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少女们的神操作，大伙自然只能表示……
算了没什么好表示的了。
感情好就感情好呗，作为全美的道德标杆，总不可能说直接出柜吧？
又不是什么愚人节，不就是感情好一点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基佬年年有，但不可能扎堆的。
大伙如此坚信着。
优秀的男人那么多，有一个X教授出柜也就差不多了。
抱着这种无所谓的心态，玛丽被拖着来到了吧唧与史蒂夫的小窝。
而在21世纪的美国队长同样抱着电脑，耐心的指着画面里熟悉的一切跟吧唧细声诉说着当年发生的种种。
他知道自己的小伙伴去往了不知道是平行世界还是过去的时间线，但最起码，他知道自己这两位看起来年幼的小伙伴是真心对待自己的。
那么其他的，重要吗？
他相信淼淼，相信沐沐，就好像他绝不怀疑他跟吧唧的感情一样，就这么简单。
史蒂夫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但最起码，能够看到吧唧从前的模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在他一旁的吧唧看着那个小小的小个子，有些低沉的喃喃低语道：“他有点眼熟……”
“那个小个子是我，吧唧，不知道你还记得不，那个小小的布鲁克林区的小个子。”
“你们不太一样……”吧唧与史蒂夫肩并着肩，打量了一下史蒂夫后又专注的看着画面里的那个瘦弱的金发男孩道，“但我觉得你们很像……”
“我想保护他。”
吧唧说着，低垂着眉，一言不发的死死的盯着电脑里的画面。
史蒂夫专注的看着吧唧，嘴角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幸福的微笑。
旺达看了看一旁正疯狂秀着恩爱的新的妹妹，又看了看眼里明显只有自己后妈的亲爹，再看了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虐狗气息的史蒂夫与吧唧，然后再瞥了一眼写作拌嘴读作秀恩爱的神族两兄弟，最终视线幽幽的定格在了蹂/躏者身上。
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你该说点什么吗？
蹂/躏者：……
他不觉得有什么可以说的。
这年头，gay还少吗？
“先把这事放在一边，离开了本世界她们的能力或许有机会增长，我们来说说这里的事情。”
蹂/躏者拍了拍手，强势打断了屋内那蔓延开来的粉红泡沫。
“你们知道你们的世界很危险吗？世界屏障开始削弱，你们在那些存在的眼中就像是夜晚大海内的灯塔一般，明亮的刺眼。”
瞬间大伙也不打情骂俏秀恩爱了，注意力瞬间就被这可能危及到世界的危机吸引过来。
“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懂，但我劝你们最好做足准备，接下来可不一定会有什么家伙来到这个世界，如果局势实在无法挽回，我们会直接动手。”
“梦魇一旦动手，几乎都是以毁灭为终结，哪怕是我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蹂/躏者说着，有些别扭的揉了揉腮帮子，看着瞬间戒备起来的众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别这么看着我，你们以为梦魇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们就是它以毁灭世界为目的培养出来的武器啊……就算我们再怎么欺骗自己也没有意义，如果我们动手，最终的结果必定是这个地球被我们拖入暗黑多元宇宙，然后接受毁灭的命运，所以你们最好还是上点心。”
蹂/躏者说完，转身就想走人。
他早就习惯了那些或者抵制或者厌恶的目光。
梦魇，既是那些世界的梦魇，也是他们自己的梦魇，他们被困在这具沾染着同伴们鲜血的躯体内，忍受着被诅咒的命运，他们就是一群只能相互依偎着抱团取暖的怪物。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厌恶着狂笑却仍然没想过拖离了……狂笑再怎么疯狂，他也没法忘记当狂笑捡到自己时对他说的那句话——
“疯子只能跟疯子凑在一起啊。”
蹂/躏者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微弱的声音就像是脆弱的气泡，一出口便化作了泡沫。
“辛苦吗？”
就在蹂/躏者准备离开的时候，查尔斯小声的问道。
蹂/躏者：！
他惊愕的转过身看向查尔斯。
“很辛苦吧？被当作武器，去做那些你们并不想做的事情。”
史蒂夫看了看一旁的吧唧，有些低落的问道。
“我们……是自愿的。”
“这种事情，哪有什么自不自愿的，我可不觉得蝙蝠侠会是一个想要毁灭地球的人。”
作为拥有心理方面十多个博士学位的男人，单靠蝙蝠侠的行动查尔斯就能把蝙蝠侠的心理摸得极其清楚了。
一个人类至上厌恶犯罪的偏执控制狂。
所以，其他人或许会毁灭地球，但蝙蝠侠……算了，不是查尔斯吹，而是他真不觉得蝙蝠侠会做出这种事情。
完全不知道蝙蝠侠身份的众人：？？？∑( 口 ||)
等等布鲁斯是蝙蝠侠？？？
说好的眼线呢？这是直接精分了啊！
“你说的没错，但你忘了一件事。”蹂/躏者完全没诧异自己的身份被发现，毕竟他从来没想过能隐瞒一辈子。
时间一长，跟他们接触的人自然而然就会发现，梦魇里的七个人都有着相似甚至是相同的容貌。
而且最重要的是……
“蝙蝠侠也是个普通人。”
也是个有负面情绪，会陷入迷茫的普通人。
“很不幸，我们并没有摆脱阴影。”
然后，彻底的被阴影埋没。
“但你们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吗？你们保护她们，是因为她们手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要保护到她们有自保能力……是因为她们的能力？你知道她们未来会拥有你们想要的什么？你们想要做什么？”
查尔斯继续问道。
他知道这个时候或许这种问题不应该问出来，但如果真的让蹂/躏者离开，或许他就再也没有能够得到答案的机会了。
不管蹂/躏者会不会回答，但起码他应该问出自己的疑惑，不管是为了得到答案还是为了瓦解蹂/躏者那升腾起的戒备与排斥。
但好在，他赌赢了。
“他是我们的另一条路，也是我们另一种尝试。”
蹂/躏者回答道，“剩下的你们不该知道，我已经透露的太多了。”
说着，蹂/躏者直接传送离开，只留下沉思的查尔斯以及惊讶的其他人。
梦魇该忙碌起来了。
蹂/躏者想，或许这就是惩罚吧，但他们早就是罪孽深重了，护她们成长，就当是他们作为蝙蝠侠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他们，会亲手将巴巴托斯送入熔炉之中，哪怕是用自己铺成道路。
蹂/躏者走后，现场有些沉默，最终还是埃里克打破了平静。
“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埃里克问查尔斯道，“我以为，他是蝙蝠侠的眼线就足够震撼了。”
“我看的出来。”查尔斯说道，“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能够让他们再三警告我们的，肯定是能够影响到全世界的危机。”
而且这危机，可能只有她们能够解除。
查尔斯明亮的眼睛内闪过了一道暗芒，撑着下巴思索着。
或许变种人该主动一点了。
为了变种人，查尔斯可谓是操碎了心。
而另一旁，让冬日战士拿出做任务的专注开观看的少女们在做什么呢？
正坐在老旧的床上，数着身上带着的那点家底清点着。
【这些东西，嗯嗯嗯？】
【蝙蝠镖？！】
【那个是斯塔克出品的定位器吧？跟市面上防儿童走丢的定位器不太一样啊？】
【你们不觉得那个小小的尖锥形的东西有点像是迷你版的电棍吗？】
【她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喂？！超级英雄的私生女？】
玛丽：……
她们是不是超级英雄的私生女呢，她是不知道的，但她知道这两位连超人都敢打。
“老爷跟妮妮给我们配的定位器和警报器肯定是不能出手的，先不说有没有对应的卫星，这里面的科技一旦流落出去很容易影响战局的。”
坐在床上，沐沐甩了甩半干未干的长发，率先抽回了那几个发圈。
“蝙蝠侠特征太明显了，而且是老爷的消耗品，材质一般，估计没人收。”同样露着脚丫子一身水汽的淼淼抽走了蝙蝠侠特质的迷你版蝙蝠镖。
“漫威这边产出的东西都不能落在别人手中，不管有没有什么高科技，就单凭这明显的特征，万一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被发现的话太容易引起波澜了。”沐沐在一堆杂物之中仔细挑选着，口中说着观众们听不懂的词语。
【漫威……是什么？】
【你们发现了没？她们挑的都是有复仇者联盟成员相关印记或风格的？】
【对啊，那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菱形金属块，有点像是复仇者联盟里鹰眼的箭头欸！外星人入侵的时候我看过的！】
【还有，你们注意到没，这些都是定制的！】
【我越来越不觉得这是在演戏了……太逼真了】
【她们不会真的穿越了吧？】
【不……不会吧？】
【但真的很像啊……太像是穿越了，可是穿越只是理论啊！这是什么愚人节的玩笑吗？】
【可如果不是穿越，我们怎么解释几乎一模一样的詹姆斯中校？别忘了现在詹姆斯中校跟美国队长可是呆在一块的，而且看起来精神还不太正常，如果不是穿越，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正常？】
玛丽：……
算了，她现在只是只阿飘，老老实实的看戏就好了。
门口的史蒂夫似乎在敲门？
玛丽从门上探出了小脑袋，看到了小个子的史蒂夫那一脸的决然。
玛丽：兄弟你只是敲个门，用得着摆出一副上战场的模样吗？？？
你是未来的美国队长啊！拿出揍神盾局的勇气可好？
还未意识到美国队长对自己的小伙伴到底有多在意的玛丽如此的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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