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有嘉容和慕容泓这两个颜值担当在, 今日这流芳榭中众人兴致外高昂。爱好女色的盯着嘉容,爱好男色的偷看慕容泓,气氛十分和谐。
不多时, 钟羡也来了,长安正想上去打招呼,眼角余光瞥见长福站在外头水廊上,于是便绕过钟羡去到榭外。
“安哥,长信宫那头来人了。”长福低声道。
“谁来了?”
“寇姑姑。”
长安唇角抿起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很好。你先在这里等着, 待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长福点点头。
长安见他汗流浃背口干舌燥的,便进去拿了两片冰镇西瓜给他, 道:“躲一边吃去。”
“哎!”长福捧着两片瓜屁颠屁颠地跑一边去了。
长安抬头看了看岸上缓缓行来的那一小队人, 转身想回榭里,却被钟羡挡住了去路。
方才长安就注意到了钟羡今天穿得外风骚,头戴玉冠腰束银带,一身玉色的绸衫上用细细的银线疏松精巧地勾勒出莲的形状,精致而风雅。配上他秀美的五官冷峻的气质, 简直能把流芳榭里头除了慕容泓之外的其他人从三次元碾压成二次元。
不论他是给慕容泓面子所以才穿成这样来应景,还是他自己有心打扮,都能证明他如今的心态与前一段时间不同了。
“安公公,请借一步说话。”他眼眸深黑彬彬有礼道。
看着他薄薄绸衫几乎遮掩不住的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曲线, 长安倒是很想跟他去一个无人的角落好好“聊聊”, 只是, 正事当前, 她还是决定先奔前途。
“钟公子,杂家现下正忙,我们待会儿再聊。”长安生怕自己后悔,丢下这句便急忙回了榭中。
钟羡略有些不解地回头看向长安匆忙的背影。不知为何,他觉着这小太监对他时冷时热的,时而热情得似对他有所图谋,时而又冷淡得似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钟公子,请用茶。”方才在榭中,宫女要给钟羡上茘汁,钟羡拒绝了,故而怿心特意给他斟了一杯凉茶来。
“多谢。”钟羡也未多想,端了茶盏便也进入榭中。
怿心手执托盘在后头看在钟羡的背影,目光痴缠而甜蜜,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半晌,方才收拾好情绪跟着进去。
不远处的廊柱后,捏着两块瓜皮的长福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过了一会儿,寇蓉带着几名宫女和太监来到榭中,向慕容泓献上瓜果等物,说是奉的太后旨意。
慕容泓甚是欢欣,说寇蓉老远跑这一趟辛苦了,外头日头又毒,便让长安给她倒一杯冰镇茘汁降降暑。
寇蓉推辞不过,谢恩之后从长安手里接过杯盏,避到一旁去喝。趁着这段时间也好生将赵合打量了一番,见他虽行动不便,但气色精神都极好,想着回去对太后能有交代了,便没有多做停留,喝过茘汁之后就告退了。
长安满脸堆笑地将她送出水榭,朝一旁的长福递个眼色。长福点点头,待寇蓉等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就悄摸地跟了上去。
慕容泓连喝了五六杯茘汁,面泛桃花眼波荡漾,斜倚在阑干上以手支额,一副娇慵无力的模样。
李展混在众人之中偷眼看着这一幕,渴得两眼放光胸中冒火,只恨两人地位悬殊,如若不然,便是倾家荡产也要一亲芳泽。
同在榭中的钟羡无意间看到这一幕,眉头蹙了蹙,眼底泛起了一丝冷意。
寇蓉带着众人上了岸往长信宫的方向走,越走越热越走越热,本以为是天气所致,可后来实在支撑不住了。左右看看,恰不远处有座假山群,她便对同行之人道:“你们先回去,我稍后便来。”
宫女太监们领命,一径走了。寇蓉见他们走远了,急忙奔入假山下的石洞中。石洞中终年不见天日,又蜿蜒曲折四通八达,自然是凉风习习分外凉爽。
寇蓉在幽洞深处找到一块较为平整的大青石,坐在上头解开衣襟来拭汗。她干儿子私卖寒食粉,她自然知道寒食粉是什么东西,而今也明白方才那茘汁中定然加了寒食粉。只不过在寒食粉成为禁药之前,贵族公子们聚会时在酒中加入寒食粉来助兴也是很常见之事,故而她也没多想,只后悔方才不该喝那一杯酒。好在太后眼下不在长信宫,她即便在此稍作耽搁,也无妨。
她没想到的是,长安在众目睽睽之下递给她的那杯酒中,不但加了寒食粉,还加了催-情药粉。
流芳榭中,慕容泓在栏杆上歪了片刻,轻轻一抬手,招来一旁的刘汾,指着慕容珵美带来的那四位公子道:“你记一下,朕要封这四位做朕的郎官。”
刘汾应下。
慕容泓又对慕容珵美等人道:“今天暂且到这儿吧,朕有些不胜酒力,想回去小憩片刻,此事日后再议。尔等也暂将此事搁下,且去赏花吧,如此盛暑进宫一趟,务求尽兴而回方可。”
慕容珵美等人忙站起领命谢恩。
慕容泓叮嘱刘汾代他好生招待诸人,然后就由褚翔和长禄扶着出了流芳榭。
长安一路将他送到水廊尽头,长福面庞通红地跑过来,对长安附耳几句。
长安听完,兴奋地一握拳,带着长福转身又回了榭中。
李展见慕容泓走了,正坐立不安,抬眼见长安回来,刚要过来,长安用眼神制止了他,自己提了银壶给众人斟了一圈酒。待斟到李展那儿时,她低声道:“待会儿让他装作要上茅房的模样,我会让我的人带他过去。”
李展急忙应了,长安走到他身后,给越龙也斟了一杯茘汁。
“这位公子长得可真俊啊。”她半认真半玩笑地夸奖越龙,趁他分神,借着斟酒之便尾指伸到他酒杯上,将指甲里一点粉末抖了进去。
“公公过奖了。”越龙口中谦虚,心中却暗喜:连皇帝身边的人都夸我俊美,莫非陛下对我也有意思?
长安笑了笑,转身又到旁边去斟酒。
李展回身对越龙悄声道:“把我给你的那粒药吃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越龙也大概猜出那颗药泰半是催-情药,李展这厮怕是担心他面对位高权重的太后心中紧张成不了事。于是他也没犹豫,借着杯中茘汁将那颗药一口吞了。
李展唯恐耽搁久了药力发作让人看出端倪来,见越龙吃了药,便带他出了水榭说要寻茅房。长福正在外头等着呢,见状便领了越龙往岸上去。
长安本来就在越龙的茘汁中加了春-药,李展又自作主张地让越龙服了一颗金枪不倒。双重药力之下,越龙还未走到岸上胯-下便直挺挺地竖了起来,他原本那物事就大,这般硬将起来,直将下头衣裳拱起老大一个包,十分不雅观。
他尴尬地用手捂住,想着也不知多远才到,若是路上遇见了人,岂不叫人笑死。
长福上了岸领着他走了几步,忽道:“哎哟,我忘了安公公叫我去广膳房拿东西的,我得回去交代旁人去才行。越公子,您先往那边走着,杂家稍后便来追您。”
越龙熬得艰难,巴不得一个人躲去一边先用手纾解一下,当即道:“公公请便。”
长福回身跑了。
越龙捂着下头朝长福手指的方向走去,想找个无人之处,眼一抬便见前头有座藤萝掩映的假山群,隐约可见藤萝之下山洞黝黑,正是做隐秘之事的好地方,他一头便扎了进去。
洞中果然幽深静谧空无一人,他在山壁下站定,刚掏出硬邦邦的家伙事儿来,耳边突然传来妇人细细的哼吟声,仔细听来,却似正在思-春一般的声音。
这用手纾解到底不比与妇人交-欢来得畅快,越龙此刻身心皆被药力控制,满脑子都是想与妇人交合的念头,便顾不得其他,竖着耳朵往声音传来之处走去。
七歪八绕地走到一处隐秘的幽洞中,迎面便见一名妇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块大青石上,双腿大张,自己用手指在私密处来回抽-插着,一副欲-火焚身却又不得纾解的难耐模样。
这妇人虽是身形肥壮,少了几分曼妙的美感,可那身皮肉却颇为白嫩,冲撞起来定会如凉粉冻子般颤个不停。越龙咽了口口水,细细瞧那妇人的脸。一瞧之下心中一惊,这妇人不就是方才代太后去流芳榭中送瓜果的寇姑姑吗?当时见陛下都对她客客气气的,想必在太后身边极为得脸。
戏文里都演过,那些个风流公子想偷千金小姐,都得先弄上了小姐身边得脸的丫鬟,借丫鬟之力才能得近小姐之身。莫非他也得走这一步?先弄了这得脸的姑姑,才能借她之便去弄太后?
管他那么多,反正眼下她骚得厉害,自己又憋得慌,即便什么都不为,凑做一堆也彼此快活谁也不亏。
如是想着,越龙便麻利地退下亵裤,将下摆撩起塞在腰带里,就这么光着屁股挺着巨物悄无声息地走到闭着眼的寇蓉身前,忽然拨开她的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举就让自己的巨龙直捣了寇蓉的幽洞。
寇蓉唬了一大跳,她尚有几分神智,睁开眼见自己被一陌生男子给插入了,又惊又慌,伸手撕打越龙道:“哪来的小畜生,还不滚下去!”
越龙一头大力抽-送一头腆着脸道:“小生看姑姑着实辛苦,还是让小生来伺候姑姑吧。”
寇蓉素来正经惯了,虽是被越龙两下一捣体内酥麻不已,却还是挣扎着想将他推开,口中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可知我是谁?连我的便宜也敢占,快些放开我!”
可惜她一个服了药骨酥筋软的妇人,力气又怎大得过激情如火的男子?
越龙死死地按住她,使出手段来一阵碾磨,明显感到这妇人下面又湿了几分,知道她不过假正经而已,遂道:“姑姑且莫急着推拒,你只说快活不快活?啊,姑姑长得好妙物,今日能遇见姑姑真是三生有幸,便让小生死在姑姑身上,小生也甘之如饴。”
快活不快活?寇蓉一辈子未成亲,为了保住在太后身边的地位,也不敢与人通奸,只怕授人以柄。平日里寂寞难耐了不过用手指或者角先生自己解决罢了。那些东西,又怎比得了真正的男人?更何况这越龙又是天赋异禀之人,碰巧寇蓉服了春-药身子外敏感,就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把她给干得泄了出来。那真是寇蓉此生都未曾尝过之极乐,整个身体都轻飘飘地如坠云端,又岂会不快活?
于是原本要去抓他脸的手变成了勾住了他的脖颈,原本要蹬开他的腿也主动地环上了他的腰。
越龙看着寇蓉眸中一片酥茫茫之色,知道这妇人已经被他奸得美了,便索性放开手脚痛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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