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谁跟我去办下住院手续,”护士姐姐一边拿着病况单在写着什么,一边开口问道。
陶西听了,把钱包甩给了班小松,叫对方还是傻愣愣的现在那里,没好气的催促着,“班小松,还不快去办?”
“可是,可是我才15岁”,言下之意他还未成年,应该没办法办住院手续吧?
不料护士姐姐下一句话严重打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智商,“住院手续和成没成年没有关系,”末了,还窃笑出声,班小松好不尴尬,挠挠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去吧,”辰阳拿过小松手上的钱包夹,就跟着护士走了出去,还不忘随手带上病房的门。
陶西看着紧闭的门,叹了口气,小松见他如此,奇怪的问道,“陶老师,你怎么了?”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陶西就来气,“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说到一半就自捂嘴巴,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是甩给小松一个白眼,给白舟起电话来,自己住院了,果果总不能没人接吧。
小松听陶西话到一半就止住了,还打起电话,耐心的等到陶西打完。
“陶老师,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还是做错了什么?”就算班小松再马大哈,也感觉出来陶西的不对劲。
或许是辰阳掩饰的太过自然,目前,小松只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得罪了陶西,才让对方那么虚弱的状态下还对自己置气。
陶西想了想,决定把辰阳家里的告诉小松,他可不想下次对方再触碰辰阳的禁区,自己现在能不提也是尽量不提,以免让辰阳伤心。
看了看一脸求知的样子,垂下眼睑,“辰阳的爸爸妈妈在几年前就去世了,现在他都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家里也没有什么亲戚走动,一个人挺寂寞的,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到这些字眼。”
小松了解的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自责不已,“那刚才……”,刚才他正巧说了不该说的,辰阳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陶西没有回答,沉默着,他知道伤口若是没有痊愈,将来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再次复发,这是无法避免的。
感同身受,自己对此再清楚不过了,当年母亲的离世他到如今,每每提起,还是会隐隐作痛。
这时,辰阳打开门走了进来,把钱包放在陶西床旁边的柜子上,“手续办完了”。
却见两人都看着自己,感到奇怪,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吗?”摸摸脸,什么也没有啊。
陶西和小松默契的唱起了双簧,他一本正经看着小松,“小松啊,我住院的两天,周末的户外训练千万不要落下,棒球队暂时先交给你了。”
小松郑重的点点头,“陶教练,你放心吧,训练我会帮忙监督的。”
两人才搭完腔,便默契的又看向辰阳,见辰阳好像并没有怀疑的样子,双双松了口气。
白舟带着果果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果果一见到自家小陶子坐在病床上,忙跑了过去,扑在他的床边,心疼的看着,“小陶子,你得了什么病?”
“我?我没病,就是撞到了脑袋,在医院待两天就好了。小白,我这两天只能住在这里,你看……”陶西眼里闪着精光,滴溜溜的眼珠子贼贼的盯着一旁的小白,意思非常明显。
小白见势不妙,立马机警的拒绝了,“这个双休日我没有时间,你可别打主意啊”。
两人一来一去,僵持着没有结果,旁边作为背景的班小松倒是热心的一把包揽了下来。
虽有小松再三保证,可陶西还是放不下心。
一则班小松一个孩子带另外一个孩子,听着都知道不靠谱;二则,果果的顽皮程度自己心里还是有底的,怕是班小松那个呆子只有被耍的份,治不住她。
突然想到还有一个适合的人选,看向一旁干站的辰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客气的让辰阳陪同小松,一起完成带孩子的艰巨任务。
“辰阳啊,这两天果果就麻烦你和小松了”,他才说完,辰阳一惊,“什么?”
“唉唉,没什么,就这么定了,”陶西就这么一锤定音,连拒绝的机会也没给辰阳。
小松看着辰阳被坑,面上一乐,还好有个伴,辰阳却是气到无奈,这么无赖的人想必只有陶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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