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她说什么了?她会那么听话?”小松惊讶的张大嘴巴,世界八大奇迹啊,以自己锐利的眼光来看,那个贾玲玲不像是容易善罢甘休的人,满眼的贪婪功利,接近辰阳一定是带有目的的,又怎么可能被尹柯三言两语就给劝退了?
尹柯轻轻摇头,“可能是她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问题了吧。”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小松摸摸下巴,沉思半晌,心知从尹柯这只千年狐狸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改盯起一旁单纯的焦耳,八卦的询问道,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若无所觉的某人,“焦耳,你说说,刚才我们离开,表演社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焦耳从开始到现在,注意力都集中在杨泱泱身上,哪怕后来等在门外,也是放空居多,根本不在状态,哪里会清楚事情的始末,从始至终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贾玲玲看上辰阳了,想要霸王硬上弓。
他突然想到自己眼花看到的那一幕幻觉,连忙甩甩头,回忆完当时的情景,紧接着一五一十的陈述出来,没有同往常一般添油加醋,增加自己的主观色彩,“在你们出去以后,尹柯就安慰了一下贾玲玲,然后,她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看,像我们尹柯欺负了她一样,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已经听进去了,挺害怕的样子。”
听了焦耳的叙述,小松更有兴趣了,他知道,问题一定出在尹柯的话里,于是继续追问道,“那尹柯都和她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
辰阳和邬童默契的翻了个白眼,面面相觑,似乎对关于贾玲玲这个无休无止的话题感到不耐烦。
邬童眼神示意走人,辰阳也给尹柯打了个眼色,尹柯会意一笑,微微颌首,在小松的眼里,三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抛下自己大步离开了。
“诶?你们去哪?”小松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三人身上,只见辰阳挥挥手,没有转身,仿若作别西天的云彩,好不潇洒。
远处传来邬童略带笑意的朗声回应,“你和焦耳就在这继续十万个为什么吧,我们时间宝贵,要先回去抓紧时间训练喽。”
“又不带我玩!”小松气的堵起嘴,上唇都可以挂书包了,双臂交叉,摆出一张怨妇般的晚娘脸,极尽忍耐的跳槽道。
这时,他哪里还顾得上满足什么好奇心,脸上变幻莫测,然后换上一张狗腿谄媚的灿烂笑颜,追了上去,边追还边挥舞着手臂,“等等我,你们等等我。”
只留下焦耳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受尽冷风吹,心口瓦凉瓦凉的。
这一个个似乎都选择性失忆了一样,忘记了是他的通风报信,才使得辰阳及时得到解救,免受纠缠。
回到了棒球场,辰阳练习的差不多了,见部分队员都坐到草地上,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索性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拿出剧本反复研读了几遍。
时不时的喷笑出声,每当笑点被戳的死死的时候,可只要一想到制造笑料的主人公是他自己,瞬间什么好心情都憋了回去。
此刻,他感觉一点都不好笑了,而且还是个莫大的悲剧。
回头想想,他竟然生了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相对而言,还是原来的剧本好,然而只有处在观众角度看话剧的时候,他也许才会更加青睐后者’。
说实话,其实他宁可选择今天中午的那个改良版‘睡美人’,手上的这本虽然逗趣新颖,可是自己的德性也只有自己最为清楚、透彻,他得怎么拉下面子,自毁形象,才能演出那种上一秒严肃下一秒逗比,貌似强行欢乐的感觉?
并不是头脑的问题,只在于他可能适应不来,或许说不愿适应,就如同让邬童对仙人掌告白一般,到目前为止,在辰阳看来,对方一点进展的明朗线都没有浮上水面。
辰阳长长的叹了口气,把剧本放在脚边,盯着远处还在努力练习的队员方向发呆,目光幽远,也略显无神,好似疲累了一般,看着一直关注他的三人尤为心疼。
这不,三人互看一眼,不消一言,默契的在他身旁找位置席地而坐。
尹柯看了看地上的剧本,心想对方此时的异状必然和新定的剧本脱不开关系,于是温柔的看着辰阳,试探性的轻声说道,“辰阳,你要是心里有什么困扰,可以告诉我们。”
“对啊,看你愁眉苦脸的,一定是遇到什么难题了,说出来,有我们三在,还担心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吗?”心思敏感的小松拍拍胸脯,无比乐观的说对辰阳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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