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刑秋!”蒲小萄严肃的瞪着眼睛。
“啊——”白刑秋夸张的捂着心口又叫了一声。
蒲小萄觉得他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说不定又在演戏了,就好像之前假装的温柔体贴,还说什么喜欢自己一样,都是假的。简直就是戏精上身,怎么不去当演员呢,世界欠他一个奥斯卡啊!
“白……”
“啊!”
白刑秋疼得一点风度也没有了,赶忙大叫说:“别……别再叫我名字了,都说别叫了,你想疼死我吗?”
蒲小萄上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说:“你还真是神经病吧?这里是我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出现在这里,我会叫你的名字吗?”
“你以为我想吗?”白刑秋缓了好几口气,终于感觉心脏好一点了,不是那么疼了,这才扶着旁边的墙站起来。
白刑秋说:“明明是你先叫了我的名字,我才出现在这里的。”
“果然是个神经病啊……”蒲小萄感叹说。
白刑秋说:“你还不承认叫了我的名字?我刚刚明明听到的,你说白……”
白刑秋话说一半突然卡主了,他的确刚刚模模糊糊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说话,百分之百是蒲小萄的声音。蒲小萄说了一个白字,然后白刑秋就心如刀绞,一下子闪现到了蒲小萄的面前。
但是……
白刑秋闪现过来之后,好像听到蒲小萄说什么“白色的睡衣”……
“白色的睡衣?”白刑秋脑袋有点转不动了,蒲小萄刚刚说的的确是白色睡衣吧?并不是白刑秋三个字,并不是在叫自己的名字,难道轮回契出现问题了?
“白色睡衣?”蒲小萄一听,说:“你不只是神经病,还是个变态吧?”
“啊——啊,啊……”
白刑秋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就又又又给跪了,疼得他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
“搞什么鬼?”蒲小萄真是被他的举动吓着了,后退了两步,远离抽风的白刑秋。
“不……不科学……”白刑秋感觉自己疼得都要没力气了,蒲小萄只是说了一个白字,自己就会心疼不止。说好了叫名字的时候才会心疼加闪现呢?这才叫了名字的三分之一个字啊。
那以后是不是,蒲小萄说话语中有“白”、“刑“、”秋”任意一个字,自己就会疼的死去活来?这也太不科学了。
白刑秋勉强站起来,说:“蒲小萄,我们打个商量,以后你不要说我名字里相关的任何一个字。比如什么白色的睡衣,你就叫它睡衣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形容一下呢?多无聊。”
“我看你才无聊吧?”蒲小萄现在怎么看都不觉得白刑秋哪点温柔了,感觉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睛。
蒲小萄说:“我在自己家里,喜欢说什么你也管得着么?”
“当然。”白刑秋本来个子就高,还抬了抬下巴,一副傲慢的模样,慢慢的往前靠近蒲小萄。
蒲小萄往后退了两步,但是一下子就退到了墙边,根本没办法再退了。
白刑秋居高临下的模样,“嘭”的还一抬手,将蒲小萄壁咚在了墙角。
“呵——”白刑秋挑唇一笑,桃花眼和深卧蚕的电量估摸着已经达到最高顶峰,苏的不能直视。
白刑秋霸道总裁的气场简直全开,垂着头低声说:“你若是不听话,我就一口吃了……”
“啊……疼疼疼……”
话都没说完,白刑秋就破功了,倒退了五六步,又开始西子捧心。
蒲小萄眼皮狂跳,说:“你到底干什么来的?大晚上到我家里来耍宝的吗?”
“心,心脏疼……”白刑秋没力气说别的话了。
他差点忘了,轮回契规定了,乙方不能做伤害甲方的事情,说一句想一下都不行,开个玩笑也不行。
蒲小萄瞧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白刑秋在唱什么独角戏,但忍不住说:“活该!”
“啊——疼疼疼……”
白刑秋又开始“犯病”了,说:“‘该’这个字,你也不许说。”
“为什么?”蒲小萄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
白刑秋说:“这个字也是我的名字,反正跟你说不明白,和我名字相关的这些字你都不准说就对了,不然我就……”
不然我就吃了你。
白刑秋反应还算快,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话才说到一半就住口了,不然心疼遭罪的是自己。
白刑秋眼睛一转,挑起一个苏炸天的笑容,幽幽的说:“不然……不然我就亲你。”
蒲小萄:“……”
蒲小萄气得胸口差点炸裂,劈手抓起桌上的一样东西就扔了过去。
白刑秋一扬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接住了那样东西,说:“你想砸我?扔的也太温柔了。”
他心想着不能伤害蒲小萄,不能吃掉蒲小萄,连想也不能想。那好啊,以为自己这样就没办法了吗?亲她总不是伤害吧,那就吓唬吓唬她好了。
“不过……”
白刑秋很快嫌弃的就把接住的东西扔在了一边,说:“橘子皮?真脏。”
白刑秋看起来有点洁癖,扔了橘子皮,还在旁边抽了几张纸巾,仔细的擦自己的手。
“脏是吧?”蒲小萄一瞧顿时来了灵感,伸手一拽,就将旁边放在地上的小垃圾桶给抱了起来。
“蒲小萄!”白刑秋有点汗毛倒数了,说:“把垃圾桶放下,你要干什么?”
蒲小萄说:“从我家滚出去,不然就把垃圾桶扣在你头上!”
“放下,先放下。”白刑秋高贵优雅的形象都维持不住了,被蒲小萄逼的连连后退。
白刑秋一边后退一边说,说:“你以为我愿意过来见你吗?浑身到下香的不能忍,随时随地勾引我,我却只能闻不能吃,我才不愿意过来找罪受。”
“勾……”勾引?
蒲小萄对白刑秋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说:“我数三下,你再不滚出去,我就真用垃圾桶扣你了!三二一!”
白刑秋说:“数的太快了,我走我走,但你好歹给我……”
白刑秋真是怕死了蒲小萄抱着的那个垃圾桶,洁癖症已经发作,根本不敢靠近蒲小萄,话都没说完,就被逼出了蒲小萄家的大门,还差点被外面的门槛绊倒,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过这都不算最狼狈的,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在后面。
白刑秋被蒲小萄逼出大门,真是巧了,隔壁邻居大妈正好在拿钥匙开门,一抬头就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盯着蒲小萄和白刑秋两个人。
白刑秋刚才说了一半话,其实他想说,好歹给个衣服披上再走。
他在闪现之前刚刚沐浴过,闪现的太突然,根本没有准备,所以现在的打扮非常之诡异,衣衫不整头发还是湿的。
这大晚上的,衣衫不整的男人和年轻女孩从一个房间里出来,难免会让人想歪的。
隔壁大妈一脸懵的说:“你们这是……”
“不好意思,大晚上打搅您休息了。”白刑秋脸上立刻浮现出苏炸天的笑容,说:“我女朋友跟我闹别扭呢。”
“谁是你女朋友?”蒲小萄忍不住说。
白刑秋微笑着看她,说:“好好,不是女朋友不是女朋友,老婆别闹了,时间太晚了,咱们进屋说。”
“老……”蒲小萄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说好了温柔体贴的白先生呢?果然都是假的,没想到是个臭不要脸!
夜已经深了,龙弱水和龙沉羽两个人也准备各自回房间睡觉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惊天动地。
龙弱水和龙沉羽连忙跑到别墅一层去查看情况,就看到白刑秋从别墅外面走回来,坐在了沙发上。
龙沉羽惊讶的说:“先生,您穿成这样就出去遛弯了?也太……”
龙弱水赶忙戳了他两下,主人这么讲究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裹着浴巾就出去遛弯呢?什么形象也没了。
龙弱水低声说:“我觉得,主人很有可能是被甲方爸爸召唤过去了。”
龙沉羽恍然大悟,说:“是啊,绝对是。但是甲方爸爸到底是谁?”
“蒲小萄!”
龙沉羽刚说完,就听到楼下白刑秋咬牙切齿阴测测的话音。
白刑秋真是要被气死了,自言自语说:“一颗小葡萄而已,本座活了几千年,难道连一颗小葡萄都搞不定?真是见鬼了。”
“蒲小萄?”龙弱水和龙沉羽异口同声的说。
龙弱水说:“甲方竟然是蒲小姐?”
龙沉羽感叹说:“也就是说,那个对主人超级重要的人,是蒲小姐?”
龙弱水一阵沉思,然后说:“这就糟糕了。”
“怎么了?”龙沉羽八卦的小声问。
龙弱水说:“你忘了吗?轮回契基本就是个奴隶契约,乙方要完全服从甲方,而且甲方痛乙方就更痛,不论甲方是心痛身痛牙痛还是神经痛,乙方都会翻倍的心如刀绞。”
龙沉羽点头说:“我知道啊。”
龙弱水严肃的说:“我掐指一算,蒲小姐有痛经的老毛病。”
“咳——”龙沉羽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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