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动物世界里的一些野兽差不多睡个觉蹲个窝根本用不了多大的地方却总喜欢到处撒尿在确定领地。
等到有一天被猎人扛着枪寻过来一个枪子儿就让它上了饭桌。
嘭!
慕容白的拳头套上了指虎直接一拳砸在了大玻璃罩上。
顿时就听铛的一声玻璃罩发出一阵剧烈颤抖的声音。
唐小梨捂住了耳朵在玻璃罩里面听这声音太震耳了紧接着她又赶紧抓住了枕头挡住李雨默的耳朵。
公孙庆天傻了眼不过他快速稳定下心神冷笑着说:“傻缺你的拳头再赢能砸开这防弹的玻璃?不等你砸开这玻璃公孙家的人便会赶过来把你们大卸八块在漠北我们公孙家才是王!”
铛……
慕容白没有废话又是一拳砸在了上面又是一声巨响。
“嘶!”
慕容白抽了一口凉气甩了甩拳头回过头冲司蓉儿道:“宝贝你确定用指虎能砸开这玩意儿?”
“不确定呀我只是猜的。”司蓉儿笑着摊了摊手。
“你……”慕容白干瞪眼。
“不过你要是能用砸开这防弹玻璃可以一个月不洗碗。”
司蓉儿笑着说。
“好!”
司蓉儿只是开一个玩笑但她绝对没料到慕容白答应的这么果断。
洗碗和砸开防弹玻璃这两个之间本来没什么关系但这一刻不同了慕容白的拳头变得越来越凶猛。
禽兽、畜生、非人类……
这一刻不论用怎么样的词语来形容都不为过。
慕容白开创了近代一件没人完成的记录都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了。
伴随着铛、铛、铛的巨响……
那坚硬无比的防弹玻璃渐渐出现了细纹那细纹起初如同头发丝一样从拳头的落点向四周蔓延。
很快越来越多的细纹遍布像是织成了一张网。
“不不……”
公孙庆天的脑袋被震得迷了糊口中发出惊叫。(一零)
喀嚓!
第一声破碎的声音破碎的不光是这防弹玻璃罩同时也是公孙庆天的心眼睁睁、赤光光地看着坚硬无比的防弹玻璃被拳头给砸开了碎的稀巴烂。
更讽刺的是防弹玻璃碎了竟然和洗碗有直接关系。
“天呐!”
司蓉儿惊讶地捂住了嘴巴眨着大眼睛看向慕容白眼神中带着崇拜“亲爱的你简直太厉害了!”
嘭!
最后的一拳砸在玻璃罩上慕容白抹了抹鼻子回过头一脸得意地看向司蓉儿“说好的一个月不洗碗啊。”
司蓉儿甜甜地一笑“那是当然了我们住在月湖山庄什么时候用你洗过碗你想洗都没地儿去洗呢。”
慕容白:“……”
靠这是赔了?
啵!
司蓉儿凑过来在慕容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算是给你的奖励哦。”
慕容白脖子一歪“那可不够我拳头都砸出血了。”
司蓉儿漂亮的一双大眼睛又是眨了眨“那怎么办呢?要不你好好的收拾一下那老东西我再多考虑一下?我实在看他不怎么顺眼又老又丑还流氓把那两个妹妹都给吓坏了死也不能让他痛痛快快的了。”
慕容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公孙庆天“媳妇儿你就放心的瞧好了肯定让你满意。”
“嗯哼慕容先生你的表演开始吧。”慕容白笑着说。
吱嘎……
慕容白的脚踩在地面的玻璃碴子上却仿佛踩在了公孙庆天的心里。
本来以为自己是一个躲在龟壳里头可以万年不惊结果眨眼的功夫自己的王八壳子就被砸了个稀巴烂。
他哭了。
老流氓加老变态哭的像个孩子强行地爬起来求饶。
“少侠求您开恩放我一马我们公孙家不会亏待你的!”
“少侠存款、黄金、珠宝、古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少侠还有美人儿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好话说了一大堆喉咙还是被慕容白给抓在了手里。
慕容白看着眼前的一张脸很无奈地摇摇头“长得丑还自以为事良心也是黑的你可真是个人渣啊。”
……
公孙家的大院里已经安静了所谓的家宴散去之后整个院子里静寂的连蛐蛐的叫声都变得格外清楚。
公孙无常坐在他的书房里闭目养神燃响熏烟。
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两个字一个是‘静’一个是‘动’。
公孙沧海轻轻敲门进来坐在了公孙无常的对面。
“大哥有两个消息坏消息是林昆并没有在西疆和我们漠北的边境上被解决掉让他逃过了一劫。”
“好消息是小刀那孩子已经去了西疆和那边的人碰上了头应该用不到天亮我们就能等到姓林的被宰的消息。”
公孙沧海自信地道……
莫塔城的夜深显得格外安静。
街道上一片凄凉只有那些路灯在无力地对抗着黑暗。
公孙家仅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将莫塔城内的诸多产业据为己有。
诸多的场子里此时依旧灯光迷离、歌声喧嚣常人夜深时入眠做梦非常人的夜生活充满奢侈与堕落。
“啊!”
莫塔河岸的一处酒吧里正在舞台上唱歌的女歌手忽然尖叫。
她正唱着歌呢动情入深好似自己成为那被歌唱的主角就在她准备拔高音调将歌曲推向最高朝的时候。
忽然从棚顶上掉下来了东西呼通的一声响。
这一声响整个舞台都跟着颤了颤。
所有人都是一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以为是哪个粉丝的恶作剧酒吧里的女歌手们可都是有粉丝的。
大家嘻嘻哈哈都没当回事女歌手一脸的不高兴就想要拿着麦克风发嗲责怪粉丝不应该这么疯狂。
人家是漂亮、身材好、歌也唱得好可粉丝也该矜持一点吧都差点把咱这未来女歌星的苗子吓尿了。
“啊!”
女歌手又是一声尖叫这一次更夸张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时不是差点吓尿了而是真的吓尿了。
哗啦啦……
女歌手坐在舞台上脸色一片煞白几乎没有血色。
人家是来台上表演歌唱人家是从小就有歌星梦的。
不是来这舞台上表演被吓尿的!
然而这并不怪她谁看到了一个新鲜的尸体在眼前都不能淡定只是被吓尿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众人意识到了情况不妙一下子整个场子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个个眼睛擦亮似的看向舞台上的尸体。
对于这些消费者而言喝了酒壮了胆儿也都不怎么害怕。
他们心里更多的认为这是今天晚上酒吧的一个特殊娱乐项目。
酒吧这种地方为了吸引客人可是什么节目都能搞得出。
天花板上往下掉尸体这节目别的地儿可从来没有过呀。
众人很快便嘻嘻哈哈起来都在夸这酒吧的创意好策划部的有一个算一个今天晚上的夜宵得加鸡腿啊。
这一个创意出来了秒杀全城的酒吧到明天就为了看看酒吧还会有什么其他新鲜的节目也能来一大批人。
呼通!
这时从棚顶上又掉下来了一个人不是一具尸体。
大活人这么高摔下来也变成尸体了眼珠子瞪大七窍流血脑瓜子要是被摔得重脑浆子都得迸出来。
大家伙又是一愣紧跟着又是哈哈大笑可很快又有一具尸体摔下来落在舞台的边缘溅了眼前的人一身血。
被溅了血的人起初并不害怕还觉得自己很幸运呢没有被脏‘尸体’给砸中可当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鼻腔里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儿他终于意识到……
“是尸体!是真的尸体!”这人放声大喊被吓出尿。
舞台最边缘前面的几个人也都认出了这是真的尸体。
“杀人了杀人了!”
“快跑快跑啊!”
不断有人大声喊道人群立马就被惊到了开始四散奔逃。
很快刚刚还热闹的酒吧只剩下舞台上的女歌手还在。
就连打扫卫生的保洁大妈也已经丢下扫把和拖把跑了。
女歌手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的尸体那是酒吧老板公孙彻的尸体公孙彻是公孙家老爷子的亲孙子。(零一)
而另外的两具尸体分别是公孙俊和公孙昂同样也都是公孙家的嫡孙。
女歌手被惊的脸上表情僵硬并不是她对酒吧感情多深厚一个晚上三百块的驻唱费谈忠诚太可笑了。
她的裤裆湿了腿也软了整个人打着哆嗦实在站不起来了。
该死的架子鼓手之前每天都说喜欢她要和她处对象结果发生了变故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跑了讽刺的是那个混蛋的脚上还穿着她送他的鞋子。
咯吱、咯吱……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舞台通向后台的位置走了上来。
女歌手更是浑身绷紧不等对方来到近前她便已经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哆哆嗦嗦地道:“我什么都没看见都没看见我知道规矩没看见就不用死。”
铁山来到了三具尸体旁拨弄了一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道:“xx酒吧公孙家的三个小崽子全都挂了。”
又是一阵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足足过了五分钟女歌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已经不见那高大的身影她整个人浑身是汗往后一仰躺在了舞台上胸口剧烈欺负喘着粗气活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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