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长白皙的指尖落在桌面上很有节奏的敲击,每触碰一下欧尔麦特的心脏就砰砰重重跳一下,
今天感觉就是他药丸的日子了。内心充斥着一种‘我对不起时雨我怎么可以这样背叛时雨我今天居然被其他女子挽着手还被时雨看见了’的复杂心情,正在屏息等待审判的欧尔麦特内心已经在给自己默哀了起来。
金发男子翘起的刘海都有气无力的弯了下来,他有点泄气的开始认错,“对不起,时雨。”
“唔。”持月时雨却只是意味不明的发出了一声应了下。
这让欧尔麦特越发难过起来了,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可是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追求她,只晓得跟之前一样默默守在她身边为她解决一切烦忧。他也想要强硬的告诉全世界这个人是属于他欧尔麦特一个人的宣告一下主动权。
全世界:不不不,除了你也没人敢要她。
但欧尔麦特就是因为太过在意了反而不敢越雷池一步,何况他也不想做她不喜欢的事情。她不过皱一皱眉头他便受不了了,又何况被疏远呢?
他突然有点泄气,欧尔麦特本来是很不看好之前爆豪胜己那样攻击力极强的想要触碰到她的,但现在他倒是反而有点羡慕那个暴躁少年了。
“说说看吧,怎么突然去和之国了。”她一双凤目难得此刻有点阴沉,“怎么?难道是突然开窍了?”
欧尔麦特张了张嘴,也实在是没办法把锅全推给坂田银时他们,他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持月时雨皱了皱眉,难得有点暴躁了起来。
今天没看到欧尔麦特人,结果发现他的坐标跟银时他们去了其他岛屿她觉得怪怪的才会跟过去看看。好家伙,原来他们是去看妹子去了,看到几个人身边各自跟着一个女人持月时雨差点想捶爆他们。
哦,理论上来说,她是想捶爆欧尔麦特才对,看他那紧张的僵硬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好像挺喜欢他身边的妹子是怎么回事?看看她出现的时候,这家伙甚至都紧张到同手同脚的走路了。
她有这么吓人么?!
持月时雨眼神冷漠的侧眸看向身边的全身镜里自己尚未更换的衣着,羽织已经被她脱了下来现在只穿着一身赤红色和服了,镜子里的女子雍容华美表情却冰冷异常。
她垂眸想了想又不耐烦的把盘起长发的簪子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一瞬间黑色长发便宛如花瓣般层层散开。
叮当——
发簪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响声,欧尔麦特的小心脏一抖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什…什么?”
“我说我好看还是你身边的那个妹子好看。”
欧尔麦特抿了抿唇,不敢抬头看容光过盛美的甚至能令人窒息的持月时雨,他回忆着刚才花之都暧昧橘红色灯光下的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忘她站在那里那所谓花魁便黯然失色的景致,“抱歉,时雨。”
他垂眸死死盯着地面,只能感觉到她走到了他的面前,那股带着凉意的薄荷味已经逼近了鼻端。
“我问你话呢,你道歉做什么。”
“我应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的。”想向别的人讨教一下该怎么追她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欧尔麦特的说不出口来。
持月时雨眯着一双凤目,俯身伸出冰凉指尖抬起他的下巴,乌黑瞳仁望进他的蓝色眸子里,垂落下来的黑色长发拂过他轮廓俊朗的脸,“意思是打过招呼就能去了?”
近距离靠近她的时候,欧尔麦特瞳孔一缩,紧张到极致的乱糟糟的脑袋里只剩下她眼角下那颗妖异的泪痣和子夜般深邃的乌瞳,还有那张一张一合的樱粉色唇瓣。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还记得签订契约的时候我说的话么?”
持月时雨见金发男子就僵着身体不说话,便侧过头嘴唇缓缓移到了他的耳边,用一种蛊惑人心的语气继续开口给他答案,甚至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尖,“我说,你是我的,俊典。”
她本是站在他面前的,语毕便轻轻笑了起来,
右手稍稍一撩便撩开和服下摆,白皙修长的右腿在他的蓝瞳里微微一晃一弯便跪坐在了他的面前。柔软的宛如水一样的温热身体往前凑了凑靠近了他热的宛如火焰燃烧一样的怀里。
持月时雨仰头感受了一下他一瞬间紧绷起来的身体,漆黑凤目里燃起了无与伦比的光芒,下一秒她探出殷红的舌尖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轻轻一舔又用牙齿咬了咬,唇齿分开的时候那喉结滚动了一下,留了一抹亮色水渍显得十分靡丽。
欧尔麦特的身上越来越热了,紧紧绷起的身体上部分肌肉已经露出了青筋,
男人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收紧了掌心,甚至刚才怕她摔倒而虚虚扶在她的腰上的右手不受控制的直接覆盖在了那看似一折就断的细腰上。
“时雨,别闹。”他嗓音颤颤,声音沙哑的不像样,那其中还蕴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闷哼声。
“闹?”她闷闷的笑出了声音来,柔软而微凉的指尖覆在他的脸颊上,乌黑凤目对上他不知何时已经化为了深蓝的眸子,“你的感觉没错,我确实很生气。”
他深深的望着她,眸子里的亮色稍稍黯淡了些。
“我不但很生气,刚才还想杀了你身边的女人。”持月时雨眯了眯眼睛,眸子里漾着危险至极的明晃晃的杀意,“至于另外那三个家伙,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你说…是为什么呢?”
欧尔麦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仍是沙哑异常的,“为什么。”
她倚在他怀里咯咯笑了两声,“你真是个笨蛋,八木俊典。”
他逐渐收紧了围在她腰上的手,“是我想要的那个答案么?时雨。”
“我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如果其他人想要重新入轮回我会大方放他们离开,唯独你。”
她摸了摸他的脸眸光渐深,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霸道又不讲理,“唯独你不可以,你必须陪我在身边。我给你很多次机会了,你不肯走那便再也别想走了。”
欧尔麦特终于笑了,“好,我答应你,时雨。”
这就足够了,能够让她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已经是个十分巨大的进步了。怕就怕她什么都云淡风轻什么都没所谓,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走进她的心里。
“嗯。”持月时雨轻声应了一下,有什么便说什么,“我觉得,刚才我是吃醋了。但我现在还没消气,你刚才让那个女的碰你了。”
欧尔麦特既高兴于能让她说出吃醋这样的词语,又不是很擅长面对现在的情况,他嗫喏了几下便十分认真的开口了,“你想怎么消气我都配合你。”
持月时雨看了看他认真的样子,一旦知道自己对他似乎确实是有意思的她也就对于保持距离这种狗屁想法没兴趣了,而且她又不是那些扭捏的小姑娘会羞涩的表示没关系她很理解。
她很喜欢他在自己面前认真承诺的样子,那种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始终不会退后的坚定而专注的模样。
“唔,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可口,我想吃掉你。”
整个人陷入懵逼状态的欧尔麦特已经灵魂出窍了,持月时雨也知道这种话说出来要他这个严肃的老古董直男接受实在是强人所难了,不过她就喜欢看他呆呆的样子有什么办法,“我逗你呢,不过先收点利息吧。”
话音落下她便在他惊愕的眼神里微微抬了抬下巴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舔了舔那张似乎在微微颤抖的唇瓣,她轻轻咬了咬他上唇微凉的软肉,又探出舌尖勾画着轮廓。接着便强势无比的挤了进去,勾着那条慌乱无措不知道该进还是退的舌头开启了追逐战,把他逼到了角落里去不得不正面面对她的逼近。
两个人紧紧贴着的时候唇齿间溢出了些许呻/吟,夹杂着水渍声的靡靡之声,
欧尔麦特的呼吸在听见这动静的时候突然重了几分,但他仍然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放肆。持月时雨的双手攀附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的感受到掌下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稳定而充满了力量。
几分钟后连她乌黑的瞳仁里都已经染上了几分醉意,
持月时雨伸出左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右手微微用力一拉,两个人便双双倒在了软垫上。
缠在他颈上的左手指尖动了动几根细细丝线窜了出来,绕了几下便扯开了她身上原本整整齐齐的和服前襟和绑的紧紧的腰带。在夜幕中暧昧灯光下露出了白到刺眼的细腻锁骨和肌肤,赤红色和服缝隙下裸/露出的光洁修长的右腿正在用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磨着他的左腿。
乌发、红衣、雪肌交织在一起。
她唇角微微勾起,睁开的凤目落在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郎脸孔上男人已经完全沉迷其中泛着极致色气的表情上,便也悄悄闭上了眼睛。告白是小孩子做的,成年人直接用勾引。
红烛摇曳,衣衫渐乱,喘息四起。
——爱神栖于爱/欲之国。
——爱是欲/求,是冲动,是恒久的失衡。
——如饥似渴,不能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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