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脸上犹豫“这……万一上面怪罪下来……”
老胡立马气汹汹地转过身“你他妈了个巴子的犹豫个毛这漠北到底是谁说了算谁是老子!”
副官立马身体笔直敬了个军礼“是司令您!”
十分钟后。
广袤的漠北军方驻地中央拉开了长长的队伍。
上一次去月湖山庄撑场面的老胡用枪顶住朴家老祖的脑门那一次的只是普通战斗团但同样实力霸气。
如今这操场上列队的是漠北军方驻地最强的三个战斗队。
口号响亮声势震天。
装甲车、坦克、大炮、直升飞机全都轰隆隆开过来。
老胡望着方阵眼眶中忽然噙满了无奈悠悠叹了口气说:“臭小子我本想将这一切留给你的这漠北的王牌之师只有你能带领他们继续辉煌。”
……
林昆带着驴子自然不能开他的那辆黑色的野马车了。
瞧不起哪头驴呢?
就那普通的轿跑车就那么一点空间装得下谁呢?
林昆开了一辆大皮卡山庄里的伙计出来买菜用的。
军绿色的大皮卡开过了一小段的公路接着来到了一片树林里。
树林的中间有路两侧都是那几十年的高大白杨树。
皮卡车呼啸而过宽大的车轮带起一片枯黄树叶……
吱嘎!
忽然的一声急刹车皮卡车停在了路中间。
前方一棵大树横在中间。
两个看起来像伐木工人一样的男人正在弯腰忙活。
嘀嘀……
林昆按了两下车喇叭两个人只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弯下腰忙活。
林昆看了一眼四周就准备绕路过去可就在这时那两个弯腰的伐木工人忽然间转过身手里端着两把重机枪扣动扳机扫射了过来……
“趴下!”
林昆冲着车斗里站着的驴子二毛大喊一声……
嗒嗒嗒……
两把重型的机枪喷射出一大团的火焰子弹如同雨点一般噼里啪啦地打在了皮卡车上一瞬间的功夫皮卡车上便是千疮百孔玻璃尽碎。
这只是一辆普通的民用皮卡车哪里经得起这么摧残。(一零)
嘀嗒、嘀嗒……
车底下开始漏油水。
两个端着重型机枪的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狞笑他们给弹夹里重新换上子弹然后慢慢地向皮开车靠近。
“狗屁的漠北狼王照样吃不下两梭子子弹。”
“哈哈哈这任务太简单了我还以为他会开那辆防弹车呢开了这么一个老破玩意儿还拉了一头驴待会儿看看那驴能不能蒸出一锅包子来。”
两个人嘻嘻哈哈完全放松了下来车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刚刚子弹那么凶猛别说是个人就是机器人也要被打烂了根本就是十死无生。
咔嚓……
其中一个男人点燃了打火机“小子再送你一程。”说着打火机就要冲车子底下漏的油水抛去。
咣!
忽然一声炸裂般的声响从车里传来子弹‘咻’的一声……
手握打火机的男人一下子僵住了整个人如同中了定身咒。
他身侧的同伴一怔眼睛慢慢斜向同伴同伴的额头中央一个足有鸡蛋大小的血洞整汩汩往外淌血。(零一)
红色的血还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脑浆子淌了一地。
扑腾……
尸体重重地摔倒在地。
剩下的男人面色陡然狰狞起来呲牙咧嘴端着重型机枪大声怒喝:“去你妈的去死吧……”
咣!
空气中又是一声炸裂声响。
咻……
这男人的手指头还不等彻底扣动下扳机他的脖子陡然一热一股子撕裂钻心的疼痛一大股鲜血喷溅。
“额……”
男人艰难地低下头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血洞但能感觉到有风从这血洞的中央吹过凉飕飕的。
扑腾!
尸体倒地……
林子里一阵冷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恰好天空中一朵乌云飘来将阳光遮在后面投下阴影。
砰!
林昆一脚踹开了被打得千疮百孔的车门从车上下来。
他的头上正流血不小心被一块碎玻璃给刮伤了。
“二毛你没事吧?”
“哞……”
车斗里的二毛发出叫声。
一听这货学牛叫林昆就知道它肯定没什么大碍。
二毛从车斗里站了起来甩了甩身上的毛居然毫发无损。
这货咧开嘴露出了它那整齐的驴牙并且它的嘴里竟然咬住了一颗子弹闪闪发亮还冒着温度的子弹!
这就好比某些夸张的电影里主人公一张嘴就可以将子弹咬住。
现实中这根本不可能的事牙崩碎了不说脑瓜子也给打穿了。
然而二毛驴子的嘴里确确实实是一颗子弹啊。
林昆想到老道士师傅留下的信中——二毛不是凡种。
的确这货是一个戏精。
如果动物界有影帝这个奖的话它绝对能一口气大满贯。
皮卡车不能开了好在横在路中间的大树另一边有一辆伐木车。
林昆和二毛向那伐木车走去就是一辆旧卡车。
走近了一看。
林昆的一双拳头不由的又握紧了车上横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年纪四十上下他们才是真正的伐木工被那两个持枪的男人给活生生扭断了脖子。
林昆将两个人从车上搬了下来放在平地上帮他们把睁开的眼睛合上又找了两件衣服盖在身上。
“嗷!”
二毛驴子忽然学了一声狼叫声音里充满了战斗气息。
林昆直起腰回过头就见一个一身红黑相间的老女人正牵着两条黑狗走过来。
两条黑狗战斗气息更高呲牙咧嘴地冲二毛驴子大叫。
但老太太手中的绳子不送这两条黑狗只是干吠。
隔了十米远老女人停了下来笑着冲林昆问:“小伙子死地这两个可是你的亲戚啊?”
林昆背对着老太婆道:“不是亲戚。”
老女人咯咯地笑道:“不是你的亲戚你却愿意为他们料理后世果真是一个善良的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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