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知泽田纲吉的病房会被一换再换,最后调到和云雀恭弥一个病房,到现在的场景,还是让我有种莫名的微妙感。
啊,这种丈夫偷-情被妻子当场撞破的既视感。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不再多想,我走到泽田纲吉身边接过他的拐杖,扶着他坐到病床上。
泽田纲吉难掩惊讶地问道:“剑介,你、你和云雀前辈……?”
不怪他惊讶,实在是云雀恭弥凶名在外,和生病住院这种事情完全违和。
“恩,恭弥得了感冒,刚才我正在探望他。”
我一脸坦荡地回答,言语间完美规避了我是走错路才会来这的事实,防止被云雀恭弥听出端倪。
绝对不能被云雀恭弥找到借口找茬!
泽田纲吉闻言顿时露出了奇妙的神色。
“话说回来,纲吉,你怎么会换病房?”我及时切换了话题。
泽田纲吉的神情顿时一变,显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样子,开口说:“是蓝波啦!他吵吵闹闹的,影响到医院秩序,结果还连累到我……”
虽然是抱怨的话,但也不见真的生气。
棕发的少年话语之间无意识地鼓了鼓脸,他本来就有一些婴儿肥,长相也偏幼齿,这种无意识的小动作实在可爱非常。
作为首领,这样可不好,根本建立不了权威啊。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逝,随即便被抛在脑后。
反正这种东西不归我管,让reborn头疼去好了。而且,这样确实是,非常可爱啊——
我伸手揉了揉泽田纲吉的脸,笑眯眯的想到。
啊,手感也很棒。
“剑介?!”泽田纲吉被我的动作惊到,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泛起红晕,像是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一样。
“啊,抱歉,下意识就……”毫无诚意地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我微笑着说到,“以前的时候,纲吉还会跟在我后面‘剑介尼桑’、‘剑介尼桑’地喊呢,结果不知什么时候就只叫我‘剑介’,好可惜啊,我还真想念小时候的纲吉。”
“剑介!”
“对了,既然说起这个话题——”我一时逗弄之心大起,“纲吉,再叫我一声‘剑介尼桑’怎么样?”
很明显这个话题对泽田纲吉来说耻度太大,棕发少年把自己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拒绝交谈。
“哈。”心知不能逗得太过,我心情愉悦地告别,“不开玩笑了,纲吉,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泽田纲吉一进门,云雀恭弥就把两张病床间隔离的帘子拉上了,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
是睡着了吗?
但是云雀恭弥一向浅眠,我和泽田纲吉在旁边交谈,他睡得着才怪。
大概是厌恶群聚的老毛病又犯了吧。
既然要走了,不说一声就太过失礼,我这样想着,开口朝云雀恭弥的方向也说了声告辞,才离开了医院。
※※※
晚上。
我正在书房内读书。
当年我把持田夫妇支出门去环球旅游,又在路上让他们接连着继续中奖,什么“英国一月游”、“夏威夷甜蜜双人游”啦诸如此类,反正就是买包餐巾纸都中奖就对了。
于是持田夫妇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过。
没办法,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持田夫妇,真的将他们当做父母是万无可能了,所以干脆不让他们有机会回来,让他们一想买回日本的机票就遇上各种阻碍。
在我的催眠暗示下,持田夫妇现在应该很开心地在泰国骑大象吧。
总是眼不见心不烦。
而持田宅也被我完全改造,装修已与当初大不相同。
窗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我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飘进来的雨丝带着微微的凉意。
已经很晚了,我放下书,准备洗漱。
外面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将门打开。
迎接我的,是一个充满了雨水湿气的拥抱。
迪诺低下头急切地吻我,他是冒雨前来,外套已经被打湿了,一身寒气,而他的吻却仍然热烈无比。
应该夸奖,即使是这样的状况,我还能记得将门关上。
我和迪诺两人跌跌撞撞,纠缠之间扫落了不少东西。
啊,算了,都不重要了。
一吻了结,迪诺微微地喘着粗气,我抚摸着自己的唇瓣,挑了挑眉:“所以说,迪诺先生是决意犯罪了吗?”
眼前金发的俊美青年身上的外套已被我剥掉。
“我来继续,上一次没继续的事情。”
金发青年如是回答。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