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狄,你太过分了,愿赌又不服输,出尔反尔两次,你是要银鹰的队员以你这个样的副队长为榜样吗?”没等辰阳开口,刑珊珊已经气急,先出声指责道。
她很不想承认,他们中加棒球队如今除教练之外,以这种人马首是瞻,简直丢尽了他们学校的脸面。
“我……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江狄眸中郁色一掠,犹豫片刻就大声说着,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刑珊珊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显然是不高兴了,正待她开口想要继续说些什么,辰阳略微冷硬的声音插了进来,“你这么快就忘记刚才是怎么摔倒了?看来,我应该给你长长记性,免得提前步入老人痴呆的行列。做错了事情,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辰阳作势按了几按指关节,发出骨头打架般的声音,听得江狄后背发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不过他转念一想,气势就足了,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就算辰阳再厉害,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打的过他们呢,江狄嘲讽似的哼笑出声,“废话少说,要打就打,当我们怕了你吗?”
“无耻之尤、败类、人渣,小人,”辰阳面无表情的看着江狄洋洋得意的嘴脸,叙述般的,把对方全整的归为一类,彻底拉到自己的黑名单里。
当然,他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对方,激将法江狄以为就他会吗?打架先出手的,就算再怎么占理,最终,归结起错误,都是承担责任的一方。
他现在做的只是让对方先出手,毕竟防卫过当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还蛮贴切的。
果不其然,江狄的怒火再度被辰阳燎了起来,不等队员的结伙一块儿上,自己倒先气不过,挽起袖子,气势汹汹的朝辰阳快步走来,脸上还带着将要得逞的快意。
而这,正中了辰阳下怀,只见他几不可察的勾起右边的嘴角,双手抱臂,微微昂着头,像看小丑似乎戏谑的看着江狄,心里为江狄的冲动而怒赞。
这一刻,他也终于在对方身上,找到了一个可取的优点——好动。
邬童骑车赶到的时候,就远远看到这样的画面,心脏猛地落了一拍,惊怒下,迅速反应过来,连脚踏板都没放下,手伸进衣服口袋,掏出一串钥匙,想也没想,就朝江狄掷去。
虽然距离有点远,钥匙和棒球的体积和重量,有着明显的差别,但邬童还是不负众望的正中了目标,结果一如他预想的那样。
“啊,”江狄发出一声惨叫,伸手捂着左后肩,一脸痛苦的表情,等缓过痛劲,他看了眼静静躺在地上的罪魁祸首,朝左后方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速度不慢的向他们这边跑来,越来越近。
“邬童,又是你!”江狄恨声道,今天他真是多灾多难,身体和精神上连连受挫,后背也没有一刻安稳过,原先被辰阳摔伤的背部还隐隐作痛,现在又被邬童重重一击,伤上加伤。
刑珊珊见邬童终于来了,还来不急高兴,江狄暴脾气一上来,一早上累积叠加起来的怒火直接淹没他的理智,只听他朝自己队员大喊了一声,“还看什么,都给我上。”
辰阳看到邬童的时候颇为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邬童原先不就是中加的吗!辰阳想着,朝刑珊珊那望去,瞧见对方脸上还未还得急消退的欣喜变成浓浓的担忧,心下了然。
怪不得,毕竟这里面也只有刑珊珊有可能帮自己通风报信,不过此时,在辰阳看来,只是多此一举,还徒增了一个累赘,以邬童那不够看的群架水平,根本是在给自己帮倒忙。
然而,某人却还不自知的卯足劲往这跑。
中加的队员听副队长发话了,一窝蜂似的,涌到了辰阳身边,拳脚相加,花架子不错,只可惜在辰阳面前,只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够看,还没三两下就统统被打趴下了,知道害怕了想要趁机逃走,却仍被辰阳守的死死的,像赶羊一样,鼻青脸肿的聚成了一团。
而邬童抵达了战场,却不见有伸展拳脚的机会,一时呆怔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某人,眼中的不可置信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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