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上出来过的事情,除了漩涡鸣人无人知晓。
第二天正常的微笑,正常的出门,正常的和伙伴们道别,然后正常的坐上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牛车。
目光扫过看不出反常的团藏,佐子暗中笑出了声。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在某些方面上,他们的确是同类。
“佐子要照顾好自己啊。”三代叼着烟斗叮嘱着,目光里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宇智波一家安安静静的站在村口,安安静静的看着牛车远离他们的视线,然后安安静静的转身离开。
人们都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
——所以一辈子都看不到他们的真实。
“以后……还可以去见妹妹吗?”宇智波鼬仰头问着他的父母。
“鼬,你还可以的。”宇智波美琴蹲下身,将他抱在了怀里。“你们的未来,要扶持着走下去。”
宇智波鼬愣在原地,只觉得落在头上的那滴泪水……
烫的惊人。
夏末秋初的时间里,风景还是优美的。
草的颜色已经不是当初的浅绿,而是深绿中偶尔夹杂着微黄。说起来倒像是尘封在书架上那些写满历史的故事,故事的每一次开场,都叫人怀疑是一场黄粱。
“不得不说真的是好算计。”眼见着牛车远离了木叶的范围,佐子拄着胳膊懒洋洋的开口。“趁着这段时间宇智波无法出村,按路程来算也正好远离了木叶的范围,神官和神官弟子死在路上……哼,无论是推脱成天灾还是栽赃嫁祸都是极好的选择呢。”
宇智波佐子掀开车帘,伸手捏碎了一片低矮枝丫上的树叶。“等着吧,最迟也不过后天傍晚。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落单的宇智波,实力还不强,想来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当天入夜时分,牛车已经离木叶有了一定的距离,一切都还安稳。
直到第二天太阳落下的那一刻起,暗处蛰伏的一切都开始骚动。
“大人,你留在此地不要动。”一目连叮嘱了一句,下了好几个保护膜后转身下了牛车和姑获鸟一起加入了战斗。
来此的忍者几次接近牛车,几次就被打出去。不是姑获鸟一剑刺伤,就是被一目连踹断了大半的肋骨。
看着大片大片的血花,宇智波佐子出乎意料的平静。
“喂,谁派你来的呢?”
宇智波佐子走下车,嫌弃的擦掉了溅到脸上的血。蹲下身掐着对方的下颚将对方的头抬了起来,她的语气轻柔的令人头皮发麻。
忍者没有说话。
“喂,谁派你来的呢?”宇智波佐子拍拍对方的脸继续问着。
忍者动了动手指,一把苦无猛然从他手中甩出来,狠狠地刺向宇智波佐子!
“真遗憾。”宇智波佐子双手一松,表情有点可惜。
“当”的一声,苦无被反弹了出去。
——宇智波佐子周身罩着一层防护罩,脚下的法阵伴着符咒闪着蓝光。
“真是很遗憾呀,你连我的防御都没有打破。”宇智波佐子摇摇头,笑容甜腻。“你们根部的人,武力值都这么低的吗?”
宇智波佐子上前一步,用木屐踩住对方的伤口,揪着他的头发狠狠的将他的脑袋砸向地面上凸起的石头。
红的白的,溅的满地都是。
“既然你们是来让我死的,那么我反杀回去,没有任何问题吧?”宇智波佐子摇摇晃晃的起身,脸上粘着血。瞳孔已经缩成了针尖的大小,然而她却依旧笑着,笑容几乎要裂到耳边。
穿着和服的孩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巨型的机械,上面通红通红的汇聚在一起的三个印记,颇像是变种后的写轮眼。
宇智波佐子一脚踩着火炮兰,一只手握住了火炮兰的把手。
“连,你和姑姑躲好了。”宇智波佐子这样说着,将炮筒对准了来袭的一众忍者,开火。
强大的火力过后,世界重归平静。
速度快又怎么样?在零点零零几秒的时间里,这里还没有人能完成结印躲得掉。
当然,能躲得掉的那几位,现在不是还没长大,就是不在这里。毕竟对付一个实力不强的小孩子,用不上那种高端人才嘛。
宇智波佐子歪歪头,又抽了一柄修罗刀。
一个人多补几刀,甚至于割掉脑袋,在确认完全死透没有活口和逃兵之后,她扔下最后一个人的脑袋,笑容变得诡异而又疯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请诸位脑补小小黑的笑声)
不知道何处而来的雨,冲掉了地上的斑斑血迹。宇智波佐子站在雨里疯狂的笑着,雨水淌过她的脸,淌过她的手,淌过沾满血的衣服,在地上形成一小洼红色的汪洋。
红色的汪洋里,几颗头生前最后的眼神里,写满恐惧。
几缕鬼火从这些尸体里飘了出来,配上一套她当初在御魂塔打的轮入道的御魂和面前这辆牛车的轮子,形成了臣服于她的鬼车——轮入道。
“我们该继续走了。”看着面前这辆新生的鬼车,宇智波佐子这样说着,瞳孔中的单勾玉缓缓转动。
“是的,大人。”一目连和姑获鸟笑了笑,跟着宇智波佐子的脚步踏上了轮入道。
他们跟随的,是他们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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