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这个词……好像这个世界并没有阿威的存在。
南辞指了指正在放的大屏幕:“这个就是阿威。”
“这个不是正常交|配吗,有什么稀奇的。你们那边管这个叫阿威?”零渊认真说:“我虽然没看过,但是我知道这个呀,生命的正常繁衍而已,正常。”
“我没说不正常!”南辞强装镇定:“但是在我们那并不会直接在课堂上放片儿。就算教老师也是很含蓄的遣词酌句。”
“为什么?这有什么耻于说出口的,就这样正大光明的教岂不是更好?”零渊不理解。
“行吧,你不懂的。我虽然也承认这没什么好避讳,但在我们那目前还做不到。”
“老古董。”零渊忽然对南辞来了这么一句。
“我怎么老古董了。”南辞瞪着他,教室里黑黢黢,只能看见他眼底恼怒的光。
零渊凑了过去:“别以为这里黑我就看不见你脸红了。”
南辞的拳头捏的咯吱响,没忍住,猛的一圈塞了过去,零渊准确捉住,将他拳头包住。
“别打了,好好看阿威。”
零渊想到了什么,他伸过脑袋小声问:“你之前说,你看过的和这个有点不一样?”
南辞瞥了他一眼:“我干嘛要告诉你。”
“说嘛。”零渊趴在桌子上,歪头看他,伸出一根修长食指戳了戳南辞的手:“我好奇。”
“你好奇我就必须要告诉你?”这个要求未免太搞笑。
零渊趴在桌上盯着他,一只手按住南辞腰间某个穴位:“你说不说。”
南辞的腰猛地一麻,随之细细小小的酥麻从小腿攀延而上,就像无数只蚂蚁在腿上游走,他忍不住的往前弯曲身体:“零渊,你干什么!”压低声音,南辞咬紧牙关。
“说不说?”零渊按住他腰穴的手又加了点力,他轻轻松松的趴在桌上,随便几下就弄的南辞险些没忍住。
这一时,南辞的额间已有了汗水密出。
“松开。”南辞低声喝到。
“我不。”零渊的手在南辞背后游走,按住一个让南辞本能害怕的穴位。
“想试试吗?”零渊对他眨了眨眼睛。
“你无耻。”南辞骂道。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感同身受一下。”零渊说。
闭紧了眼睛,南辞咬唇。
零渊看了他半天,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个骄傲的大小姐。有什么好羞耻说出口的,我又不会嘲笑你。”
南辞:“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零渊转过脑袋,后脑勺对着南辞:“一男一女,做|爱做的事,天经地义,你情我愿。一不是强,二不是和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再说,就算是男……”零渊又转头回来的时候,倏然发现南辞的脸色不对。
南辞闭着眼睛,别人看不见,但零渊清清楚楚的看见他面上血色尽退,捏紧的手背上凸起青筋,又因为肤白而更加明显。冷汗大滴的从南辞面上流下,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南辞?南小辞?”南辞情况不对,零渊一把捉住他的手臂:“南辞?!”
南辞猛地一个激灵,僵直的身体陡然松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看着零渊。
“我没事了。”
手臂被零渊捉着,那块皮肤不适应的传来别人的热度。南辞悄无声息的从零渊手中脱出,没再说话。
“抱歉。”零渊说:“我不该跟你开这个玩笑。”
“嗯。”南辞有些累,他趴在桌上,蒙住自己。
零渊看着他。在这个教室的最后,只有他们两个人坐在那儿,没有看屏幕上激情澎湃的表演,也没有听音响中传来的声情并茂的演绎,零渊只是发现南辞的脑袋上有两个旋儿,他笑了出来,这可是个不敢惹的性子啊。
“你想看吗?”南辞忽然问他。
“看什么?”零渊问。
“钙片。”南辞说。
“钙片?能吃吗?”
“你别总想着吃啊 。”南辞抬起头,捋顺了自己的发,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屏幕:“男人和女人我们叫A片儿,男人和男人我们叫钙片,怎么?还想看吗?”
“还真是男人和男人啊?”零渊眼底的惊讶溢于言表,南辞嗤笑了一声,将刚才所有不对劲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南辞扯了扯嘴角,睨着零渊:“恶心到你了?我看的就是钙片,我也只看钙片。这种。”他指着动作激烈的男女:“我没反应的。”
这是他在那个世界的秘密。
身为众所周知的顶级流量电竞选手,隐藏最深的秘密。
在这个世界说的话,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你要恶心,就恶心呗。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跟我睡一张床啦?信不信我哪天喝多把你睡了?”
“所以,现在离开还是可以的。还要帮我杀渊神吗?”
似是自嘲,也不知说给谁听。
反正零渊看着自己,震惊着,那就索性让他更震惊些呗。南辞想,我也没什么怕的。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让人恶心了。
“行啊。”零渊一把勒过南辞的脖子,捁在自己怀里,南辞险些断了气。
零渊看了眼远处的大屏幕,又低头看着南辞:“下次带我看看呗?肯定比这个带劲。”
南辞停住挣扎,他除了屁股还在凳子上,上半身的重量差不多全压在零渊的身上。他问:“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为什么要恶心?”零渊问。
“你。”南辞看着零渊,不知该说些什么。
零渊空余的一只手敲了敲南辞的脑袋:“喂,南小辞,你刚刚就是因为这个才变了脸色的?”
敛下眼睫,遮去神色,南辞点了点头。
“在我们的世界,人们羞于说出口,并以此为耻。因为我们不被大多数人认同,我们是异类。”
“胡说什么呢。”零渊又敲了南辞脑袋一下:“我问你,你们世界的那些男人,是不是真心相爱?”
“……是。”南辞揉着脑袋,很疼诶。
“那不就行了。”零渊勾着嘴角,笑的一脸荡漾:“喜欢,就在一起。做|爱做的事,有什么不行。谁要敢拦我,我分分钟劈了他。”
南辞看了他好一会儿,从他禁锢里挣脱了出来,骂道:“神经病。”
零渊摸了摸他的脑袋:“在我们的世界,谁要敢说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定揍得他爹妈不认。”
“哒、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被情话软玉遮住。水清浅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忽然出现在倒数第二排,然后一扭身,肥软弹翘的屁股坐在零渊的身上。
南辞在旁边惊大了眼,小心翼翼的往左边挪了一些。
他的脚踢在前面沐子规的屁股上,沐子规吓了一跳,但还是没敢回头。只是伸手捉住南辞的脚,示意他不要动。
零渊坐在靠过道的位置,南辞在里面。
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挨在一起,水清浅这么投怀送抱,那染成粉色的头发就在南辞眼前晃悠。
一缕幽香从发中钻出,然后缭绕在这片空气中,钻入每个人的鼻腔。
“哟,说什么呢。”
水清浅靠在零渊的怀中,一只手勾着零渊的脖子,一只手在他胸前画着圈:“不如,带着水老师也听听嘛。”
媚眼如丝估摸就是如此。
水清浅伸出手挑向零渊的下巴,南辞在一旁,看见桌上零渊手的食指忽然动了动。
他明白,零渊忍不住了。
零渊挑了挑眉梢,看都不看怀中人,声音冷了几分:“下来。”
“哎呀,别对老师那么冷吗,刚刚老师还看你们聊的热火朝天,怎么我一来你就变了个人似的,别这样嘛~”水清浅喝了口气,说:“怎么,是老师的影片不好看吗,不好好听课,下课的作业可是不会做的哟。”
“下来。”零渊的食指又跳动了下,南辞都看在眼里。
虽然看着他吃瘪的模样挺搞笑,但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直觉告诉南辞,如果不拦下水清浅,怕是零渊会不客气了。
毕竟零渊的武力值自己有所领教,还是少让归墟地的人知道比较好。
“水老师。”南辞出声。
“嗯?”水清浅在零渊怀中仰起头,下颚线拉出弧度,从倒着的世界中,看见一位垂眸看着自己的男人。
屏幕投影过来的光,幽幽的落在他的发上,轮廓秀气又鲜明,眼梢有股微微的冷意,但又有几分猜不透的味道。
刹那间,便吸引过去水清浅的注意。
“好俊俏的娃呀。”淑清浅转了个身,直接从零渊的身上爬向南辞。
南辞没想到水清浅会这么直接,眼见着胸口两坨巨大的不明物体就要贴向自己,他往后挪却没挪动。
忽然,水清浅的动作猛地定格,然后爆发出一声尖叫,被扯开扔了出去。
“老师……”南辞惊愣,零渊这一手直接把水清浅扔去了墙上。“嘭”的一声扔出了个人形坑。
南辞莫名觉得胸前一疼,不知道为什么。
水清浅从墙上滑落,零渊一眼都没看。
“你下手太重了!”南辞有些关心,水清浅毕竟是老师,还是女人。
“死不了。”零渊说:“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果然,这句话刚说完,水清浅披头散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高跟鞋一只穿在脚上另一只已经不知去向。
一声爆喝:“你们!今晚都别想跑!敢打老娘,老娘不把你们□□的见了姑娘就腿软老娘就不叫水清浅!”
话毕,爆炸声起,砰砰砰几下,教室里出现数十具人偶。
一个个双目无神的盯着南辞和零渊。
水清浅穿着粗气:“给我把他们两个,拿下!送上我的床!”
“操!”南辞暗骂,这是什么老师啊!
突然,自己的手被捉住,风一样的人影从身边掠过:“还愣着干嘛,跑啊!”
零渊拉着他,从窗口掠下,一转手,稳稳落地。
“你跑什么,不是很能打吗?”南辞问。
“她是老师,打了她我还怎么在这个学院待。”
“那就跟她认个错。”
“她在气头上,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要把我俩往床上拖,我零渊一世英名怎么可能栽她头上,我视若珍宝的操守岂能这样就被夺。”
情急之下,零渊不小心说了实话。
南辞看了他一眼:“哦,你还是个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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