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当然没有改变主意。
所以两天后,九代目离开了日本,回去了意大利,临走之前,看向弥生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失落,就好像弥生不跟他走,是一件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临上飞机之前,九代目对着弥生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其实Reborn是准备好做你继父的。”
弥生:“……”
嘎?
因为那一天的乌龙陪`睡事件,弥生整整两天都没看见云雀恭弥。
哪怕她已经入学,甚至到处都能听见,新的风纪委员的残暴统治下,人民群众生活的是多么痛苦的传闻,弥生也没能和这位传说中的残暴君主见一面。
再一次见面是第三天的傍晚。
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弥生艰难的从学校顶着风回到家,院子里的尚且稚嫩的花草被吹的东倒西歪。
坐在走廊上的弥生,看着那些花草,叹了口气,在心底表示心疼,毕竟每一根花草都代表着钱,而弥生现在穷的叮当响。
紧接着,她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校服的身影堂而皇之的爬过墙,进了她的院子。
弥生顿时眼睛一亮,搓了搓手。
而刚爬过墙的云雀恭弥却只觉得背脊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雀恭弥。”弥生眯眯眼笑着看向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站住脚,警惕的看向她。
两个人之间无声的对视着,那视线中,好似有着无数的电流在噼里啪啦的滋滋作响。
“要下雨了。”云雀恭弥难得的给出解释:“我不想穿着睡衣翻墙。”
“所以呢?”
弥生的视线落在云雀恭弥的手上,一脸惊讶:“你就将睡衣给带过来了么?”
云雀恭弥眯了眯眼睛,看着弥生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个死人。
“进来吧,分你一个房间。”
弥生十分适时务的缩了缩脖子,让开身子,让云雀恭弥进去。
云雀恭弥对睡眠的地方并不挑剔,直接挑了弥生对面的房间。
弥生也不含糊,拿出大约是卫宫切嗣买给自己用的一整套纯黑色的床单给云雀恭弥铺上,云雀恭弥看着渐渐变得有几分人气的房间,满意的点了点头。
等一切准备就绪,云雀恭弥坐在床沿,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有些狐疑的看着弥生。
仿佛在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弥生谄媚的对着云雀恭弥笑笑,狗腿的搓了搓手:“那个,云雀先生,不,云雀大佬,您看这个房费……”
云雀恭弥:“……”
“你胆子不小嘛,是在和我要钱?”
他挑眉,眼底闪烁着危险。
“您这是说什么话呢?我是那种为了钱的女人么?”弥生瞬间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看向云雀恭弥:“我只是在要房租而已!”
所以说,都是为了钱有什么区别?
“其实,那个……”看着云雀恭弥那漆黑的脸色,弥生搓搓手,对着他谄媚的笑笑:“我是并盛中学的学生,如今都没钱吃饭了,您这位伟大的风纪委员,难道不打算接济一下么?”
云雀恭弥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的危险。
“您不是最爱并盛中学么?作为并盛中学的一份子,贡献了一个房间给你的房主,要点房租不过分吧。”
云雀恭弥似笑非笑:“胆子真大。”
“多谢夸奖。”弥生眯眯眼笑。
【小主人,你这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往无前啊。】
“作死?开什么玩笑,我只是在努力生活而已,毕竟我没有经济来源嘛。”
【你就不怕云雀恭弥一生气,把你打死么?】
“去去,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弥生抛了抛手里的皮夹。
这是刚刚云雀恭弥扔给她的,大约算作是房费了,月兔归表示自己整个兔都惊呆了。
它漂浮在弥生的面前,短短的小肉手捧住脸:【天啊,真可怕,他居然没有抽你。】
“大约是我太可爱了吧,毕竟我是个美人坯子。”
【小主人,你要注意形象,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作了么?】
弥生挥了挥手:“金钱最重要,饭都吃不饱了。”
外面狂风大作,隐约有要下雨的趋势。
弥生还不知道在雨夜到底凤凰蛊会产生怎样的变化,所以她早早的直接蹲在了蛊房里面,冰蚕蛊养了大约几十只,暂且算是够用,她现在准备着重的培养碧蝶。
她在老师的手下,这些年虽然一直在努力的学习五毒秘籍。
但是对于这些蛊虫的培养,她可谓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搅基蛇也是老师的两条宝贝蛇产卵后才拥有的,至于其他的四毒和碧蝶,她手里的种子都处于沉睡状态,还未彻底的孵化。
所以弥生准备率先将碧蝶给孵化出来。
因为碧蝶有一个能力,就是驱散。
她想要试试,能不能驱散卫宫切嗣身上的虚弱debuff。
碧蝶的孵化可不像冰蚕蛊那么简单。
这一次,是需要弥生用自己的鲜血来培养的,那样这个碧蝶苏醒之后,才会彻底的成为弥生真正的宠物,不过弥生也不慌张,毕竟之前孵化搅基蛇的时候,她也放了不少血。
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手心,鲜红的血液流淌了出来,滴落在虫卵上面。
只见那本来白皙的虫卵瞬间的染红,大约过了几秒钟,原本毫无反应的虫卵渐渐的有了起伏,就好像人的心跳一样,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微微的泛着红光。
从仓库里面拿出止血散,涂抹在伤口上,很快,伤口就结痂了。
弥生看着碧蝶卵复苏后,这才松了口气。
【太好了,碧蝶很快就要破卵而出了。】月兔归也感觉到由衷的高兴。
弥生有些疲惫的从蛊房里走出来,刚拉开房间门,就止住了脚步。
她看着里面堂而皇之的坐在她粉色床单上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这间房子,不提供陪·睡服务。”
“嗯?”云雀恭弥的视线从手中的书转移开来看向弥生。
摊开手,让弥生看清楚他掌心的东西:“这是刚刚,不知道从哪里跑去我房间的东西。”
那是一个黄绿相间的蟾蜍。
弥生的脸色瞬间一僵,因为那个蟾蜍的头顶上,硕大的‘弥生的玉蟾’五个大字悬挂在上面。
玉蟾的豆豆眼瞥了弥生一眼,然后默默的将屁股对着她。
对着云雀恭弥谄媚的吐了吐舌头:“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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