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小松,谁允许你擅作主张的?”放学的时候邬童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辰阳之前的笑容那么……特别,明显是想看他笑话,一时间,他不知该气还是无奈,抓着准备走人的班小松和辰阳,笑眯眯的和尹柯打了个招呼,冠冕堂皇的说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就不信了,辰阳人在,尹柯还能逃得了。
“又不是我说的,你抓我干嘛?”辰阳无辜道,看向始作俑者班小松,后者倒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听之任之。
“幸灾乐祸,罪加一等。谁叫你在班小松陷害我的时候冷眼旁观的,啦啦队也是棒球队的一部分,我又不会舞蹈,再怎么说,你和尹柯这样跳舞厉害的人都应该到场,不是还需要一个领舞的么?我看你就挺合适的。”邬童越说越满意,不是没看过辰阳穿女装,但貌似百看不厌的说,不知道啦啦队的超短裙穿在辰阳身上会是什么模样,想想就乐呵,邬童调皮的笑了,两颗虎牙不禁露了出来。
“你神经啊,谁要在女生面前……”辰阳见对方恶劣的笑容,一口气憋在喉间不上不下。
“对啊,对啊,辰阳,你上次扮女生可好看了,没一个女生比你漂亮,再扮一次也没什么,反正你长的那么美,一点违和感也没有。”班小松热心的劝说道,两眼放出期待的光芒,他和邬童一样,自上次的同好会起,就常常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诸如辰阳如果是个女生……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每每进入安憩,他几乎十梦九甜,次次都能在睡梦中和辰阳玩乐嬉戏,爬遍山川茂林,游过大海湾港,在梦中,无所不能,尽情欢纵,什么烦恼都没有,而且,在他的‘世界’里,辰阳是属意他的,没有尹柯,也没有邬童。
记得有一次,做了一场特别的梦,梦境之中,似乎对方难忍的喘息声声犹在耳,真实的可怕,梦醒之后,他冒了一身虚汗,呆呆的坐在床上,连床头小灯都不敢打开,任凭黑暗淹没自己,静静的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冲击,新世界的大门随之打开。
也是从那天起,和辰阳之间的偶尔肢体碰触,小松都会不自觉的愣上一愣,想起那个暗摸摸的梦,魔障了一般,久久不能言语。
此时,他想看辰阳的女装却是出自私心,说来也巧,那个梦里,辰阳穿的就是一套女生校裙,和啦啦队的队裙有着莫名的相似……
“对什么对,你爱穿就你穿好了,反正上次全班都看到你的女装照了,焦耳知道了,就意味着全校上至老师,下至学生,通通都知道了,也不差这一次。”辰阳抓住某人的痛脚猛踩了几下,他从不记仇,只不过哦有仇当场报罢了。
想坑他?
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吧。
“上次的事还不是因为尹柯,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你好意思说和你没关系?”班小松委屈的瞪了旁边笑意盈盈的某人一眼,瞬间被看戏的邬童插了一刀,“毁都已经毁了,那就更不差这一次了。”
“对啊,邬童说的多在理,是吧?尹柯?”辰阳得意一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组织了,全然忘记之前是谁把他拖来体育馆这边,还口口声声的美其名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样也好,张诚刚才还在为这事发愁呢,要知道有小松帮忙的话,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尹柯抿嘴,状似羞涩的笑了笑。
确实,想象着张诚那五大三粗的钢气模样,穿上女孩的裙子,不辣眼睛都难,全身上下也只有身材和女生相近。
“差点忘了,有张诚,有他真没我什么事了,你们别不信,他跳起舞来,虽然不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但绝对比很多女生要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小松本着死贫道不死道友的心思,求生欲极强的把张诚拉下了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这……怎么进去啊?”几人边聊边走,很快就走到了指点的地点,然而体育馆门外‘障碍’重重,一眼望去,女生的人数数都数不过来。
“哇,这么多人啊~”小松看着前面不远处来面试的女孩子,脸上笑开了花,上次棒球队招新的时候人都没这么多,这次比预想中的还要好很多,至少是棒球队员招新无法比拟的,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热情。
深不知,此热情非彼热情,面试的女生全部都是冲着自己中意的棒球队队员来的,没有一个例外。
毕竟,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舍己为人的圣母白莲不是说没有,却也少之又少,为了给一个球队加油助威,牺牲自己的私人时间去训练舞蹈,谁有这么伟大,不过是怀揣了一份显而易见的私心罢了。
没有动力,没有好处,谁闲着发慌没事干,自找苦头吃?
“我们绕过去,从侧门进去,栗子和焦耳他们一早就走了,估计人现在就在里面,”尹柯带着三人走到侧门,敲了敲门,就见谭耀耀兴奋的跑过来,“你们终于来了。”
邬童点点头,第一个入座,等大家相继坐下,辰阳看了眼栗子整理好的报名表,一怔,惹得栗子噗嗤一笑,“我刚收到的时候也很惊讶,没想到这次有意向的女生这么多。”
“可是这次招募的队员不是只有十一人吗?比上次招棒球队正选和备选的人数少了将近一半,”剩余的该怎么办?辰阳不免考虑起这个问题,而且,人数这么可观,要从中选优,他们的标准是不是该提高一些?
然而,这些想法在见过看起来不靠谱的女生们之后就被生生掐灭了。
提高标准什么鬼?鱼虾混杂,许多栗子广播上提及的基本标准,比如舞蹈功底,连不懂跳舞的学妹都跑来凑热闹,他真心无语吐槽。
“没关系,就算她们被pass掉,也不会太难过,”焦耳神秘兮兮的凑到辰阳耳边轻声说道,笑容带着莫名的诡异,似乎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了解面试者的尿性。
“不难过?那她们还来面试干嘛?”小松凑过来一颗小脑袋,好奇的盯着焦耳,一脸疑惑。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张诚与焦耳对视一眼,单手捏了个兰花指,吊着嗓子,极赋音乐细胞的唱了一句,尾音上扬拉长,唱罢,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坐在一块的辰阳、尹柯和邬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羡慕妒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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