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都是黑道出生,有些道理心里明白,即便现在的主子做的是正经行业,管理公司,可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骨子里抽不掉,就如韩宇晨隐藏在谦谦君子的外衣下扭曲的灵魂和病态的心理。
良禽择木而栖,反之亦然,他们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一旦抽身,或许第二天就身首异处了,这条路,他们开始走了,就只能一直走到黑,爬到底,别无选择。
他们以前都是黑道出生,有些道理心里明白,即便现在的主子做的是正经行业,管理公司,可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骨子里抽不掉,就如韩宇晨隐藏在谦谦君子的外衣下扭曲的灵魂和病态的心理。
良禽择木而栖,反之亦然,他们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一旦抽身,或许第二天就身首异处了,这条路,他们开始走了,就只能一直走到黑,爬到底,别无选择。
一群人来到埋尸体的地方,韩宇晨手下指着前面相较于别处,颜色稍深的泥土,明显有挖掘过的嫌疑,韩宇晨突然有些不安,他蹲下身子,沉声问道,“什么时间埋的?”
“就在昨天早上,老板您安排下来的事情,弟兄们都仔细着,绝不会拖上一天半天。”对方立马恭敬的答道,生怕忠心表的不够,成为下一个被灭口放任对象。
“不对,挖,过来一起挖!”韩宇晨咽咽口水,不祥的预感越发浓重,昨天和今天的太阳都挺晒的,这里既没有林荫遮挡,又处于露天状态,没理由地面上的泥土还是湿的,就像新翻上来的一样,绝对不会超过一天,或许一天还不到。
果不其然,等埋尸体的地方被挖开至半米深,仍然不见碎衣碎布,韩宇晨恐慌的揪着身旁人的衣领,恶声恶气的质问道,“人呢?万无一失?那你告诉我尸体在哪儿?啊?他自己会长脚跑了吗?”
“现在,现在马上给我去找,一定要找到那个贱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去啊,派及公司的人手,立刻就去,找不到就不要回来见我。”韩宇晨的意思非常明显,以往办事不利的人,小事上可以将功补过,大事一旦发生了致命的失误,以死谢罪再正常不过,从未有人因不满而反抗。
出来混的,为的不就是钱财二字,而富人身上的九牛一毛,往往是贫穷者辛苦工作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字。
谁家里的老婆孩子不需要花钱养?
自己哪怕死了,家人能获得丰厚的生活费,怎么算也是值当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以前的兄弟愿意给韩式企业的直系公子做手下。
正当他的下属离开,不远处突然闪过一个人影,由于夜已深,看不清长相,但心里有鬼的韩宇晨觉得那个人是萧萧的可能性非常高。
他立马冲了过去,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被丢弃在草丛中的生锈钢管给绊了一跤,再爬起来,人影已经不见了。
画面回到昨天早上,萧萧被韩宇晨的那几个手下带到了一处比之之前带过的夜总会还要混乱的地方,鱼龙混杂,处处透着一股发霉的气味,恶心的让人头昏想吐。
他被带到一个潮湿的地下室,里面只有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铁床,床脚接触地面的地方已经锈迹斑斑。
萧萧害怕的蜷缩在床边,没来得及接受韩宇晨要至他于死地的信息,铁门被外力‘嘭’的一声打开,可见来人手劲之大,且动作不可谓不粗鲁。
意识到什么的萧萧尽量往床上的墙角靠去,希望对方忽略掉他的存在,但事与愿违,这些人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又怎么可能收了钱不办事。
在来人钳子一般的手,紧紧的抓住萧萧,把他拉到床中间,撕扯着本就金额昂贵的衣物,萧萧本能的反抗,迎来的是毫无怜惜的拳头和巴掌。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男子怎么受得了,没几下嘴角溢出了一抹猩红,满脸的青紫,狼狈不堪,疼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地下室的惨叫声响起,由高亢逐渐转变为低声哀嚎、哭泣,清亮的叫骂声慢慢的嘶哑起来,最后归于平静,随着一声熟悉的开门响,刚才那个丑陋无比,皮肤黝黑的壮硕犀利哥走了出来。
这时,另一个身材矮小,长相猥琐的三角眼带着一个黑色的布包走了进去,没一会,惨叫声再次响起,只是没了最开始的那般有力,透着股莫名的无力和奄奄。
“现在的人真会玩,”之前的那一个犀利哥感叹一声,言语中无不对里面的那个男人表示同情,谁让他得罪了大人物,现在可好,生不如死。
他没看错的话,那矮子带进去的黑包里,露出的一节东西就是软鞭,有些人的爱好很特殊,尤其是虐待欲上,这下那男人有的受了,他突然觉得对比起来,自己还蛮温柔的。
就这样,进进出出,换了的人数不知凡几,知道一个瘦高的老男人慌张的提着裤子跑出来,“不好了,不好了,那个人没气了。”
守在外面的几个韩氏集团的涉事人员互看一样,留下一个打发走剩余的人,而另外的两人则进房查看。
半掩的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酸臭终是不低浓郁热腾的麝香味,恶心的两人用纸巾捂住口鼻,马马虎虎的试探了一下萧萧的鼻息,随即粗鲁的将人装进麻袋。
若是当时他们仔细一点,就会发现萧萧还有心跳,虽然比较微弱。
最后在同伙的看风下,在青天白日,就近找了一处废弃了好几年的学校空地,挖坑把麻袋埋了。
好在当时他们的诡异行为引起了一个熊孩子的注意,他等到那些满脸严肃,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开车离开后,好奇心作祟,废了好半天的功夫,重新将刚刚才被填上的坑挖开。
他解开麻袋,被里边奄奄一息的人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当晚,萧萧被四肢传来的凉意冻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环境,四处黑摸摸的,只有远处路灯的光亮隐约可见。
他费力的从坑里爬起来,眼中恨意闪烁,“韩宇晨!”
今天发生的一切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而支撑着自己残破身子的坚强意志来源是复仇,他一定要报复韩宇晨,让对方也亲身体验一番他今日所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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