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不敢往下跑,只能往上逃。
而他们转身上了楼梯,就看见楼道口站着个持弓箭的女人站在那里。弓已经被拉满了,那玻璃箭头还在反光。
他们还记得,就是这样的箭,穷送的夺走了一个人的生命。
下面的丘君言还在往上走,而上面有赵安君站在哪里。
谁都知道,一个人哪箭是没办法攻击一群人的。可一旦这只箭出来,总会伤到人,运气不好的直接死了也有可能。没有人愿意当这个倒霉蛋,后面的人还在往上来,而前面的人根本不愿意上去。
“滚!我们不抢你,你管什么闲事!”一个男人又急又怒道。
赵安君眼看着他,箭直接对准了他的脑袋,直接一箭设了过去。
可惜这时候赵安君两条胳膊抖的厉害,没有一击刺入要害,只是刺进了那人的肩膀,赵安君是没力气再拉开一次攻了,而是顺手将弓扔到后面,拿过了后面背着的剑看着众人。
“你们尽管上来。”赵安君做了两个劈砍的动作。
其实剑这种,对于普通人来讲,砍比刺好用,而且它足够重,两面都开刃,在面对人多的局面的时候,不要太好用。
后面丘君言还在逼近,上面又有个实力不明的赵安君。
如果是平时,遇见个女人就算手里拿着什么厉害的武器,也肯定不会放在眼里。可问题是赵安君手上是沾过血的,那被刺中脖子死的人还在楼梯口那趴着呢。
这样的画面一刺激,一时间没人敢上去。
楼上楼下都有人看着,众人竟然都不敢动了。
最后也不知谁先带的头,直接一窝蜂的躲进了刚刚抢的那户人家里。
那户人家现在哭得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这瘟疫就够让人体现吊胆的了,又遇上了这群亡命徒。本来他们抢完了,走了就走了好歹没上人命,结果外面想起了木仓声,这群王八蛋又都回来了。
而这些人,正好都成了他们的人质。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杀人了!”一个男人当即拽过了最小的一个孩子抱在手里,用刀子抵在那七八岁的男孩脖子上,钻到了最外面,看着已经走到了门前的丘君言。
丘君言眉毛一皱,退后了两步:“放开他!”
“你把木仓放下!”那男人仅仅的抱着孩子,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
孩子被吓傻了,张嘴开始哭嚎。这么大的孩子嗓子正是尖锐的时候,哭起来附近的人耳蜗都觉得发疼。
“别特么哭了!”男人抱紧了孩子,可孩子哪里懂得这些,一被威胁,吓得哭得更厉害了。
里面孩子的家长听见孩子的哭声心都碎了,苦苦哀求着把孩子还回来。
丘君言目光中带着寒光,刚好赵安君也下来了,正好瞧见丘君言持木仓跟他们对峙。赵安君清楚刚刚的木仓响是来自丘君言。
心中大惊丘君言从哪里得到的这个,可眼下,还是要先对付这群疯子。
“你们走!走!你们再过来,我就杀了他!”抱着孩子的那人威胁二人道。
丘君言道:“我要是你们,现在就立刻有多远跑多远。刚刚的木仓声你们听见了,解放军也听见了。你们再不跑,就那些解放军都进了楼道,你们想跑就只能跳下去。这里是五楼。”
“不用你管!你把木仓放下!放下!”那人比划了一下手里的刀。
丘君言眼看着那刀划伤了孩子的脖子,蹲下身子,缓缓的将木仓放下。
“踢,踢过来!”那人又道。
丘君言轻轻一踢,那木仓因为有门槛挡着的原因,只到了门口,距离那男人有一段距离。
旁边有人想要过去那,直接被那男人喝止了。让冒险绑着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拿到主动权。眼下,若是拿到了丘君言的木仓,那么他不光能够反客为主,还能直接指挥其他人。
吹来干这个不要命的事情,不就是想要多得利一些吗?
那男人一脸防备的看着丘君言和赵安君,抱着孩子一点点往门边上挪,知道那木仓就在脚下。本想用脚将木仓踢进门内,可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腿肚子都在发软,根本做不到。
只能冒险弯身一手抓着孩子,一手去拿木仓。
而就在他指尖碰见木仓的一瞬间,丘君言出手了。
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拎起了那人的脖领子,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记老拳。那人直接被打蒙了,身子开始发软,丘君言又将人一把扔到了楼梯下面一腿压在那人身上,又照着他的脖子打了两下,然后用力一踢,那人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说来慢,实际上这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而赵安君在丘君言拉走那男人的瞬间,将孩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让他先跑上楼。
而就在这是,那群匪徒又有人高喊了一声别动。
赵安君抬头看去,脑袋顿时嗡了一声。有一个高个子男人竟然捡起了丘君言的木仓。那漆黑的木仓口,正对着赵安君的脑门。
赵安君不是一个受过训练的人,甚至不是什么胆大的人。
看见那木仓的那一刻,心里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别怕!那木仓里没有子弹。”丘君言的声音犹如烈日中清凉的泉水袭来,让赵安君即将停跳的心脏恢复了一点。
“什么?”赵安君转头看向那站起身的丘君言。
此时丘君言身上已经染了点血,脸上还带着汗。丘君言擦了擦头上的汗,安慰道:“我怎么可能让他们拿到有子弹的木仓。有子弹的在这里。”
就在那群匪徒懵逼的时候,丘君言又从衣服里面抽出来一把木仓对着那些人。
“现在,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丘君言再度走过去,“别想着再拿谁当然人质。我警告你们,里面的人再少一根头发,我就开一木仓。你们如果想要害死你们的某一个同伴,可以无视我这句话。”
那个捡到木仓的人是最懵的,刚刚捡到木仓的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他能够安全度过现在的危险了,他甚至来来不及兴奋的去幻想以后的事情,就被丘君言的话从大喜坠落下去。
这样的变化,无疑是让人崩溃的。
“你……你……”那人手里拿着木仓,只觉得是烫手的山芋,想要让出去,可这一块铁疙瘩握在手里,又有着没有来的安全感。
他带着最后一点希望,抬手对准了丘君言,扣动扳机。然而听见的只有空堂的声音。
果然没有子弓单。
而就在这时,楼下再度传来的脚步声,随后有人用喇叭高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举手走下来,否则我们将采取强硬的态度邀请你们了!”
这群人的行动,仿佛约定要了一般,光是这一个小区就有五六批人同时行动。军队还要解决瘟疫的问题,人手明显不够。
丘君言给了赵安君一个眼神,目光中多了几分嘲讽。
拉着赵安君一块到了楼上的楼梯:“你们还是下去吧。这对咱们都好。”
那些人还在犹豫,丘君言已经开口向楼下喊话了:“楼下是解放军来了吗?这里有很多血,他们杀人了!还有木仓。”
此刻这群废土可真的是宰了丘君言的心思都有。什么叫倒打一耙?分明是丘君言自己拿了木仓还杀了人,怎么就成了他们了?
这可把他们给冤枉的。
“你胡说!”一个匪徒脸憋得通红怒道。
丘君言晃了晃手里的木仓,赵安君冷笑道:“我要是你们,现在就立刻走下去。他们已经知道了你们有木仓,你们再不乖乖听话,他们就直接上楼击毙了。你们这样的人,死一百个都不嫌多。”
赵安君拉着丘君言又后退了几步,给他们足够的离开的空间。
手里拿着丘君言的木仓的人,顿时将手里的木仓扔下去了,回头看看其他人。
他们是亡命徒,可真的这样看见血粼粼的死人,还是让他们精神接近崩溃。他们只是无法接受瘟疫带来的压抑,而选择了这样极端的发泄,可不代表他们就真的想死的这么惨。
楼下又开始了喊声,很快,几名手持热武器的军人已经冲上来了。
随着几声高声的别动,那些已经失去了战斗仪式的人,很快被全员控制起来。
而手持木仓的丘君言,自然也是被针对的对象。
丘君言忙举起手解释道:“我这是玩具水枪!伤不了人的。”
说罢扣动扳机,果然喷出来的只有水。
而赵安君也解释自己手里的剑:“我这个是收藏用的,我有收藏证的,在派出所备案过。”
这也是赵安君选择这两样武器的原因。弓箭国家没有相关规定不能私藏。而剑的话,只要是以收藏为名义,在派出所备案却不会带着满大街走,那就没事。
那些匪徒自然也听见了丘君言说的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木仓就是他们的!我们是从他手里抢来的!他们还打死了我们老大!”
那群匪徒中有人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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