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初尝□□, 胡天胡地的闹了很久, 一直到深夜, 白苋虽然嘴上逞强,但体力实在是跟不上了。
过年这段时间, 她一定要好好的锻炼身体。稍微松懈起来,就是容易处于下风。
要知道,面前这个可是加班加成那个样子,回来之后还会在家里锻炼一两个小时的人啊!
孟既庭作为一个大总裁还这么上进, 这让这段日子过得很颓废的白苋内心充满了羞愧。
见女孩终于哼哼唧唧的开始求饶, 姿态并非伪装, 而是真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莫名的火焰再次升起, 孟既庭眼神幽暗,低低的笑了一下, 他抬手用指腹将白苋额角上的汗珠拂去,“你再撩啊。”
她就是欠收拾。
“刚才不还挺硬气的么?”
牲口!
白苋欲哭无泪, 她真的不知道, 单身了三十几年, 好不容易开荤的男人这么的可怕。
不过,凭良心讲, 其实还挺舒服的……虽然第一次的时候两人都很惨,她痛的差点没中途放弃,而孟既庭呢, 又是疼又是憋的慌, 整个人无措到了极点, 但后面一点一点磨合和摸索过后,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
不想隐瞒自己的真情实感,白苋自己很喜欢这项成人运动。
当然,这也可能是面前的男人真的跟他说的一样,温柔到了极点的缘故。哪怕整个人被汹涌的欲/望包裹,眼中布满了血丝,他也尽量放慢了动作。
有那么一瞬间,白苋都能感觉到孟既庭的难受。毕竟,他手臂还有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是骗不了人的。
可能是因为火气太重,床单都被孟既庭给撕破了。但终究,他到底没敢对自己多用一分力。
不得不承认,白苋心中还是很感动的。但……过犹不及,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今天还是先打住吧。
第一回完事儿之后,孟既庭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她实在是不敢再去冒险。
知道这个时候只能示弱,不能硬来,不然后果会很恐怖。几乎是瞬间,白苋把自己蜷缩了起来,“真的不要了……”
可能是因为情感太真挚,也可能是角度问题,白苋的表情被遮住了,孟既庭居然从中听到了隐隐的哭腔。
一下子他就慌神了。
看到女孩身上遍布的青紫的痕迹,还有她像小猫一样虚弱的声音,怎么看怎么可怜,孟既庭眼中的星火迅速消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语气之中满是懊恼,他赶忙去拿纸巾给白苋擦泪,“是我太过分了。”
即使是额头上的汗水滑到了眼皮上,孟既庭也根本无瑕顾及,“你别哭啊。”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孟既庭,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女人的每一个细小的举动而乱了手脚,以至于说话都得低声下气的,他肯定会嗤笑一声,然后让保安把对方给打出去。
真是神经病。
但现在,孟既庭突然就体会到了那种,女孩蹙眉自己都忍不住想问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者有没有被谁给欺负,还是哪一点不开心,更别说现在这种情况了。
然而在孟既庭小心翼翼把白苋给抱起来,让她脸对着自己的时候,孟既庭的目光紧接着就触及到女孩下眼处干干的皮肤。
“……”白操心了,她这压根就没有要哭的意思,只是为了骗自己而已。
深吸了一口气,孟既庭面上的焦躁瞬间褪去。捏了捏白苋的脸蛋,他没好气道:“行了,我不碰你了还不行么。”
“伸手,我带你去洗澡。”
剧烈的运动过后,整张床可谓是一片狼藉。因为此刻是深冬,屋内的暖气很足,被子掉地上了他们都不知道。
知道自己这是过关了,白苋不由得弯了弯眉眼。把一旁的白衬衫拿起来随便往身上一裹,然后她毫无羞涩的趴在了自己男朋友的背上。
轻轻的吻了吻孟既庭的后脖颈,感觉到他有一瞬间的僵硬之后,白苋心安理得的把头靠了上去。
“你啊你。”强迫自己放松,忽略那些有的没得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孟既庭先是捏了捏白苋的大腿,然后才任由她这么吊着,然后抬脚往浴室的方向走。
虽然有一个很大的浴缸,但为了卫生着想,孟既庭还是打开了不远处的淋浴。
水汽很快就蔓延上来,白苋这边还没来得及把白衬衫给脱掉,那边就被溅上了不少水花。白色的衣料本来就不容易遮挡住什么,一但浸湿,里面包藏的肌肤就变得隐约可见了。
面前女孩的身材一览无余,这种朦胧的美感,更让人难以抵挡。尽管知道自己这件衬衫是遮羞用的,但她这样还真是要命。
忙不迭的转过头,孟既庭胡乱指着不远处放置东西的架子,“洗发水沐浴露都在那里,我先……”
出去。
和楼下的时候一样,他还没走两步,就让白苋给拉住了。
“一起洗吧。”
“你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刺激的情况,孟既庭声调跟着起伏,“什么?”
她这是在邀请自己么?
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但一想到白苋的身体,孟既庭到底还是忍住了自己再次升腾的欲/念,没好气道:“你还是老实点吧。”
他现在也不太确定,自己的意志是否依旧那么坚定。不过直觉告诉孟既庭,这个问题应该是否定的答案。
“咳。”站在淋浴下,白苋看了他一眼,“其实,还有一种方法。”
女孩的手纤细而莹白,宛若上等的玉石雕琢而成,伸屈之间,显得非常的灵巧。
刚开始孟既庭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呆呆站立了一分钟,等反应过来之后,孟既庭既气且恼,“白!苋!”
她小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逐渐迫近白苋,孟既庭咬牙,“你要是还有这个精力,我想我们还可以多来几次。”
那还是算了。
瞬间收回暧昧的笑容,白苋整个人都变得正经起来,眨了眨眼,她认真道:“别急,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
揉了揉太阳穴,一边把淋浴的温度再次调高一些,孟既庭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闭嘴。”
他有预感,从今天开始,自己以后的生活恐怕要有很大的改变了。
她实在是,一点都不知道害羞。而这样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白苋,该死的吸引人。
心脏“嘭嘭嘭”跳个不停,孟既庭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冷不丁的问了一个特别刁钻的问题,“你到底……是先看上了我哪一点?”
这个时候,谁说实话谁就是傻子。
心中如此做想,但白苋却掰起了手指,逐条逐条的算了起来,“工作认真、为人严谨有风度,虽然看起来比较冷漠,但实际上是个热心肠,还有啊……”
听着女孩说长篇大论的在夸自己,捻动了一下手指,孟既庭蓦然打断了她的话,“是长相还有身材吧。”
……
……
……
这个事情,这么直白的拆穿是不是不太好?
心理素质十分过硬,白苋第一时间就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是。”
“我就是被你躯体深处寄居的灵魂给吸引的。”
虽然是假话,但却相当的动听。
垂下眼睫,半晌以后,孟既庭低声呢喃,“骗子。”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
洗过澡,白苋这边还没动作,那边一个浴巾就披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她的双脚就腾空了。
帮白苋把头发吹干,这边孟既庭刚想把吹风机拔下来,那边就有一颗脑袋就靠在了他胳膊那里。
已经睡着了啊。
动作尽量放轻,孟既庭将白苋散乱的头发拨到了一边。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半天,直到把她放在床上,孟既庭才算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其实这样也挺好,她喜欢的东西,自己刚好都有。
躺在另外一边,只过了三五分钟,孟既庭也跟着睡着了。
如此,一夜过去。
——
次日清晨。
白苋这边刚睁开眼睛,刚从床上坐起来一半,紧接着,她的脸色都变了。
疼。
很疼。
心中顿时涌上了不妙的预感,把起床的动作放慢十倍,白苋依旧没有感觉到身上的难受有半点减轻。
“……”
完了,这回是彻底玩儿脱了。
不行,虽然这事儿是自己挑的头,但那个同样也享受到的不能置身事外。深吸了一口气,白苋咬着下唇坐在那里,听到浴室里传来了窸窣的响动,她忙不迭的喊,“孟既庭!”
“来了来了。”胡子刚刮了一半,听到这个动静的男人顶着一脸的白沫就出来了。
走到床边,他有些不解,“怎么了?”
男人跟女人就是不对等,看,面前这个还是活蹦乱跳的。
幽怨的看了自己男朋友一眼,白苋咬着下唇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我下不了床了。”
该死的,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怎么接?
多注意休息?不行,太敷衍。
多喝热水?呵呵,听说这是后果最严重的一个回答。
你想做什么我帮你?这会不会有点太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终,孟既庭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情绪有点暴躁的女朋友,“要不……”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白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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