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0087：哈喽, 大神, 大神您在吗？
客服0087：大神神神……
10**89：……
客服0087：啊啊啊啊, 大神你回我了，我是金家老幺，之前跟您买了三张符的那个金家老幺，您还记得我吗（星星眼）
“之前花了三十万买符的是他？”元羲诧异问。
兰斯点头, “他先前用的是悬赏账号, 现在怎么变成客服了？”
“会不会是改名？”元羲猜测。
改名是可能的, 但是平台官方的客服号和客服标记却不会有人能够假冒。
难道金家老幺应聘上平台客服了？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兰斯盯着屏幕上隔两秒就冒出的一行字，表情有些微妙。
“嗯？”
兰斯没立刻回应, 而是点开了平台的首页，在首页右上角的地方点进了一个图标，进入后则能看到页面内容——平台创办者金滨海的个人介绍。
金滨海是第五星系身价排行榜前三的富豪, 更是海蓝星的首富，坐拥矿星资源无数，一根手指都金贵到普通人难以仰望的地步。
精神力治疗实验平台是金滨海的滨海集团出资创办，而这个平台诞生的原因则是因为金滨海的长子，一位天赋出众的机甲战士精神受损，为了能治愈儿子的病情, 金滨海广撒网, 联合各国政府研究院所投资创建了实验平台并斥巨资维护平台运营。
“金……”元羲盯着那个字，很快意识到兰斯可能会有的猜测：“你怀疑那个叫金家老幺的跟金滨海有关系？”
兰斯没否认：“实验平台是出了名的管理严, 客服人员的号不会外借, 除非是内部人员。”
“不管是不是内部人员, ”元羲唇角微微上扬，“大客户，我们都不能放过。”
兰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意外元羲的态度呢？
“这小子要是金滨海的亲儿子就更好，他老爹是海蓝星的首富，那就说明他缺什么都不会缺信用点……要真如此，当初十万信用点卖他一张符还真便宜了呢。”元羲不禁有些遗憾。
“……我得提醒你一句。”兰斯凉凉的开口，“如果你打算在实验平台开网店，保证金需要一千万信用点。”
“这么多？”元羲拔高了音量。
“实验平台的网购渠道是所有网购平台中安全性最高的，他们不会对外泄露买家和卖家的信息。”兰斯解释，“换句话说，日后你的符箓哪怕引起全星系动荡，也不用担心有人威胁平台或者盗取你的注册信息。”
元羲看着他，半晌道：“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发布符箓的账号，是你的身份信息注册的。”
兰斯：“……”
聊不下去了。
切回聊天窗口，兰斯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表情，顿时嘴角一抽，快速扫了眼窗口上的文字，基本只有对安神符和清心符的赞美，并且重点强调安神符效果比清心符效果要好。
10**89：要买符？
窗口的文字停顿了一下。
客服0087：买买买！
客服0087：买买买！
客服0087：大神您看我们都这么熟了，能不能多卖几张啊（可怜）
兰斯心说谁跟你熟了。
他转头看了元羲一眼，跟他说：“他又要买符，还是按照之前的价卖三张给他？”
元羲想了下，摇头：“他距离上次买还不到一个月吧？跟他说一个月只能买三张，这次会给他持续时间更长的，价会贵一些。”
兰斯倒是有些意外，金家老幺都那么想给他送钱了，他居然没有一次推销个千百张？
似乎是读懂了他的心思，元羲笑着道：“物以稀为贵。”他要是一次拿出个千百张，金家老幺就不稀罕了，这么个大客户，不留着慢慢宰多可惜？
兰斯察觉他面上笑容奸诈奸诈的，大概能猜到他的一二想法，忽然有点同情被他惦记上的某些人……
兰斯照着元羲的话回复了金家老幺，金家老幺顿时哀嚎，但很快又振作起了精神，因为他之前购买的安神符的效果还继续，只是符纸上的符文颜色退了些。
客服0087：那个大神，您想不想开个网店？
兰斯眼睛一眯，终于来了么？
10**89：邀请信息是你发的？
对面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儿，“输入中”三个字断断续续持续了好一会儿，兰斯都能脑补出对方打了字又删，删了又打，斟酌用词的场景。
客服0087：大神，您的符是我用过最有效果的，我代表实验平台，真诚的邀请您的加入。
“哟，看起来还真是个□□啊。”元羲凑过来一个脑袋，看到那句话扬了扬眉。
“可不是，都能代表实验平台了。”兰斯跟他一样的态度。
元羲又说：“不过我没一千万的保证金，问他能不能便宜点或者别要保证金。”
闻言兰斯狐疑的看他一眼，他是不是忘记前两天才将救了泽维尔和柯宁的一千万信用点转给自己了？
“咳，你还有一千万信用点在我这。”兰斯也不至于说真厚脸皮到将他的信用点据为己有，所以还是提醒了一句。
元羲摆摆手：“那是给你的。”
“好端端你给我那么多信用点干什么？”兰斯下意识脱口问。
老攻给老婆钱花，老攻上交赚的钱，不是理所当然吗？
兰斯奇迹的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翘，耳朵也跟着略微泛红，他移开了视线，正襟危坐的回复金家老幺来。
旁边将他每一个反应尽收眼底的元羲看着可乐，恶向胆边生，凑上前，单手环住他的腰，下巴也搁上他的肩膀……
兰斯险些僵成了一尊雕塑。
或许源于人鱼骨子里冷淡，他并不喜欢跟其他人在除了战斗之外过于近距离的接触，这会让他本能的觉得地盘被敌人入侵，想要攻击。帕特里西奥说他的这一反应是正常的，以前人鱼在海洋中时，除了特殊时期会和其他人鱼有比较亲密的接触外，一般情况下都是各过各的，感知范围内的同族要么驱逐要么打上一架再驱逐，大抵是不会和睦共处。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元羲总是越靠越近，到这会儿看个网页都能贴他后背，说抗拒，好像也没那么抗拒，就是特别想跟他较量较量，即使明知道有九成的可能会输。
兰斯抬手将他推开一些，又伸出两指捏住他的下巴，神情肃然道：“别来撩我，否则，后果自负。”指腹捏着他下巴的手感还不错，于是，在正经的“告诫”完后，他又捏了下元羲的腮帮子，食指还不轻不重的蹭了两下，果然，手感是真的很好。
元羲：“……”
到底是谁撩谁？
还有，后果自负是个什么自负法？
……
兰斯给金家老幺回复了会考虑后就和元羲去学校了。
他们今天差不多是踩点到的教室，雷盼的脖子都长了一截，好容易把人给盼来了，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师就开始上课了，只能一直憋着，憋到下课。
“师父诶——”雷太过激动，扯开嗓子就嚎了一声。
一班的同学连同刚走到教室门口的老师都被他唬了一跳，齐刷刷看向他。
雷：“……”
元羲忍不住掩面，扭过头去看兰斯，坚决当什么都没听见。
然而沉寂十秒后，老师该走还是走，同学们该交流的交流，雷则是整个人扑到了元羲课桌上，两眼冒光：“师父师父，您那个安神符太厉害了，小唯姐足足睡了十个小时，还是我和娄岚担心她去把她喊醒的！”激动归激动，但他压低了声音。
元羲云淡风轻道：“不必担心，她精神力长期活跃，即使用舒缓剂也只能让她多睡上两个小时，安神符会彻底将她活跃的精神抚平，长期缺眠的她前两天可能会睡得久一些，后面会如正常人一样。”
“嗯嗯嗯嗯，小唯姐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呢。”雷道。
“当然，前提是她将安神符贴身戴才行。”元羲又补充。
“我这就给小唯姐打个电话叮嘱她别拿下来。”雷立马道。
行动派的雷当即就联系奚唯去了，半分钟后通话结束，雷立马狗腿的表示今天放了学他会和娄岚一起去帮忙移种弯缕花。
“除移种弯缕花外，我还有点事请你帮忙。”元羲想到躺在储物袋里的长生果，客气的用了一个“请”字。
雷一听“请”字忙摆手：“师父您太客气了，您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
元羲笑眯了眼睛。
不远处的兰斯怜悯的摇摇头：雷这傻孩子，别说元羲现在还没承认他徒弟的身份，真承认了哪天被元羲卖了恐怕还会替他数钱。
精神力治疗实验平台的网店几乎涵盖了全星系各种有效治疗精神力的产品，是很多做精神力治疗产品商家都趋之若鹜的地方，但一来这个平台的保证金着实高的离谱，二来产品如果不过关或者日后出现问题会被列入黑名单，一旦被列入黑名单，那么进入黑名单产品几乎再无翻身之地，因此，即使不少人都很心水实验平台的流量，没有十足的底气着实不敢入驻。
兰斯原先想让元羲开网店只是开一间普通的网店，十万信用点的保证金就够，而且交易所扣除的平台费用也很低，但是注册信息安全度不如实验平台高，没有推广的话更是会淹没在茫茫众多商品中，推广的话费用将是一笔比保证金还高的价。
换做实验平台的话，如果是被平台邀请开店，则会连续免费赠送一周的首页推广，若是好评率和销量可观，后续还会有免费推广。
最最最重要的，是在实验平台开店，商品定价可以很高。因为开店的保证金高，平台收取交易手续费高，商家们只能从其他地方增加收入，这其他地方自然指商品的单价。
兰斯决定，就去实验平台开店！
店名他都想好了，叫元氏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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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羲说每天给奚唯检查，事实上是看一看安神符和清心符的消耗情况，即使实验平台上反馈了不少数据，但数据在他这里却不是必须，他需要测试符箓效果维持的时间。
符箓真正起效的是画符时注入的灵力，目前元羲已经试验了多种材料，目前锁定在灰岩石，大概是灰岩石本身蕴含的些许灵力。这个世界倒是也有朱砂，但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个朱砂，画符也没特殊功效。
“奚小姐，今天试试这张套符吧。”元羲拿出了另外两张符。
奚唯有些诧异，下意识问：“这是几号符？”
听这口气元羲和兰斯就知道奚唯看过他们实验平台上发布的符箓了。
“新款，没有发布。”兰斯道。
真真是纯新款，用的是弯缕花的汁液掺入灰岩石墨中所画，或许是弯缕花灵气充裕，兰斯画的时候感觉比之前轻松了不少。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修为又增进了一步的缘故。
奚唯有些犹豫，她在实验平台的时间并不长，但为了精神力后遗症她没少往这方面研究，也加入了几个群，都是方便他们这些被后遗症困扰者交流以及互相推荐有效产品。
奚唯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研制新的精神舒缓剂，反倒没进群，也甚少上实验平台，故而并不知道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有名为安神符和清心符的符箓被越来越多的人推广。
好评率100%，还通过百万人推荐开店，且推广人数还在增长。
她今天刷了一天平台，主要是刷安神符和清心符的申领反馈，有几个申领者的ID 还很眼熟，是她某一个群里的成员，不是水军，都是真心求有效产品的。
她昨天一夜好眠，起来后检查过身体，当真没有丝毫异样，并不是她的错觉。由此，她更是确定安神符和清心符的效用。
如安神符和清心符，若出售的话，价怕是她承受不来的，哪怕对方可能只是让她当试用者。
“恕我冒昧，元羲先生，兰斯先生，你们研究安神符和清心符，可是为了赚取信用点？”奚唯斟酌后才开了口，语气中不禁带上了几分局促。
元羲和兰斯对视一眼，元羲没否认：“不错。”
“我看到介绍页面上安神符的效用能维持20天，清心符更是高达两月，这样的符箓，价……不低吧？”到后面时，奚唯的话里已经带上了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以元羲和兰斯的头脑，几乎是立刻明白了奚唯此时的迟疑。
兰斯道：“奚小姐，不瞒你说，我和元羲并没有那么多时间一而再再而三的研制符箓，也没那么多功夫继续在实验平台发布并等待申领试用和反馈。平台已经向我们发出了开店邀请，我的意思是，既然准备开店，自然拿出更大的诚意，更好的产品。”
他将弯缕花汁所画的符箓往前推了推，“再在实验平台发布十张，反馈回的只有十份数据，我们需要更直观的接触佩戴者。”
“可是……”她不觉得自己能消费得起。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雷终于明白了奚唯的为难处，小声说：“师父，小唯姐出生就没了父亲，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也去世了，她、那个、她……”
元羲斜了他一眼，又看向奚唯，奚唯的脸有些发红。
兰斯心头一动，忽而凑到元羲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市面上最昂贵的精神舒缓剂可维持精神舒缓最多十天，价值六十万信用点一瓶。”
“真的？”元羲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十天，六十万信用点，那能维持二十天的安神符，岂不得标价一百二十万信用点？
兰斯点头，阻止了他去摸通讯器的动作：“回去再看。”
元羲只得按捺住激动的情绪。
其实不管是哪种精神舒缓剂，价都称不上便宜，而精神舒缓剂也是全星系公认最畅销的产品，没有之一。奚唯可以自己配制精神舒缓剂，这也是她为什么明明家里没什么资本却没有被逼疯。但她配置的精神舒缓剂都是市面上配方都公开，效果甚微的舒缓剂，和安神符完全没得比。她对自己账户上的信用点有数，全副身家加起来恐怕都不够买一张普通安神符，再拿人家新款试用，她着实没那么厚的脸皮。
“奚小姐，如果平白送你试用让你觉得为难，咱们不妨做笔交易。”元羲脑子转得飞快，很快有了新的想法。
奚唯、兰斯、雷和娄岚都看向了他。
元羲唇角挑起一抹笑意，他指了指屋外的小花圃，“奚小姐种花的手艺不错，我想请奚小姐多种一些弯缕花和长生果。”
“长生果？”奚唯愣了下，旋即皱了皱眉，“长生果并无任何价值。”
“个人喜好。”元羲懒洋洋的丢出四个字。
奚唯：“……”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喜好这么猎奇的，他真不是来涮她的吗？
“可是，我这里并没有长生果，花卉市场也不会有卖，我也是去费弯上学时才听老师提过。”奚唯如实道。
元羲摆摆手：“我知道哪里有。”
然后？
然后元羲就把雷和娄岚一并带去高坡山当苦力去了，兰斯则是留了下来，他还有事跟奚唯说，元羲倒是没强行把人喊上，他们俩也不是连体婴，没必要时时刻刻粘一块。
……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将近十一点，雷和娄岚两个小可怜才将元羲家的院子里重新种上花，满满一小院子的弯缕花，都是奚唯花圃里的那些。高坡山挖来的野生弯缕花则是留给奚唯种，需要的时候过去移，长生果则都听从奚唯的意见全部种在花盆里，这样才不会泛滥成灾。
“喝吧。”元羲给了雷和娄岚一人一杯水。
雷诚惶诚恐的接了，娄岚则大大方方道了声谢。
将水一饮而尽，两人只觉一股暖流游遍全身，劳动半天的疲惫全消。
雷活动了下胳膊，又跳了两下，确信是真一点也不累，眼睛发亮的问：“师父，您这是什么水啊？喝完我感觉精力充沛，一点儿也不累，我还能再种几十盆长生果。”
元羲：“我这是神仙水，喝了能长生不老。”
“哈哈，师父您是把我当小孩逗呢？”雷一点没在意，又腆着脸问他讨水喝。
元羲：“没了。”
“……师父，您怎么那么小气呢？”雷嘟哝了一句，自己去饮水机接水喝，喝了两口，砸吧嘴，“好像跟师父你给我喝的不一样。”
元羲心说当然不一样，我给你们那两杯水里兑了灵液，是他昨天从弯缕花中提取出汁液时顺便收集的灵气凝成，统共也就三滴，这就分出了一滴。
待他们休息了的差不多，元羲就很无情的赶人了。
雷都走到门口了又停下脚步，扒着门框问了句：“师父，您承认我这个徒弟了吧？”
回应他的是他师父一个高冷的背影。
“使唤人使唤的这么理所当然，还不给好处，你也是独一份。”兰斯头也不抬道。
“怎么就没给好处了，那俩喝的水里我可添了灵液。”元羲道，“帮他们清清肠，排排杂质，对身体好着呢。”
兰斯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清肠排杂质什么的，不过是高级拉肚子而已。
“你小心把雷给作没了，他虽然有点大大咧咧，但人还不错。”兰斯说。
元羲干咳一声，挠了挠下巴，心里也是认同兰斯话的。
“对了，我们去高坡山的时候，你和奚唯谈什么了？”元羲跳过了收徒的话题，“回来后也一直在忙，对了，你忙什么呢？”他凑了一个脑袋过去。
兰斯并没玩神秘，元羲要看，就由着他看。
这一看，元羲不禁睁大了眼睛：“你开店了？店名……元、氏、符、箓？！”他惊愕的看向兰斯。
兰斯将已经初步“装修”好的店铺形象保存，这才吐出一口气，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
“早开晚开都是要开的，与其磨磨蹭蹭，不如直接开了。”兰斯跟奚唯谈话的内容主要是关于店铺，奚唯既是精神力病患，同样还是一家网店店主，又在实验平台混迹时间比较长，她给出了一些值得参考的建议。
元羲愣愣的看着他，好半晌才干巴巴道：“可是一千万信用点的保证金……”
兰斯云淡风轻道：“我平时也不用多少信用点，就当投资吧。”
包括扒了黑蔷薇海盗那些人的装备卖的信用点在内，前前后后，林林总总，元羲一共给了他将近一千三百万信用点，他对信用点并没有太大的概念，也不追求奢华富裕的生活，更没想过占元羲便宜，还是那么大个便宜。
将信用点都还给元羲……元羲会生气，他直觉如此。更让他有微妙情绪的是，元羲将信用点都给他，每周只要200信用点生活费，让他有种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的感觉……
那感觉，还不赖。
元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直把他看得差点维持不住云淡风轻，元羲这才笑了起来。
“宝贝儿，你真是太能干了。”元羲凑近，在他腮帮子上狠狠亲了一口。
兰斯：“……”
兰斯伸手将他推开，面无表情道：“你喊我的时候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宝贝儿’？”很腻歪，也很暧昧好吗？
元羲眨眨眼，又恬不知耻的凑近，还抱住他的腰，无辜道：“你不喜欢‘宝贝儿’，那‘亲爱的’‘甜心’‘小妖精’唔……”
话没说完，就被兰斯拿靠枕给砸了一脸。
“恶心谁呢你！”兰斯瞪了他一眼，搓搓莫名其妙凉飕飕的胳膊，又想了下“亲爱的”“甜心”“小妖精”这种称呼，不禁打了个哆嗦。
元羲被他反应逗得乐不可支：“哈哈哈哈，宝贝儿你怎么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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