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7 小甜蜜
当羊羊的宝宝——可米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容易达成的愿望, 为什么要反对呢?
可米觉得这三个大人是在无理取闹。
于是可米想了想, 嘴巴一抿,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的爷爷奶奶——以往只要她一哭, 就会得到爷爷奶奶的亲亲, 要什么有什么,百试百灵。
这次也一定可以!
可米信心十足, 抬头就哭唧唧地用小奶音说道:“爷爷奶奶, 我想要当羊羊的宝宝。”
然而这一次,她的爷爷奶奶并没有像以往一样, 立刻上来安慰她、亲亲她,反而是一脸轻松地露出了笑容。
可米:“…………”
可米:“???”
可米有点懵, 又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原计划哭得更凶了,并再次用哭声强调了自己的愿望:“我想要当羊羊的宝宝,呜呜呜……”
然而她都嗷嗷哭了好几声了,却没听到任何安慰的话。
可米狐疑,捂着眼睛擦眼泪的手偷偷挪开一条缝,自以为悄咪咪地去看她的爷爷奶奶。
然后她就发现她的爷爷奶奶脸上, 那个轻松的笑容变得更大了,甚至还能从那笑容里读出几个字来——可算哭了!
可米:“……???”
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肥四?!
可米惊呆了, 完全不懂这些善变的大人。但是她清楚地知道, 继续哭是没用的了。
于是可米停下了哭泣, 一脸不高兴地噘着嘴,想了想,往羊央脚边的地上一坐,使出了她在冬令营学习到的新技能——耍赖。
可米岔腿坐在地上,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我就要当羊羊的宝宝,我要跟羊羊睡觉,要跟羊羊一起玩,长大了还要娶羊羊!”
一屋子的大人们:“…………”
羊央:“…………”
啥玩意儿?
羊央的旁边,亚奇伯德忍了忍,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个小孩,她只有五岁,说的只是孩子话”。
然并卵。
亚奇伯德放弃忍耐,他走到可米跟前,蹲下来,盯着可米,语气冷冷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可米:“…………”
在冬令营的二十多天,可米学到的东西不少,其中一项“野兽直觉”更是提升最高。
这一刻,强烈的求生欲充斥了她的大脑。于是可米果断放弃了她的羊羊,并非常马屁地换了口风:“羊羊和公爵大人的宝宝蛋最可爱了!!”
一屋子的大人们:“…………”
这个冬令营到底教了孩子些什么??
听到可米的回答,亚奇伯德一口气不知道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脸色僵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站起来后,若无其事地回到了羊央身边。
羊央没忍住,看着亚奇伯德那面色古怪的脸,一下“噗嗤”乐了出来。
可米的冬令营小结汇报也到此结束,不过晚上,可米猎到的那头丛林斑鹿,成了这晚团年饭上的主菜。
……
因为羊央的身体缘故,所以羊央晚上的团年饭只吃了些清淡的粥,然后就抱着蛋坐在一边。等到大家吃得差不多,进入互相敬酒聊天的环节后,和束就让羊央上楼了。
羊央也没拒绝,虽然他也乐意跟道顿和索伦家的人多熟悉一下,但身体扛不住——伤虽然愈合得差不多了,但久坐还是有些不舒服。
羊央离开了,但亚奇伯德还得留着。
直到羊央上楼,洗完澡、吹干了头发,亚奇伯德才上楼进了屋。
羊央正趴在床上,给他家蛋崽涂上新装,听到亚奇伯德进屋的动静,羊央起身去看,挑眉:“你喝酒了?”
亚奇伯德点点头:“只喝了一点,我有分寸。”
自从第一次喝酒秒睡过去后,亚奇伯德对自己的酒量就有了非常精准的认知。
羊央也信任他的自制力,说道:“你先去洗澡吧,换洗的衣裳我都给你放在里面了。”
“好。”
亚奇伯德低头亲了羊央一下,然后才转身进了浴室。
羊央则又趴回床上给蛋崽上妆了。
羊央画得认真,等到身上浴袍忽然被人掀开的时候,才一个哆嗦,惊了一跳。
羊央看着蛋壳上画歪的一笔,有些气恼地回头,抬脚踹在亚奇伯德还有水珠的腹肌上。
“闹什么呢,我都画歪了。”
亚奇伯德抬头看了眼,蛋崽今天的新妆主题是章鱼,羊央正在画章鱼嘴,一笔歪了出去,章鱼嘴变成了鸭子嘴。
亚奇伯德失笑,直起身说道:“别弄了,我给你上药。”
羊央闻言,有些别扭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磨叽了一下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行,反正也愈合了。”
亚奇伯德已经去取了药过来,闻言笑了起来:“在冬令营的时候,每天也是我给你上药,怎么现在还害羞了?”
羊央:“…………”
羊央心情有些复杂:“你别用这副老司机的样子跟我说话,我心塞。”
亚奇伯德笑出了声,走过去屈膝跪在床上,伸手用手背摸了下羊央的脸,“那我换个说法——我想碰你,非常非常想的那种。”
羊央:“…………”
你、你也别撩我!!
羊央的脸上有些发热,瞪了亚奇伯德一眼,但吭吭哧哧地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
“你等会。”
羊央爬起来,把蛋抱起来放到婴儿床里,拉上了婴儿床上装饰的纱帘,嘀咕道:“别教坏孩子。”
亚奇伯德:“…………”
放好蛋后,羊央才又滚回床上,然后抱着枕头一趴:“你上吧。”
亚奇伯德:“我上?真的?”
羊央:“…………”
羊央随手拖过一个抱枕就往后砸去,恼羞成怒道:“上药!!”
亚奇伯德躲开抱枕,再次笑出了声。不过眼看羊央要翻身跟他急了,于是亚奇伯德见好就收,弯腰安抚地亲了羊央的耳廓一下,然后才说道:“好。”
羊央斜他一眼,哼了一声,偃旗息鼓。
羊央伤的地方私密,虽然之前也一直是亚奇伯德在上药。不过之前上药的时候,伤口还很疼,他疼、亚奇伯德心疼,疼痛感压过了一切。
而现在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下一些新肉长出的麻痒感——他不疼了,亚奇伯德也不太心疼了,余下的只有疯长的羞耻和迤逦。
羊央只觉得自己背后仿佛也长了眼睛,并且还带着放大的感官。只是凭想象,他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亚奇伯德此刻的一举一动——亚奇伯德撩开了他的浴袍,遮盖的柔软浴袍没了,皮肤立刻就能感觉到稍凉的空气;然后是亚奇伯德拧开药瓶盖子的声音,挖药膏到上药的时间只会有几秒间隔。
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这几秒的时间被拉长成了几个小时,每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都填满了无法遏制的遐想。
当亚奇伯德的手接触到羊央柔软的皮肤时,羊央没忍住抽了一口气,身体也紧绷起来。
亚奇伯德的动作顿了下,然后羊央感觉到亚奇伯德压了下来,声音响在他耳边。
“放松点。你这样我没法上药。”
羊央:“…………”
要命了!!
羊央臊得耳朵都红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你凉着我了,行了行了,弄你的。”
亚奇伯德但笑不语,并不拆穿羊央。等羊央稍微放松些后,就继续上药。
羊央为了让自己挣回点面儿,于是开始转移注意力——他在心里唱起了国歌。
一瞬间,一股凛然正气瞬间冲散了他一身的不自在和遐思,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沐浴在了早晨八-九点钟的阳光里,热血澎湃!
直到,羊央感觉亚奇伯德上药的手,把药上到了不需要上药的地方。
被侵入的感觉太明显,更何况这一下还很深。
羊央整个人都是一僵,声音都变了调:“亚奇伯德!”
亚奇伯德的手没拿出来,身体却压了下来,一条腿压在羊央的腿上,微凉的鳞甲挤压着皮肤,这种粗砺野蛮的接触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羊央倒吸了一口气,侧头看亚奇伯德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怂:“你、你要干嘛?”
亚奇伯德却笑了:“你伤还没好,我不会做什么的,不过&……”
亚奇伯德的手指动了动,哑声道:“让你习惯一下。”
羊央抓紧了枕头,眼尾都泛了红,身体又开始紧绷起来。
“放松。”
亚奇伯德亲吻着羊央露出的后颈和肩,尾巴却卷上了羊央的另一条腿,把羊央的那条腿扯得开了一些,好方便他的手指更深入地动作。
羊央惊呼一声,有些急:“我还重伤未愈呢,你要不要这么禽兽啊?”
亚奇伯德:“…………”
亚奇伯德挑眉,动作一顿,忽然说道:“好吧,我上药。”
说完,他把手抽了出来,指尖在羊央的伤口附近揉按,药膏早已经化开,指尖揉按的时候,几乎能听到药膏粘腻的声音。
羊央动了一下,却挪不开,这种欲说还休式的动作,还不如刚才的长驱直入呢。
羊央瞪了亚奇伯德一眼,妥协,“你要干嘛?”
亚奇伯德笑了,抱着羊央一个翻身,让羊央趴在了他的身上,这个过程中,他的手愣是没有离开分毫,现在更是双手其上。
羊央的腿被尾巴卷着,腰臀被亚奇伯德箍着,根本无法移动。为了拉开点距离,只能用手撑在亚奇伯德的头侧,无法动弹。
亚奇伯德仰视着羊央,手指画着圈,说道:“你吃过酥油煎海龙肉吗?”
羊央:“……啊?”
不说那是什么玩意儿,就说你这时候跟我说菜名??
亚奇伯德:“海龙肉的肉质偏粉,里面却是艳红的,生肉的时候,看着纹理粗糙,还很紧致,刀刃很难切入。”
羊央:“…………”
你还真跟我说菜了??
亚奇伯德的嘴角噙着笑:“所以,煎海龙肉前,要先给它按摩,按摩的时候还要用油或者水来辅助,这样海龙肉才容易变得松软。这时候,海龙肉会吸收那些油或者水,纹理也变得柔软起来。”
羊央:“…………”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亚奇伯德的描述有那么点……一言难尽。
亚奇伯德:“等到海龙肉松软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上锅煎了。放上白色的酥油在肉上,随着热度的攀升,酥油会逐渐化开,淌进海龙肉的纹理中,把它变得更加柔软。”
“当完全煎熟后,海龙肉变得松软柔嫩,刀刃一次刺进去,就能看到里面艳红的肉,比外面的要软嫩百倍。——就像这样。”
亚奇伯德分开柔软的海龙肉,两指作刀,为羊央演示了一边如何切海龙肉的技法。
羊央:“…………”
羊央低头一口咬在亚奇伯德的肩上,愤愤的,却也没用力。
“流氓!”
亚奇伯德笑了起来,胸膛震颤,连带着身上的羊央也跟着颤了两下。
不过羊央伤势未好,亚奇伯德也只敢这样调戏羊央玩闹一会,然后就收了手。
亚奇伯德抱着羊央,满是渴求地亲吻着羊央的唇角和脸颊,充满预告意味地说道:“等你的伤好了……”
羊央被他这样一闹腾,也有些欲求不满,伸手勾着亚奇伯德的脖子,抬头接了个吻笑道:“伤好了就给你糖吃。”
亚奇伯德抵着羊央的额头,得寸进尺:“还要再生个孩子。”
羊央:“…………”
羊央:“这个等我伤好后再跟我提说吧,我这会想着孩子就屁股疼。”
亚奇伯德失笑,亲了羊央一下:“嗯,等你愿意就生。不管单形态双形态都好。”
羊央挑眉:“那如果生个可米那样的小姑娘呢?”
亚奇伯德避重就轻:“小姑娘也好,一定非常可爱。”
羊央乐了:“行,那就小姑娘,一定跟可米一样可爱,然后说不定也哭唧唧地说长大要嫁给大爸爸呢。”
亚奇伯德:“…………”
亚奇伯德捏了羊央厚实的臀肉一把,趁羊央惊呼之际,抬头吻住了羊央——这张嘴还是先别说话了。
两而在人黏糊的时候,并没注意到旁边的婴儿床里,原本安安静静的美蛋崽,忽然弧度很轻地晃动了几下,过了两秒,又是几下,断断续续折腾了好一会,频率中透露着一点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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