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离准备的生辰之宴,十分热闹,她手下的虾兵蟹将都齐齐来祝贺,整个气氛热热闹闹的,虽远不及天庭的寿宴华贵高雅,却充满了欢声笑语,亲情的温馨气氛!
那些虾兵蟹将拿着灯笼,锣鼓表演着滑稽的节目,两个宝宝被逗得咯咯的笑个不停,十分欢喜这热闹的气氛,还挪动那小胖腿,摇摇晃晃的在洞府里到处探索,好奇的摸着那些珊瑚。
润玉和锦觅一直含笑的陪伴在儿子女儿身边,看着两个宝贝玩得那么快乐,两人对视一笑,脸上也是甜蜜满足。
“觅儿,你一直问我孩子的大名取什么名字好。不如儿子就叫墨离,女儿就叫韶华,觅儿,你觉得如何?”
“墨离墨离,是说我们莫要再分离吗?韶华,是指纪念相识的美好时光吧。”锦觅眨巴眼,欢喜的拍拍手,“天啊,名字都好美,我喜欢,果然比我起的那些名字好多了。”
“觅儿喜欢就好。”润玉笑着摸摸她小脑袋。
簌离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如此甜蜜,心里也很安慰,虽眼前不能相认,可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子孙女,都在身边,她已经满足得不行。更是拿出家族祖传的宝物,专门打造了两个能增强灵气的玉牌,送给两个宝宝。
锦觅真心实意的感谢了她,还当着她的面,给宝宝戴上了,让她越发感激这个儿媳妇。
这位水神之女,身份高贵,却和善活泼,从没有高高在上瞧不起人,自己一个小水君,她也以礼相待,也难怪鲤儿对她一往情深,确实是个值得鲤儿深爱的好女子。
与锦觅闲聊中,簌离知道了水神阻拦他们的事,如今也是偷偷从风神府跑出来凡间,准备在凡间游玩一个月。
簌离心中一动,鲤儿和觅儿一年都见不了面,如此难得相聚,正是重新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便开口对锦觅笑道:“不知仙子打算要去人间哪里游玩?虽说带着孩子一家乐融融也挺好,只是有些地方,怕也未必适合孩子去。若仙子能放心得下,偶尔将孩子带来这里,小仙可以帮忙看着两个孩子。”
“啊,这样太好了,簌离夫人,你真好。”锦觅自然乐意,她也看出这位夫人十分喜爱宝宝,必定会好好照顾的,“锦玉仙官,你觉得如何?”
要是她偶然想与锦玉仙官独处,少了两个闹腾的小家伙,着实可以互诉衷情。
润玉见簌离那隐隐含着期待的目光,想了想,便道:“这洞府也挺大,若是夫人方便,不如我们就借住在此处,白天可到凡间游玩,夜晚便留在此处歇息,也可减少来回奔波。”
“方便,方便。”簌离欢喜万分,“我立即去安排好房间。”
是夜,宾主尽欢,宴会散去。
锦觅也将两个玩得累的宝宝哄睡了,安置在簌离夫人准备好的贝壳小床上。
回到房间中,便看到润玉坐在珊瑚凳上,手里拿着一本关于凡间名胜的游记。
见锦觅走进来,润玉轻咳一声:“簌离夫人,说洞府房间不够,我们只能暂住一间。”
“哦哦,”锦觅今晚喝了不少酒,小脸红扑扑,心想簌离夫人这安排虽有点不合规矩,但她已把锦玉仙官当夫君,无非是差一个名分,又何必再扭捏,何况在妖界假扮夫妻时,也曾躺一张床。
便欢欢喜喜的躺到榻上。
“锦玉仙官,咱们早点休息吧!”
润玉柔声道:“觅儿累了,先睡吧,我一会儿再睡。”
“哦,好吧。”锦觅也没多想,躺下很快就甜甜的睡着了。
见她睡着了,润玉这才将书合上,上榻轻轻躺在她身边,侧头望着她恬静娇艳的睡容,心不由得柔成一团。
可是还没多久,睡梦中似乎感受到身边人熟悉的气息,很快她就像只小松鼠蹭过来,钻进了他暖暖的怀抱中,舒服的靠在他胸口,满脸满足,睡得更香甜了。
润玉无奈苦笑,看着怀中甜美的娇人儿,只能念了几遍清心咒。
……
几天后,人间一个大城非常有名的戏院子里,锦觅边吃着润玉剥开的各种干果小吃,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戏。
前几天,她和锦玉仙官带着孩子到处游玩,十分尽兴。
今天听说这历城有天下第一戏班子演出,她可高兴坏了,忙请簌离夫人帮忙看着两个宝宝,拉着锦玉仙官火急火燎的跑来看戏。
果然不愧是大班子,这戏演得可好了,无论是武戏还是文戏都特别有意思。
“觅儿,你在发什么呆?”看完戏后,润玉发现锦觅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道想到什么东西,她唇边露出古怪的笑意,有点兴奋又有点小激动。
“没什么,没什么。”锦觅忙笑嘻嘻的摆摆手,只是眼睛一直骨溜溜的打量着他。
润玉甚觉莫名其妙,一时也搞不懂她脑瓜子想什么。
两人回到洞庭湖中,宝宝已经睡了。
锦觅洗完澡后,便催促润玉去沐浴,半个时辰后,润玉才回来,看到榻上的锦觅盖着被子,果然已经等得不耐烦而睡着了。
这几天晚上,他都是找有种理由,等觅儿睡了,才上榻睡觉,免得与她耳鬓厮磨,而情热起来难自禁。
润玉穿着雪白的单衣,如常般轻轻掀起被子,躺上去。
结果刚躺上去,就觉得有些不对,竟触碰到柔软滑腻的身体,他心里一个咯噔,侧头一看,就看到了锦觅睁开眼,一双水汪汪的葡萄大眼眸,正盈盈的望着他,眼神荡漾无比,而顺着她脸容向下,雪白修长的颈脖和玉白的香肩,在锦被下若隐若现。
润玉倒抽了口气,玉脸瞬间绯红,觅儿竟然没有穿衣服。
“觅儿,今天在人间逛了那么久,你不是累了吗,怎么还不睡?”润玉轻咳一声,赶忙移开视线,这般旖旎风光,他真怕这样看下去,一向自信的控制力也要崩溃。
“我睡了呀,但我又醒过来了呀。”说着锦觅像只可爱的小兔子般蹭过来,娇软的身子依赖的紧贴着他,玉白如藕的纤手,更是搂上了他的颈脖。
那柔腻如云的感觉,让润玉呼吸一紧,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锦玉仙官,我现在可精神了,你说怎么办好?”锦觅眨巴眼睛,眼神清纯又妩媚,带着丝不自知的诱l惑。
“觅儿。”润玉苦笑,手指抚上她滑腻的脸蛋,有些留恋不舍,但最后还是轻轻遮住了那双小鹿般水润诱l惑他的眸子,拉高被子盖好她,柔声,“莫要闹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带宝宝去游水。”
锦觅顿时嘟起小嘴,她都脱光光了,锦玉仙官竟然无动于衷,不由得郁闷不已,她就这么没用魅力吗?
好歹她也是个绝顶美的佳人,连梨月都说,从未见过她如此美的仙子,锦玉仙官就没有一点心动吗?她才不信,不能就这样被打击下来,她的大计还没实现呢。
锦觅眼睛骨溜溜的转起来,今晚在戏园子里,她看到一场婆婆和媳妇大战的戏,可精彩了。
恶婆婆虐待新进门的小媳妇,各种刁难,后来还强迫儿子和儿媳妇分开,将儿媳妇赶了出门,幸好那儿子深爱自己的妻子,见妻子被赶出门,也离家而去。
后来,两人历经患难,夫妻越发情深意重,最后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夫妻抱着孩子回家,而那固执的婆婆,看到儿子儿媳妇回来,还有了孙子,终于心也软下来,欢欢喜喜的一家团聚了。
看完后,她灵光一闪,这不就是爹爹和锦玉仙官如今的境况吗?
爹爹就是那个死活不肯接受儿媳妇的恶婆婆,百般刁难锦玉仙官。
要是她也像这戏中,给锦玉仙官生个娃儿,让锦玉仙官抱着儿子可怜兮兮的到爹爹面前,爹爹一看有了外孙,肯定也会心软的。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极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爹爹还能怎样?
于是,决意今晚把锦玉仙官给办了。
可没想到锦玉仙官竟是如此恪守礼节的君子,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自己好像霸王硬上弓的恶霸,这可怎么办好?
“哎哟……”锦觅突然低声娇呼起来,身子紧缩起来。
“觅儿,怎么啦?”润玉一惊,急忙放开她,担忧万分的问,“你哪里不舒服?”
锦觅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心口痛,好难受,锦玉仙官你帮我揉一揉。”
润玉一急,莫不是剜心头血留下的老毛病又犯了?一想到她因此所受的痛苦,他顿时顾不上那么多,急忙掀开被子,手掌按在她心口上。
掌心中一道精纯的蓝色灵力,缓缓包裹住她的心口位置,柔缓的揉着。
“觅儿,可觉得好些了,还疼吗?”
锦觅撅起小嘴,娇滴滴:“还是有点疼,你再揉揉嘛。”
触手肌肤柔软如凝脂,特别是那心口处靠着左边胸口,难免揉动间,触碰到极致的饱满柔软,润玉本是担忧的,也难免一阵心猿意马,更不敢看她心口。
揉了一阵,忙问。
“可好些了?”
“好多了,但肚子也疼,怎么办,锦玉仙官,你能帮我再揉揉吗?”锦觅委屈巴巴睁大眼睛,“可能是吃太多了。”
润玉无奈苦笑,觅儿怎的这么磨人,可知这是对他极大的挑战,只能强压下那些冒出旖旎的思绪,轻轻揉着她的小肚子。
结果揉完肚子,锦觅媚眼斜睨着他,又说腿酸,要揉揉。
润玉再着急也反应过来了,她这般媚眼如丝的娇艳模样,哪里像难受,分明是故意诱l惑他,而他刚才着急担心她内伤发作,这个可恶的丫头,怎可拿这种事开玩笑。
只是看着她娇柔无辜的小脸蛋,又狠不下心斥责,只能无奈的瞪了她一眼。
“觅儿既然没有不舒服,那就休息吧!”
锦觅瞪圆大眼,一脸倍受打击,自己都脱成这样,那么努力诱l惑他,竟然还是没有用,难道自己这么没女性魅力?
锦觅顿时怒了,士可杀不可辱,这可是关乎她作为女人的尊严。
可恶,今晚要是拿不下锦玉仙官,她还有没有脸当女人了。
润玉刚躺下,锦觅就迅速扑到他身上,手指中灵光一闪,一道蓝色的光环就锁住了润玉的双手双脚,葱白纤纤的玉手探入了他的单衣内。
被她柔若无骨的娇软身子压着,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玲珑有致的柔软形状,润玉倒抽了口气,声音沙哑急切:“觅儿,快放开我。”
锦觅却柳眉一挑,娇艳的小脸上满是燃烧的斗志,娇声道:“锦玉仙官,你刚才帮了我,现在我也来帮你揉一揉吧。”
说完扯开他松松的单衣,露出洁白紧实的胸膛,柔软的小手立即抚摸上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呼吸声骤然紧促起来,身体也僵硬紧绷,她顿时精神一振,看来锦玉仙官也不是毫无感觉的。顿时更加卖力的摸着他,小手从胸口滑下,直往小腹和窄腰摸索去。
男人的腰是极其敏感处,如何经得起撩拨,润玉玉脸迅速潮红,哑声求饶。
“觅儿……莫要这样……”
“哼,我偏要。”
只见身上的娇人儿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她低下头,娇艳欲滴的樱唇竟亲在他胸口,沿着刚才玉手触摸过的地方,那柔软的唇一寸寸的留下香甜的唇印,不停的蔓延。
当那唇落在他腰上时,润玉终于难以压抑喉咙深处急促的喘息,额头渗出汗水,只觉得被她吻过的地方,肌肤滚烫无比,体内迅速燃起一束束火焰。
刚才强行压制的情潮,越发压抑不住。
“觅儿……快停下来………”他喘息急促,沙哑得几乎难以成声。
锦觅抬起头,见他竟还阻止自己,顿时小脸沮丧万分,难道她对他真的这么没吸引力吗?
心里越发沮丧委屈了。
手一挥,解开了润玉手脚上的灵光。
披起一件外衣,想翻身下榻。
“觅儿,你去哪里?”身后传来润玉低哑的声音。
锦觅苦恼的皱起小脸:“我的技术还是不过关,看来还是要找其他男人去磨练磨练一番。”
她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就被身后的男人翻身压倒在床榻上。
锦觅有些呆滞,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双眸冒出火焰,咬牙切齿的开口。
“觅儿想要找其他男人去?”
“是啊。”锦觅认真的眨巴眼,“那个女人说的没错,这种事果然还是要多找人磨练,才能进步。”
润玉一听,心中顿时醋意翻天,在她耳边占有欲万分的恼道:“觅儿这辈子都别想找其他男人,我不准,你只可以找我一个!”
“可是你不是不行吗?”
“你说什么?”润玉声音危险万分。
锦觅迷惑的抓抓小脑袋:“那女人说这么一套功夫下来,要是男人还不为所动,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那个不行。”
润玉瞠目结舌,敢情他努力强忍了半天不碰她,在她眼里竟变成了不行。
身为男人,就算温雅如玉的人,也不能容忍心爱的女子质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
何况觅儿这丫头撩拨了他半天,撩得他浑身是火,早就无法自控,最后竟还敢说他不行,实在欠教训。
“既然觅儿不信,那就亲身试一试,我到底行不行。”
他眼神灼热,哑声说完,再不压抑自己体内强忍的汹涌情潮,将滚烫无比的身躯紧贴压在她身上,唇落在她樱红的唇上,热切的吸吮着她香甜的小嘴,手掌更是若火般探索着她玲珑中微微丰腴的娇躯。
三年多了,再一次探索这具熟悉又诱l人的娇躯,想起那些夜晚曾经一次次与她欢愉销l魂的鱼水之欢,润玉心如火烫,低头吻着这个自己思念了三年的娇妻,越发的难以把持,手掌渐渐往下探,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
夜凉如水,春潮阵阵,珊瑚宫中烛光朦胧,花影重重,映着榻上起伏交缠的鸳鸯。
不知过了多久,帐中被压在身下的娇人儿,浑身肌肤粉红,唇边溢出阵阵娇媚的嘤咛,甚是绵软无力,却听得人骨酥神醉。
“觅儿,现在可还觉得我不行?”耳边传来男人沙哑戏谑的低笑声。
锦觅小脸涨红无比,哪里还有脸开口,简直想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太丢人了,被折腾了半夜,连求饶声都沙了,她终于亲身感受到这个男人的体力有多厉害。
“觅儿不说话,是还不满意吗?”润玉唇一勾,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作势又要与她亲热。
“行、行,你最行。”锦觅忙不迭的开口求饶,真是欲哭无泪,千不该万不该说他不行,“锦玉仙官,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润玉见她那求饶的可怜小模样,心一柔,将可爱的小妻子搂入怀中,甜蜜的轻吻她娇唇。
锦觅乖巧的躺在他臂弯中,轻喘着承受他的热吻,不敢再乱动,怕又撩得他上火,把自己又吃干抹净,虽然他极为温柔体贴,温柔得让人仿佛能化成水,舒服极了,可她还是承受不住那么长时间,小腰好酸啊。
要是被折腾得明天起不来,让簌离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丢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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