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童将辰阳扶到自己的房间,准备让对方在自己卧室里的浴室洗澡,毕竟外边的门是透明玻璃,虽然附近的住户不多,但难保辰阳不会被别人看去。
“好热,好热……”辰阳难受的断断续续道,虽然声音很小,但四周足够安静,邬童也正看着他,自然能听清了辰阳低喃着什么。
当下不再犹豫,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正要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利索的动作徒然一顿,打了个激灵,他帮辰阳洗澡,自己脱衣服做什么?
邬童立马穿上才脱下的白T,手指颤颤悠悠的脱去辰阳的衣服和裤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心虚,明明今天早上还乐此不疲的吃着辰阳的豆腐,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
只剩最后一件贴身内裤,邬童犹豫再三,决定还是不动手,等……等洗完澡,再换也……不迟……
邬童小心翼翼的把辰阳放在浴缸里,平时他习惯淋浴,这个浴缸几乎不怎么用,他一边抓着辰阳的手臂不让对方惯性下沉,一边拿着喷洒,加进调好温度的热水,等缸里的水满至三分之二多一点的时候,这才将开水口关上。
身体本就热的很不舒服的辰阳,此刻感觉更热了,难受的扭了几下,想要摆脱什么,嘴里从一开始喃喃到现在,不是‘热’就是‘难受’。
“很热吗?”邬童将手探入热水中试了一下,又摸了摸辰阳的额头,确实很热,可能退烧药药效需要时间发挥,他没做多想。
他尽量克制着心头上涌的血气,简单的给辰阳擦拭了一下全身,随后盯着对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羞怯的咽了咽口水,迟迟不敢下手。
思考了半天,邬童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他把自己的浴袍给辰阳穿上,系好腰带,然后一把将人抱到床上,略一犹豫,考虑到对方现在正生着病,不能贴身接触湿物太长时间。
邬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鼓足了勇气撩开辰阳浴袍下摆的一角,顺着膝盖向上探索,直到摸到上臀一侧的内裤边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的同时硬生生的压下想要撕扯的欲望。
他慢慢的把内裤往下拉,很慢很慢,于邬童而言,这个过程简直就是煎熬,单方面的折磨自己。
终于,黑色的内裤被他拉下膝盖,褪到脚裸,邬童扫了一眼,夹着内裤的食指和中指不由一颤,一个没夹稳,掉在了地上。
霎时间,邬童像触电一般,立马坐起身,全身绷的紧紧的,眼神一刻也不敢继续触及辰阳以及和辰阳有关联的东西。
他静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闷热,站起身想要开空调,看看辰阳,就放下了这份心思,坐了回去。
辰阳现在这样子,再吹空调不是病上加病吗?
有些透不过气来,邬童再次站起身,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裤全部湿了几近三分之一,想来是刚才帮辰阳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打湿的。
他回头看了看辰阳,见对方一直睡梦中喊热喊着难受,心里也跟着难受,不过还是先换身衣服,这样照顾辰阳也能方便一些,他已经打定主意今晚照顾辰阳,以防出什么岔子,他从未见过辰阳病的这般严重,根本放不下心好好睡觉。
邬童考虑着是不是得叫小王帮忙给陶老师打个电话,明天请一天假,辰阳这个状态,就算烧退了,明天也未必能好好上课,倒不如留他在家休养休养,炖点滋补营养的汤。
如果换成尹柯亦或是班小松,他们也会这么做的,邬童如是想着。
见辰阳躺着,意识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明显暂时不可能清醒,邬童便没有避讳,直接脱下湿了的衣服和裤子,扔在地上,准备到衣柜里找一身睡衣,反正待会儿都要一起收拾,要洗的东西索性集中在一堆。
在脱完衣服的同一时间,他身后,原本躺在床上的辰阳突然睁开眼睛,眸中没有半点平日的温暖兼淡然,很是陌生,混杂了莫名的渴望色彩,盯着邬童的后背仿佛一只狼类正盯着猎物一般,捕食欲浓重。
邬童看了看地上的衣服,才向前走了一步,一股力量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随着施力方向,邬童惯性的倒在床上,懵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与往常反差特别大的辰阳。
还没来得及多想,面前的人就这么直接的朝他扑了过来,一下子摄住了他的唇,用力的吮吸着,仿佛要把他的舌头一口吞下去,两唇相撞的瞬间,邬童觉得无比酸爽,痛、麻、酥齐齐上来。
他反应不及,愣愣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辰阳,闭上眼睛,投入唇齿间的嬉戏,情不自禁中,双手插入对方还未完全干的头发,入口的湿感使他想起辰阳的头发没擦干,这要是放任着,发烧能好才有鬼。
“辰阳,头发先擦干好不好,你要的话,我们待会儿再继续?”邬童满含羞射和隐忍的说道,他双手改摸为捧,捧着辰阳的脸,稳住对方下压的力道,无奈之下,翻了一个身,轻松的压制住对方。
邬童按着辰阳的左右手腕,交叉扣在对方的身前,总感觉辰阳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好像不是真实的辰阳,但邬童也解释不通,为什么对方又像是清醒的模样。
纯洁的孩子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迷情药水这一类药物的存在,更何况他还只是个高中生,不可能接触到那样肮脏的东西。
辰阳没有梦游症,和他住过几次的邬童自然知道,再说了,梦游症患者梦里未必有这么大的劲,难道是烧糊涂了,邬童如是想着,便低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比较一下温度的差异。
然而,辰阳不仅仅是迷情药的药性爆发,安眠药的药性也跟着上来了,两者相互作用,睡又睡不着,力量也被卸下许多。
他挣脱无法,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对上邬童近在咫尺的担忧目光,一下子把人给震得不由松了紧抓手腕的力道。
邬童呆呆的看着身下的人儿,恍惚了起来,刚才他似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欲望,对他的欲望,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应该算是明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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