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被打,一页书无语:“姑娘,吾之伤势不妨事!”
“没的商量,在确认伤口彻底恢复以前,你!屋里躺着去!”
一页书:“……”习武之人的身体没那么脆弱,最重要的骨伤已经不碍事了。
看看炸毛的医者,一页书决定对这位救命恩人闭嘴。
“走!回去上药!”发飙后,花非雾拽着一页书回聚义堂。
瞅瞅可怜的衣袖:“姑娘,吾可以自己走……”
话没说完又被打断:“闭嘴,受伤的人没资格说话!”
伤员一页书:“……”
只好由着花非雾一路拽回二楼,扭头问道:“你选的哪个房间?”
一页书默默的指了指最靠近唱晚池的那间,然后花非雾拽着他来到靠近菜园子那间,窗户打开,满满的阳光照亮屋子!
一页书:“……”这姑娘根本不听人说!
这间房也是空的,一应家具只有桌子椅子和一个床榻。
从包里掏出被褥铺盖,铺好之后对着一页书道:“上去,趴下!”
一页书不知道自己被扒光过,非常听从的趴下了,然后,惨剧来临!
“姑娘!姑娘吾可以自己来!”
花非雾一把将他的头摁回枕头上:“闭嘴,你手上长眼睛够得到背?”
一页书脸色慌乱:“虽够不到,但姑娘你……”
“闭嘴,受伤的人没人权!”
“不是!姑娘你帮忙背上上药就可,腰吾可以自己来!真的!”
花非雾(╬▔皿▔):“妈蛋!一页书!你脱不脱!”
俩人揪着裤腰带争执不下,此时,房门猛地被推开……
绮罗生那边给意琦行上了药,人却依旧昏睡,终于忍不住来找花非雾了。
“小雾!看一下意琦行的伤,他到现在……没醒……”门没关,绮罗生进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好友把梵天前辈压在身下,手还靠近……那里,顿时明了。
“咳咳,你们继续!继续!吾懂,吾等下再来!”说完,好心为他们把门关上。
上药的花非雾莫名其妙,懵逼脸看睁开眼彻底眼神死的一页书:“他懂什么了?”
一页书不想说话,强行运功冲开震开毒姐,不等花非雾开口,一挥手,伤药就被卷走了,而惨遭‘调戏’的大和尚也眨眼间不见人影。
一页书果断逃跑,花非雾见被绮罗生误会了,也不打算追了,反而准备去看看意琦行的伤势,没想到绮罗生站在门口一脸猥琐。
花非雾没好气道:“想什么呢一脸淫、荡?”
绮罗生被呛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小雾,你和梵天前辈?”
花非雾不明所以:“梵天的戟伤在丹田,不好好处理以后功体别想有任何寸进,怎么了?想起问这个?”
绮罗生默默为一页书默哀一下。
花非雾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意琦行的伤要紧。
跟着花非雾进去看了意琦行:“他的伤势稳定下来了,这里比不上通天道,冰蚕蛊属寒,晚上可能会嫌冷,你注意一下他的体温,要是冷的话或者运功,或者帮他暖暖被窝,千万不要被冻到,发烧就惨了。”
绮罗生原本还没什么,听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却愣了。
花非雾不知道自己的话个绮罗生带来了什么冲击,也不管他,转身去了天工树,她有好多事要忙捏!
等花非雾离开,绮罗生转身关上了门,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意琦行。
一直以来冷肃的剑宿居然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手上之后的意琦行脸色苍白,但却不难看,那种带着病弱的美,莫名吸引人,就好像那个意外的吻。
唇色因失血而过于苍白,让绮罗生很是不喜。
“你为何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呢?”
可惜,昏迷的剑宿无法回答他,只有弱弱的呼吸告诉绮罗生此人还活着。
抑制不住心里的渴望,绮罗生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终俯首贴上了苍白的唇。
就如同眼前的人,冰冷的唇带着也是冷厉的剑意一样,却有着独属于剑宿的体温,令人眷恋。
双唇轻轻摩挲,酥麻感传递而来,心里缺失的一块似乎慢慢填满,这个人也不是再抓不住。
“意琦行,我心悦你!”
终是忍不住,贴着昏迷的人耳边吐出心中的渴望。
也许醒来就不会有人知道,但至少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
压抑的情绪伴随着心中的痛和不舍,绮罗生唯一能做的只能埋首在眼前之人的胸口。
忽然,手下的身体开始发抖,有一层冷气从意琦行身上泛出。
想起花非雾说的冰蚕蛊寒凉,不能让意琦行受寒,顿时犹豫了。
运功简单,难得是暖被窝。
这是怎么一个暖法呢?
默默看着意琦行,最终咬唇,贴着他的耳边轻语:“原谅这一次我的任性,以后我们只是兄弟。”
站起身,绮罗生没看到意琦行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一点一点解开束缚,绝艳的牡丹艳身再现荣光,在晚霞的照映下,更添魅惑。
衣衫滑落,心中的束缚好似得到了释放,绮罗生带着温暖的体温划进被褥之中,轻轻覆在这人身上。
隔着一层衣物,意琦行依旧冷的发抖。
绮罗生咬着唇,双手带着颤抖,摸上了眼前之人的腰带。
束缚解开,玉色的肌肤随着衣服散落而出现在眼前,臆想许久的身体带着绝对的吸引力。
寒凉与温暖相贴,带来的是一起的颤抖,前者是舒服,后者则是羞的。
被褥下,两人彼此靠近的身体分享着一样的体温,寒冷的被窝里带起牡丹的艳香。
紧紧抱着这人的脖子,摩挲着唇,却不敢更加深入,就怕有一天连这点兄弟情分都会消失。
“意琦行,与佛乡的恩怨是我才对,你傻乎乎的跑去揽什么大旗?就一晚,只有这一晚,让我内心的不堪之念释放,明天之后,我们只是兄弟。”
紧紧抱着意琦行的脖子,绮罗生内心难以平静,波澜起伏,却千言万语,难以述说。
这个呆子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对他就是兄弟之情。
‘如果这是意琦行的愿望,那么吾绮罗生将是你永远的兄弟。’
誓言许下的那一刻,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感觉,在见证着句话。
意琦行身上越来越冷,随着牡丹花的催动,绮罗生宛如滚烫的火炉,纠缠的白发与银发分不出彼此,就好像一直以来的朦胧情谊,在这一刻释放。
无意识的人感受到寒冷,自动抱住火炉,紧紧箍在怀里。
绮罗生睡不着,脑海里想着过去的一切,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对于眼前的人也是兄弟之情。
可……
真正的兄弟会对他说那些话?
邀请兄弟喝同一壶酒,与兄弟一起谈笑,只彼此二人,兄弟遇到难题不是忧心,而是自己开心能帮上他了,甚至还邀请他一起住……
这些,真的是兄弟之情?
之前的那意外的吻,如同烙印一样刻在脑海,洗不掉,甩不开。
看到他脸红的一幕,知道是他的初吻,自己却笑得那么开心,真的是兄弟情吗?
到了这一刻,自欺欺人已经无用,毒已入骨,何解相思?
手下,是意琦行饱满的肌肉,带着无穷的吸引力,绮罗生无意识的抚摸他的腰侧,感受着属于血脉的活力。
“要是我们不是兄弟就好了。”喃喃的自语,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听见。
厨房里,蹲着煮药的花非雾忽然想起来:“意琦行人昏迷了,可意识还在,所以应该知道是小狐狸照顾他,回头不会找我算账吧?恩,吾不想面对剑宿的剑意。”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不过意琦行头像下面的怨念BUFF哪里来的?要不等下喂个顺气丸下去?”想不通,花非雾索性不去想了。
夜来临,天空群星闪烁。
不同于苦境的天空,此方世界的天空格外平静。
肌肤相贴的绮罗生与意琦行均陷入了沉睡,身形稍纤瘦的人缩在意琦行怀里,睡得很不安稳。
牡丹花的香味越来越浓郁,治愈的力量透过相贴的两颗心传递到意琦行身上,狰狞的伤口配合冰蚕蛊,愈合速度再次加快。
一夜匆匆过去,绮罗生先醒来了。
先是迷茫了一下,接着就想了自己的处境。
低头看看意琦行的伤口,却见已经是一片平滑,胸口的心跳也是强劲有力,面上亦不再是苍白一片,带着熟睡后的红晕。
到了说再见的时候,绮罗生不想离开,可是……
“意琦行,遇上你真是吾的劫难。”唇边的苦笑带着失落的心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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