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我的
“排吧。”晏辞把队长给了时浅,时浅摁着空格一路蹦蹦跳跳着去排队。
外面,扬州战场区门口的石狮子上蹲了两个人,喻见和周梒江。
周梒江开了自己的号过来,和晏辞一样,大CW,六红,一代蓝,就差把有钱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往那边稍稍。”喻见突然开口。
周梒江懒得开口说话,直接在团队频道敲了一个“?”。
“我怕我和你站一块,等会出了扬州城门就会被打。”喻见丝毫不怕死地说。
周梒江这下说话了,简单地五个字:“你可以试试。”
喻见:“……”
杨怀宁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yy中除了他自己的笑声,就没人说话。
“……”杨怀宁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摁着W不着痕迹地远离了周梒江。
生灭予夺,纯pvp打架帮会,哪里有群架,哪里就有他们,风里来雨里去,从南坪到龙门再到昆仑,给你不间断的爱。
而生灭予夺的帮主,那基本不是在打架的路上,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一周八天,一三五出去打人,二四六被人打。
杨怀宁丝毫不怀疑就生灭予夺的帮主往扬州城这疙瘩一站,说不定等会就有人挂他悬赏。
“进了。”时浅提醒了一声。
进了青竹书院(比赛地图),没要晏辞开口,时浅就乖乖地把队长还给了晏辞。
晏辞迅速标记了对面的五个人。
对面也是蛇皮配置,霸刀苍云气纯带奶毒奶花。
“先打谁?”杨怀宁问。
“谁先冒头打谁。”晏辞无所谓地开口。
喻见玩奶毒,奶毒最怕苍云,看到对面毕业苍云,喻见往时浅身后蹭了蹭,说:“扣诶扣,小浅浅捞我。”
突然被委以重任的新手奶花时浅啊了一声,求助似地看向了晏辞。
倒计时30s.
晏辞捏着时浅的指尖,把麦关了,说:“我保喻见,你怎么办?你会溜苍云还是会溜霸刀,对面还有气纯随时准备八卦奶妈,嗯?”
“喻见有他看着,不会死的。”
时浅一手搭在键盘上,另一只手的手指被晏辞捏着玩了一遍。
“扣诶扣。”喻见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叮咚的小溪。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周梒江说话了,又是简单的三个字:“不会死。”
“大哥打谁?”喻见十分会审时度势,大哥喊得很上道儿。
没进jjc之前,周梒江是社会主义的毒瘤要往边上稍稍,进了jjc之后周梒江是大哥,大哥我们打谁。
周梒江:“秒奶。”
喻见:“……”
合着还是要我被苍云打。
倒计时10s.
杨怀宁把鼠标移到了晏辞身上,发现晏辞在看时浅,根本没有抢先手的意思。
杨怀宁又把鼠标点到了社会哥毒瘤周梒江身上,发现周梒江在看喻见。
冥冥之中,杨怀宁懂了什么,说:“明明是五个人的戏,我却不该有姓名。”
叹了一口气,杨怀宁默默掏出了自己的小白马骑上,又说道:“有人白天谈恋爱,有人夜里连麦,我想等一场分手割腕的QQ爱。”
白天恋爱,夜里连麦。
巧了。
这些事时浅和晏辞都做过。某种程度上,杨怀宁真相了。
心虚的时浅一句话都没敢说,但是晏辞一贯不太要脸,闭着麦听着杨怀宁讲骚话,单手支着额头在笑。
笑完,晏辞撑着头看着时浅,说:“崽崽,分手割腕哦。”
“你去割。”时浅睨了眼晏辞。
骚话精杨怀宁开讲了,喻见自然不甘落后,接道:“有人白天上课,夜晚砍人,一周八天,从不缺席,东征南坪,西讨昆仑,刚离戈壁,又去龙门,从南到北,由东到西,全在打奶,一炮一个,要说女友,难怪没有。”
周梒江反应极快,喻见话音刚落,就回了两个字:“我缺?”
“噗——”杨怀宁手忙脚乱地关了麦,放声大笑。
晏辞本来就把麦关了,这会歪靠着沙发扶手,笑得更加放肆。
周梒江不缺,那可真是太不缺了。
倒计时结束。
从不缺女友的周梒江二话没说上去就把对面奶花秒了,开场鸟翔心无追命,砰的一声响,对面奶花现场表演了一个人间蒸发。
短短瞬息,原本脸贴对面的周梒江拉了一个飞星又迅速回来了。
对面苍云甚至都没摸到喻见,自家奶妈就没了。
“我靠……”杨怀宁切了频道看了眼伤害统计,被周梒江的秒伤惊到了。
这踏马是虎鲸啊。
有晏辞和周梒江两个人轮流carry,几场55打下来,仿佛和鱼塘局赛马一样。
碰到要跳台子的图,有些奶妈惨到还没爬上台子就周梒江一炮被崩死在了家门口,就算上了台子,也双双和自家dps死在了晏辞的大风车里。偶尔有几个生命力顽强的,残血爬出了大风车,又被周梒江一脚踹了回去。
简直惨不忍睹,完完全全的碾压。
一下午打得顺风顺水,时浅抱着晏辞和周梒江的大腿成功从0段爬到了10段。
出了网咖大门,晏辞反手将棒球帽扣到了时浅脑袋上,问:“去哪?”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街边的路灯却接二连三的亮起,晚风微微有些冷。
“跟我来。”
“嗯。”晏辞没太在意时浅要去哪里,握着时浅的手塞进卫衣口袋中,继续揉捏着她纤细的手指,从指头到指尾,一寸一寸地捏过。
时浅带着晏辞七绕八绕地拐进了市中心商业街摸一个入口,这里位置比较偏僻,没多少人。
晏辞一眼扫过去,大多是些卖古玩字画的店家。
路口的灯光昏黄,最外面那家是刻印象的,玉质的印章在熏黄的灯光下,如水一般润。
看似润,实则还是死玉。
晏辞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时浅带着晏辞继续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的时候才停下脚步,说:“到了。”
晏辞抬头看了眼店铺招牌。
明晃晃的几个大字,永泰书店。
书店周围没什么店家,门前的灯似乎是年代有些久远了,不如以前那么亮,只能照亮巴掌大点儿的地方。
“你要买书?”
“嗯。”
晏辞推开门进去,发现书店里只有柜台处开了灯。
真省。
晏辞头一次见开门做生意省到连灯都不开的,别是离倒闭不远了。
“爷爷好。”时浅礼貌地打了招呼。
书店的老爷爷带着老花镜,放下手中的线装旧书,透过镜片上方的空隙打量着来人。过了好久,才一副我想起来的模样。
“是你啊。”老爷爷伸手摩挲到墙壁上的开关,摁下,嘱咐到:“自己看吧。”
“谢谢。”时浅道了谢,拉着晏辞往里走。
书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户型十分的狭长,左右两边的墙壁上钉着书柜,中间的走道还用书柜隔开,一分为二,原本就狭长的走道更加窄,只能供一个人通过。
晏辞慢悠悠地走在时浅身后,视线从书柜上方贴的牌子上略过。
这家书店还挺有意思的,卖的多是旧书古书,这些书只按时间分类,根本不按内容分类,明清诗文籍旁边大刺刺地放着那个朝代的□□。
时浅在挑书,晏辞靠在时浅身后的书柜上,打了个哈欠,有些百无聊赖,原本搭在时浅肩上的手开始不安分,捏上了时浅的耳垂。
耳垂第一次被外人碰,时浅僵了下,明显有些抗拒,“别闹。”
“崽崽。”晏辞喊了一声,声线低迷,带着点撩人的笑意。
和上次一样,晏辞的下巴垫在时浅肩膀上,又说:“你看你的,我玩我的。”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