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8_达成了一致
我:“文道友肯定对我是另眼相看的啊,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这是他要记一辈子的大恩, 他亲口承认的。”
文乘锥:“你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才想得起来在我心中你有特殊的地位。”
我觉得任泳鸣已经烧起了熊熊妒火。
文乘锥:“我绝对不会考虑裴道友作我的道侣。”
我:“这话题也太跳跃了。”
文乘锥:“是吗?你真的这么觉得?”
我:“我的正直面这么觉得。”
任泳鸣:“你还有正直面?你的本体不是八卦吗?”
胡说, 我的本体明明是废话。
文乘锥:“裴林你以前仔细分析过你的道侣选择标准……”
“对不起我打断一下, ”我插嘴, “我在云霞宗内的分析,现在全世界范围流传成什么样了?”
文乘锥:“信息这种东西,真想知道的人总会有办法弄到, 就像你的粉们经常都会再确认一遍你还是处。每确认一次,他们就会多心安几天。”
我:“……”
任泳鸣心情甚好地嘲笑:“你的黑们也很关注你的破处问题。你一天还是处,他们便也会多心安一天,因为这是他们鄙视你的一个点。”
我:“因为处而鄙视,真是狭隘。性, 该发生的时候便发生,不适合的时候不强求。如同有美食的时候多吃几口,没美食的时候一口不吃。为什么要用劣质品来委屈自己呢?”
任泳鸣:“对,你的粉们也是这么说的。你的粉宣称全世界没人配得上你,他们祝愿你处一辈子。这一点上你的粉黑,还有偏向粉或黑的中立们, 达成了一致, 加起来人数大概占了全世界的一半?”
我:“……我们来说秘境吧,其实这才是我联系文道友的重点。”
任泳鸣:“你不是说随便聊聊、没有主题吗?”
我:“我就先客气两句, 你不知道什么是寒暄吗?”
任泳鸣:“看来是完全不重要的秘境。”
我:“秘境还有不重要的?哪个秘境放出门票来不是一群人抢?”
任泳鸣:“你懂什么抢门票?你拿到的门票不都是别人主动送到你手上还生怕你不收的吗?”
就算你对我有情绪, 也不要这么歪曲事实嘛, 虽然我是比很多人多很多机会,但为了抓住机会我还是做了点事的,比如为了万欣门票而参加排名赛,第二轮才拿到呢。
☆、3669_参考
文乘锥:“那个秘境什么地方让你迟疑?”
我:“提供机会的人是喻桥……算了,背后就不叫前辈了。”
任泳鸣:“迟疑你就去问你们家大师兄,喻桥不是跟他有一腿吗?”
那条腿说不定已经残了。
我:“我们家两位前辈渡化神劫呢,大师兄很忙,这事又不迫切,我不想打扰他。说起来,你们对化神劫的兴趣都不大吗?”
任泳鸣:“我一个妖修,人类的渡劫对我参考价值有限。再说渡劫的是两位剑修前辈,咒术师的我,并没有那么足够的跨职业理解能力,相隔的距离太远了。”
我:“也不是很远。剑修是从法修中分离出来的职业,文道友肯定能从观看剑修劫中领悟不少,而你肯定对文道友的职业研究很多,所以,最终你就能从剑修劫中收获一些了。”
文乘锥:“我的跨职业理解能力也不足以支撑我从高我两个大等级的劫中领悟很多。”
我:“两个?元婴巅峰只高你一个大等级。”
任泳鸣:“算的是劫。而且渡劫时的修士修为处在交界点上,可往上算,也可往下算。”
我又没有指责文道友的意思,你何必这么急吼吼地反驳呢?我只是觉得这种情况往下算更有利于提升自己的修炼信心:‘看,我距离化神劫只差一个大坎了’比‘我还需要翻过两道大坎才能熬化神劫’,前者听起来更有动力一些嘛。
文乘锥:“你是担心喻桥有害你的歹心,还是担心他想过度利用你?”
我:“要说担心,肯定只是担心被害。至于被利用,只要没有生命危险,我可以视情况接受,或者实在不能接受,就反抗,反正不会死,试试也没关系。”
文乘锥:“我以下说的你不要尽信,只做参考。我的看法是,喻桥的目标不在伤你,他只是想利用你,虽然在利用的过程中你可能会受伤,喻桥也乐于见到你的受伤,但喻桥会尽量避免让你死亡。”
文乘锥:“为了保住你的命,我认为喻桥甚至有可能愿意自己付出重伤的代价。”
文乘锥:“那么做不仅仅是因为喻桥不想让姜未校彻底视他为敌。”
☆、3670_作梗
……前面听着还挺有指导意义的,但是,“为什么要强调最后一句?”我纳闷。
文乘锥:“虽然很多人把喻桥和你们家大师兄的关系当娱乐谈资,但实际上,这些真假混杂的笑谈中包含了一些很根本的东西。比如,这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好过,程度很深的那种好;又比如,喻桥真的很介意你们家大师兄的人际关系,并不是说他看着谁和姜未校亲近他就嫉妒,但是,姜未校所看重的、所防备的,喻桥都会另眼相看。”
文乘锥:“我不确定,但是有一些迹象让我觉得,喻桥获得的传承,并不完整,他缺失的那一部分的关键线索,在姜未校手上。”
喻桥上辈子一定欠大师兄很多钱。
文乘锥:“我还觉得,姜未校握着的线索,不会交给喻桥,不管喻桥怎么折腾,姜未校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这个决定。姜未校不给,不是因为那线索对云霞宗有益,而是因为对喻桥有害。”
文乘锥:“姜未校在喻桥完整继承秘境之事上作梗不是为了云霞宗,而单纯是为了喻桥,是念在他们俩的好交情上帮助喻桥。”
文成锥:“再次强调,我是猜的,我猜测时所依据的迹象我并不打算指出给你看,所以,相当于我没证据、是胡乱猜。即使你把我的猜测说给姜未校听、向他求证,他也不会告诉你完整的真话,因为不外乎两种可能:第一,喻桥在姜未校心中占据了特殊地位,第二,喻桥在姜未校心中只是个普通的外人。”
文乘锥:“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当姜未校的道不断与云霞宗相合时,喻桥便是他要舍弃的部分,再考虑到姜未校现在正处于心魔劫状态,所以,姜未校很难完全坦诚地剖析这份还在持续的、与云霞宗无关的感情。”
文乘锥:“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么姜未校握着秘境传承部分线索拒绝给出去便事关云霞宗,而且是值得云霞宗长时间等待的利益——从喻桥获得传承到现在,比你的年龄还长时间了,这么久的等待、这么欺压一个散修连点补偿都不给,其中的内涵便不是会说给现在的你听的。”
我:“所以大师兄又给云霞宗背锅了?”就像他经常替长辈们背锅。大师兄这位置负担重啊。
☆、3671_好像在暗示什么
任泳鸣:“你就这么坚信你们家大师兄对待喻桥的态度不是出于私人感情?即使我一开始已经告诉你我有不想告诉你的证据可以一定程度地证明他们俩之间有私情?”
我:“如果大师兄对喻桥有他为了道而必须舍弃的私人感情,我相信大师兄会处理得更好,至少,不会让他跟喻桥的段子传遍全世界。我觉得大师兄是有和平分手的节操的。越是重视,大师兄越会处理得好。”
任泳鸣:“可能是因为跟喻桥分手时姜未校还年少,手段还很糟?”
我:“大师兄自己也这么说过,不过,再糟的情况,既然喻桥还活着、还能屡屡跟大师兄呛,在除死生无大事的修真界便说明有弥补的余地,而现在手段比起曾经来已经圆滑很多的大师兄却从没有弥补的行动,所以,大师兄便是并不想弥补,或者,认为没必要弥补,也就是大师兄认为自己并不欠喻桥。”
文乘锥:“任何情况你都会站在自己人这一边吗?即使你的自己人理亏?”
我:“文道友,你好像在暗示什么?”
文乘锥:“说不定。”
我:“那么先说结论,结论就是,对,我帮亲不帮理。不过我相信我的亲人们不会放任自己理亏,即使他们有时候做了不太好的事情,但他们会道歉、会弥补。我觉得很多错误都没有太指责的必要。”
文乘锥:“假如是无法弥补的错误呢?”
我:“你真的在暗示什么吧?”
文乘锥:“你猜,我的暗示指的是谁?‘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这种描述让你第一个想到的自己人是谁?”
我:“联系你的前文,难道是大师兄?”
文乘锥:“姜未校的心魔劫特别厉害,总该有点原因不是吗?”
我:“其实就我的亲身感受来说,我觉得大师兄的心魔劫跟不存在似的,大师兄对我的态度完全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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