过来的记忆,弄得大脑当机!
这居然真是‘他’闺女!
那个世界的‘他’居然不是母胎单身!
“这么说‘我’的尸体还在带土手里?”
“……嗯。”佐助忽然有点心虚,他居然不记得给鼬收尸。
鼬叹一口气,这个佐助简直太单纯啦。
嗯~还是我弟弟更可爱。
小腹黑又运筹帷幄。
大蛇丸那家伙……
将佐助教成傻白甜啦。
—某处—
“你说什么?鼬带走了佐助?”
“是,我们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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