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两个世界的“非人类”,这次打算好好做个“人”。(微笑)
打开主页界面选择中等难度,浏览一番点击了《沙海》,貌似这儿我会遇到熟人哎~小激动!
万年不变的第一步操作,角色信息的查看,由于我去的是正常世界,所以法术、魔法什么的,是别想有了,但是不妨碍我整些骚操作。
姓名:陆霜
年龄:23
职业:刚从实习转正的医生
技能:医术、轻功、剑术、10%感知
背景:空白
看着这份角色信息表,有点忧桑,这能用的技能真的是少得可怜,唉,使惯了法术,这回到解放前的操作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的好。
10%的感知就相当于只能清楚以自己为中心30米内的人物位置和熟悉人的气息接收。
背景也不能不吐槽,空白是个什么鬼,不过对我来讲也好,没有束缚做起事儿来才不会有牵挂。
反正选都选了,也没什么不能继续的,大不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进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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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你起来了吗?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去医院了!”
“嗯~起了,起了。”
捂着额头从一张充满毛绒玩具、粉得有些过分的床上醒来,坐起身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穿上淡粉色的拖鞋走去打开了房门,微迷着眼看清了面前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女人。
她叫梁湾是我的舍友,也是我实习期跟着的医生师父,不过就因为她的长相,使她看上去比真实年龄小个五六岁,但也不至于会被人误会是刚毕业的,但我就是觉得她是个拥有神秘背景的女人。
不过她的背景到底是何模样,我并不是非常感兴趣,因为只要和我没多大关系,我就不想深究,是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秘密不是。况且就目前的情况看,她表现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善良无害偶尔有些花痴的单纯姑娘。
“湾湾姐,我想我们得快点了,貌似快迟到了。”我将手中匆忙做好的三明治塞进梁湾的手里,示意她去副驾驶坐。
梁湾没有什么异议点了点头坐了进去,并且迅速绑好了安全带:“霜霜,我准备好了,这次稍微慢一点啊。”
看着她神色紧张的模样有些好笑:“紧张什么湾湾姐,我技术很好的,你又不是没坐过,稳的一匹。”
“那不一样,光视觉效果就够刺激了,我都怀疑你是职业赛车手。”梁湾抚着自个儿的刘海吐槽道。
嘴角不自觉上扬,淡笑不语,一路上半个红灯没吃到不说,还硬是把三十分钟的车程缩短到十分钟,拿起后座上的皮包开门下车。
“咋样,湾湾姐,我还给你留了十分钟的早点时间。”
脸色煞白的梁湾抖着两条腿儿跟在我身后:“我们,我们下次早点起。”
走到办公室将白大褂穿在身上,听诊器挂好,等候患者的到来,我和梁湾是同属一个办公室的,因为最初实习的时候我就是跟着她的,现在转正了,也没有想分离出去的意思,好吧,我承认是因为懒得搬东西。
前几个世界都是学得中医,这次也算是有了新的进步,毕竟我对人的奇经八脉五脏六腑熟悉得不行,又有五感做外挂,所以当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并不难。
晚间是我和梁湾值班,我正摸鱼回来准备享用甜点填填胃,就被叫住去做个简单的外科手术。
“快走吧,霜霜,听说一小孩儿被个疯子划花了背,伤口多且密,正好可以给你练练手。”
“那请湾湾姐把那双垂怜已久的眼神从我的小蛋糕上移开,而且就我这技术还用练手么,况且貌似你才是他的主治医师吧。”那盯着的眼眸好像都发出具象形的绿光了。
梁湾将我拉出门,乐呵呵的说:“没啦,我才没有想吃你的小蛋糕,只是刚刚结束别的手术,有些累,你就替我去一下,下次姐姐请你喝咖啡,好吧。”
翻了个非常优雅的白眼,算是应了下来,快步往那个小孩儿的急诊室过去。
看了下他的大致情况,没让旁人帮忙,自个儿上手将他翻过身去,检查他的受伤范围,划花这个词儿都算是含蓄了,简直就是有人在他身上画画。
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清污工具,快速擦掉他身上或凝固或流淌的血渍,如此一来也就看清了他背上所刻画的是何东西,像是一只手但又有七个指头,莫名的熟悉感,总感觉哪儿见过,但是我现在是个医者,救人是第一位的,也没思虑那么多,手脚麻利的替他缝好伤口,抹上药物包扎。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他的家长呢?小家伙被人当了画布也没人来瞅一眼的么?还有那个划伤他的人呢?”脱掉手上沾满血迹的橡胶手套,对着护士问起此事。
“陆医生,他叫黎簇,由于他昏迷不醒,身上也没有其家长的电话,所以联系不上,至于划伤他的人,梁医生已经检查过了,自残导致失血过多已经死亡了。”
清洗双手的动作一顿,轻蹙眉头,感觉这是件麻烦事:“好的我知道了,虽然湾湾姐是这孩子的主治医师,但缝合伤口是我做的,等明天他醒了或是家长来了,你来告诉我一声。”
“好的。”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例行检查住院病人的情况,还没等护士通知我,黎簇就以响亮的痛呼声宣示他已经清醒,我想他不是被痛醒就是被自己背后的伤痕吓到了。
刚要进门就看到梁湾拿着病情记录本过来了:“一起吧湾湾姐,那孩子醒了。”
梁湾点头,率先进门,和被护士们压在床上背对我们的黎簇,神色冷淡的介绍了下自己,便告诉他要联系他家长的事儿,不过却被告知他父母已经离婚,他自己的事儿他能做主。
“家长还是要通知的,不然你这医疗费谁付?你打算搁这儿卖身么?”让压着他的四个护士离开,拿起一只止痛剂准备给他注射。
听带我的声音,黎簇转过脸来看向我:“你,你又是谁?”
“我是陆霜,也是医生,虽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但昨儿是我帮你缝的伤口,所以你也算我的病人,你不是喊痛么,我给你打个止痛剂你会好受一点。”
“你也是医生?!你看上去也没比我大多少啊,实习的吧,你帮我缝的会不会裂开啊。”
这话一出口,我差点没捏爆手中的针管,努力克制着自个儿的表情与动作,手稳速快的将液体注射到黎簇的体内。
一旁的梁湾则笑着替我解释起来:“小屁孩还想这么多呢,你放心,虽然咱陆医生今年才23,刚转正不久,但她的缝合技术绝对算得上是咱们医院最高超的,不然你觉得你今天还有力气折腾?”
“真的假的,你这么厉害么?才比我大五岁而已。”
对上黎簇惊讶不已的眼神:“那可不,小屁孩没见识,好好养着吧。”
刚想和梁湾出病房就看到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走了进来,说自个儿叫王盟,要找黎簇,不等我开口,一旁的姑奶奶便被此人的颜值所吸引,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可以可以,不过我得在场。”
梁湾趁王盟走近黎簇的时候,悄悄冲我们挥手,示意我们快离开,其他护士倒是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可我不,反而转身走到一旁的凳子上玩起了手机。
梁湾也不在意,毕竟这种事儿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之前她要“泡汉子”的时候,我也是这般,虽然不走人,但也不打扰。
想着既是梁湾的好事,便没想着打扰,可就是一时的不注意,王盟在和黎簇说话的同时,竟因为梁湾不停的插话,就掏出一个电击棒往梁湾的脖子过去,没有防备的她直接被电晕,昏倒在隔壁的病床上。
卧槽,这一动静搞得我有一瞬间的紧张,难道这女人是黑道的,有人找上门来?
不过王盟并没有下杀手,看梁湾昏过去也没再理她,反倒是对黎簇很有兴趣,只是碍于我还在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双眼没有一刻离开过我,只要我一有动作或者出声,他手中的电击棒便会碰上我的脖子,但是呢,若我是个柔弱女子,他定会成功,可我不是啊~
“嗷!我的手,我的手!放,放手。”
王盟的双手被我钳制在背后,我的膝盖抵住了他的后腰,整个人被按在黎簇的病床边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不能摆脱我。
“别喊,你想对这个小孩干嘛?说实话,不然就扭断你的胳膊。”看出了他以为我在唬他,就稍稍用了一些,“看来你是不想配合了。”
“疼,我说我说!是我们老板想找他了解他的被划过程,因为划伤他的人叫黄严,是我的同事,我的裤子口袋里有张银行卡,里面有十二万,是给他做赔偿的。”
松开了对王盟的束缚,站起身理了理身上微皱的白大褂:“是嘛~那带走吧。”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恶魔啊,你就这样让我被他带走,要是我被他宰了怎么办!我不去,我不去!啊!!”黎簇剧烈的反抗起来,扯痛了身上的伤。
“好了,别嚷嚷了,这么害怕的话,我会和你一起去,他若是想杀你,没必要这么正大光明的从门口进来,医院的监控还没报废,再说了今日他若带不走你,等明日后天我不在,照样还是有机会的。”
余光扫在王盟的身上:“如你所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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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纠结了半晌还是选择带我们去见了他的boss,还是在我家,路上的时间足够梁湾清醒过来,她紧张的不得了,以为我们一群人是被扮猪吃老虎的王盟绑架了。
“小姑娘,王盟口中的人,就是你么?真有意思,”沙发正位上的男人仿佛这儿是他家,示意我们三儿坐在他对面的大沙发上,顺道将一盘臭豆腐推了过来,“尝尝吧。”
对比梁湾、黎簇看那一盘臭豆腐好像看毒药的眼神,我实在是太过淡定了些,拿着牙签就戳了一个:“好像也不是很正宗,味道虽然还可以,但是没有长沙本地的好吃。”
男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和黎簇说,既然黎簇收了他的钱就要和他去一个地方。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和你去?”黎簇当然不肯了,想也是,只要脑子正常的,没谁会和不认识的人去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
“我是吴邪,你没得选。”
听到男人说自己的名字,我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吴邪?口天吴,正邪的邪么?”我去,吴老狗的孙子!那个小可爱邪邪都辣么大了?
“怎么?你对我的名字很感兴趣?”吴邪望着我的眼睛狐疑明显。
“还好,就是觉得你这名字挺有意思的,无邪即天真,可你看着也不天真浪漫啊。”
当时我在《老九门》的时候,也没有待很久,只活到孙子辈出生,没等他们长大成人,我就再见了,原因是我那个身体非人非妖,生完孩子后的五年,我的灵力就克制不住的外泄,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总之,我也算和启山白头偕老了,不过就是我跑在他的前面了。
“要天真也是年少轻狂的事儿了,听说你是市中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那么给他开缝线不是难事吧。”吴邪将药箱中的剪刀交到了我的手上,示意他一手下把黎簇按到了茶几上。
“不能挑开,挑开会感染的,你是不是要看他的伤口啊,我有拍照片。”梁湾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可是吴邪并没有接受。
“若是你们两个医生都不挑的话,那我就亲自动手,他会很惨的,而你就算今天能让他逃过一劫,可你不可能每天都看着他的。”
柳眉微挑看向吴邪,不是很明白小时候那样纯真无邪的孩子,怎么现在这样“坏”,接过他手中的剪刀,走向黎簇,拍了拍他因害怕而不停颤抖的肩膀。
“小孩儿,抱歉啦,要你再受点皮肉之苦。”
想着吴邪也没给我啥麻药的,为了让黎簇少受点罪,很是干脆的一手刀砍在他的脖颈上,麻溜的拆线,等吴邪看得差不多了,拿着他给的特效药(?),包扎止血一气呵成。
“你这么淡定的女人我还真是没见过,你看你的姐妹都慌成什么样了。”
“多谢夸奖,那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滚出我家。”话说得一点都没客气,毕竟这小子居然在我的地盘还这么嚣张。
“明天一早。”吴邪指着躺在茶几上沉睡的黎簇,“他也会带走。”
正所谓三岁看到老,吴邪这孩子我想他就算再怎么坏,心底也永远是好的,黎簇跟在他身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随意,他又不是我弟弟,你不用跟我报备。”
吴邪嘴角勾起一抹隐晦不明的微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离开了。
我让惊恐不已的梁湾回了主卧,自己去厨房弄了两杯热可可。
即便是喝着热可可,梁湾也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他们到底想干嘛啊!会不会对我们做什么?”
淡笑一声喝了一口可可:“别紧张湾湾姐,他们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的,不怕的啊,你先去洗漱吧。”
“那我能问个问题吗?霜霜,你为什么这么淡定,难道你不害怕么?”
“害怕?不害怕,他们也没对我们拿刀拿枪的,真动起手来,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看着手足无措的梁湾微笑起来:“没关系的,湾湾姐,快去睡吧,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伤得了你。”
“嗯!!”
不过说实在的梁湾的心也大的,她怂归怂,但该吃吃该睡睡的,倒是挺可爱。
“那姐,我们这就走了,加个微信吧,日后还可以常联系,外面那小哥你可以当保姆,有事儿可以吩咐他。”王盟看我从房里出来,便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也没反对,将手机递给了他:“你这人也很有意思,打了你一顿还要我微信,而且谁让你叫姐的,我才23好么,那小哥也别留下来了,真想监视我们的话,这个办法不好用,想知道自个儿去查,查到算你们本事。”
“什么?23?你比我小那么多啊。”
“怎么?难道我看上去年纪很大?明明我是咱们医院的一枝花啊。”摸着自己的脸有些不开心。
“这倒不是,你很漂亮我不否认,但我觉得你的行为举止不像是个这个年龄段的人,不过看起来坎肩,他是没有留在这儿的必要了。”王盟指了指屋外的那个小哥。
“显而易见,好了,她要醒了,没什么事儿就快些离开吧,她并不想看见你们。”
王盟自然明白我是何意思,点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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