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有着爪子花纹的是右之介,喜欢看书的是左之介。”乱藤四郎双手叉腰一本正经的分辨到。
“乱酱,那边气氛好似不甚好呢。”玉姬摩挲着茶杯的边缘有些担忧。“为什么蜷在一处?”
乱藤四郎摆了摆手深深的叹了口气,想起鲶尾和一向配合鲶尾起哄的骨喰。“不用管,大概是因为跟着三日月起哄说了些羞耻的台词后战斗很快就结束的缘故吧。”
粟田口一家就没有这种时候耻成一团的烦恼。
听完解释连有来有往的战斗都没怎么经历过的玉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总之他打架的时候只有一个路数。
先上瘴气,上完问你有愿望吗?有就奉上什么来交换神迹,没有就直接摁趴。
玉姬悠闲的咬了一口三色团子。
“唔,口感不行呐。”
“哈哈哈哈,很羞耻吗?”内心没什么哔数的三日月也拿起团子咬下一口。
“今日的团子味道不甚好呀,可惜这好茶了。”
烛台切和长谷部恨不得将脸埋进桌子下面。
“刚刚说完就派不上用场了……一点也不帅气!”比起羞耻更多的是不甘心的烛台切光忠狠狠的敲了一下桌面。
“我可是说了这就是不会舍弃我的现在这种台词啊!”压切长谷部抱着头一副快要熟了的样子。“那时候为什么顺势就说出来了!”
宗三左文字将脸扣在桌面上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毫无羞耻心的天下最美之剑是这样说的哦妈妈。”天丛云剑扒在玉姬的肩膀是说到。“说到底刀剑还是器物嘛。”
玉-罪魁祸首-放了酒气-姬思索片刻。
“第一次在阴界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哭的蛮厉害的,是我记错了吗?”玉姬笑吟吟的掀了天丛云剑的老底。“哭着好寂寞啊,黑漆漆的好可怕啊的是哪一吧刀剑呢?”
天丛云剑捂住脸从玉姬身上下来加入了万分羞耻的三位刀剑男士。
“乖孩子。”玉姬点了点头。“现在要紧的是怎么把大家带去现世,那里是时之政府无法触及的地方吧。”
“这个时间段的现世有着微妙的力量干涉着时之政府的观测行为,再加上那个时间段溯行军也无法进入。这个时间段现世是绝对的真空地带。”压切长谷部闷闷的发声到。“单纯的转移也许是不能进行的。”
“本丸里能够跨越壁垒到达这个时间段现世的只有溪雾大人一人,据说当时为了邀请溪雾大人花费了六个月时间打开通道。”烛台切张开手指露出眼睛补充到。
“也就是转移是可以进行的只是需要通道。”玉姬若有所思。
“左之介和右之介究竟是怎么回事。”药研藤四郎冷静将话题偏移,玉姬此时思索着什么的样子让他有种不妙的预感。“还有如今的大将是大江山的妖怪的同时还是别的什么吧?”
玉姬像是已经想到了什么老神在在的抱起左之介朝药研挥挥左之介有些肉肉的小手。“真是可靠的大哥哥呢,是不是啊左之介。”
“嗯。”左之介用书签别住现在的页码,合上书本乖巧的椅在玉姬怀里。“我喜欢大家,也喜欢药研哥哥。”
“大家也很喜欢左之介和右之介。”药研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窝。“前一秒还在和有些不对的溯行军搏杀,后一秒就被大将全部净化……”
“这么说左之介和右之介是那淤泥的残留物吗。”又把眼镜戴上的药研张开双手。“来这边左之介,我们一起看药理书。”
玉姬将左之介放下,左之介抱着书往药研跑去。
“我是大江山的妖怪伊吹酒蛰,同时也是伊吹山的奉山巫女。”玉姬右手张开垂到地面。“你是想要问出我的真名做出所谓的牺牲将我带去你的神国吗。”
“最开始的时候倒是有这种想法,现在只是单纯的好奇。”药研抱住左之介回答到。“那群平安京时期的刀剑都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老狐狸。”
比老狐狸更加老狐狸的玉姬:“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身为平安京时期的老爷爷还真是对不起了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哈哈哈的笑着将手探向桌面上的牡丹饼。“长谷部要来一块吗。”
“不,感觉牡丹饼是一种充满恶意的食物还请我拒绝食用——呜呜呜!”
当压切长谷部正在严肃拒绝三日月宗近的时候鹤丸国永不知从哪跳了出来拿着一块牡丹饼塞了进去。
“……觉得能从你这里入手的我还是有些天真。”药研藤四郎揉着左之介的头发答到。
樱白色的小蛇不知何时缠上玉姬的手腕。
“在这之前我们要考虑的难道不是前往现世后要做什么吗?”给压切长谷部递上水杯拍着他的背顺气的烛台切问到。
“不能和时之政府建立联系的情况下寻找锚点也是很费力的啊。”狐之助舔舔有些掉毛的爪子,忽然间狐之助的毛全都炸起。“等等,膝丸是不是喊过审神者大人[玉姬]?”
“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乱藤四郎揉捏着狐之助的耳朵。“真是一只粗心的狐之助。”
“啊啊啊我早该想到的,玉姬,许多酒吞童子来历传闻里其中一个版本中玉姬可不就是大江山酒吞童子的生母吗。”狐之助愤愤不平的用刚刚舔过的爪子拍着桌面。“说什么酒吞童子的母亲是个普通人类,时之政府观测科都在搞什么。”
“连此世之恶数次入侵都感觉不到的无能政府你能指望什么啊。”默默拼图的右之介不屑到。“是吧,左。”
“是呢。” 左之介点了点头,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稚嫩身显得他的行为可爱又违和。“结果还是巫女不知道用什么力量唤来了初代巫女净化了此世之恶。”
右之介啪的摁下一块拼图。“就算是这里是禁忌的时域也不至于这么迟钝吧。”
“右之介总是给人一种臭屁小孩的感觉,稍微向左之介学习一下吧。”烛台切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被叛逆孩子伤透了心的老母亲的气息。
“我就是这样没用的人啦。”右之介撇了撇嘴。
用什么交换了什么。
用什么东西交换了未来。
乱藤四郎拿起最后一串团子。
“哇,真的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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