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胸口被压在陆简修坚硬的肩膀上, 差点颠的她奶水都溢出来。
然后感受到屁股被陆简修打了。
盛欢双重打击下,差点在他肩膀上炸毛:“啊啊啊, 陆简修你这个王八蛋!”
说好的以后不打她屁股。
现在居然当着陆母的面打她。
陆母看着他们夫妻两个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离开,心情极为复杂, 尤其是半途中又听到那一声肉/体拍打的声音。
错误的以为,他们是在做那种事情。
一边出门一边念叨:“现在的年轻人, 真的是……一点都不克制, 还没到房间就开始办上事儿了。”
他们那个年代,长辈面前,牵牵小手都害羞呢。
盛欢被陆简修扛到床上,嘭的一声,房门关上。
陆简修手臂撑在她身前,眼神在昏暗中外慑人:“再骂一句。”
另一只手被她的臀压住。
威胁的捏住她的软肉。
盛欢被他迫人的气息吓得胸口不断起伏:“我不敢了,你快放开我。”
“现在认错,晚了。”陆简修将盛欢翻了个身。
白皙性感的裸背清晰的展露。
陆简修的眼神越发幽暗。
顺着滑腻的布料,陆简修直接将那裙子撕碎丢到床下:“露这么多,不如不穿。”
身无寸缕的盛欢被陆简修张狂动作惊住:“你你你……”
掀开旁边的被子,遮住主要部位,只露出白皙滑腻的肩膀, 与精致玲珑的小脚。
因着参加晚宴缘故, 盛欢脚趾涂上了鲜艳酒红色指甲油,衬得那双玉足越发精美性感。
陆简修目光落在她的瓷白如一粒粒珍珠似的圆润小巧的脚趾上。
喉结滚动, 滚烫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
“我怎么样?”
他嗓音越发沙哑, 盛欢心情更紧张。
对上他的面色, 盛欢莫名怂了:“你要是不喜欢我穿露背的,那我换一件就是。”
“你别吓唬我了……”
见她怂唧唧的模样。
陆简修其实挺高兴的。
最起码不是厌恶的恐惧。
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身上,长指钻进薄被中:“老婆,生完孩子已经两个月,可以做了。”
低头时,灼热的呼吸落在盛欢肌肤上,怕弄疼了她,薄唇轻轻吻着她的唇瓣,等她慢慢适应。
等她身体放松。
陆简修才缓缓拉开拉链。
可怕的强势才带着力度深入其中。
盛欢发丝凌乱躺在浅灰色的床单上,精致锁骨下是诱人的弧度,陆简修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开了床头灯,耀眼的灯光洒在她身上。
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映照的越发清透滑腻。
看着盛欢迷离的眼神,陆简修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老婆,你越来越敏感了。”
“胡,胡说!”盛欢脸蛋发红,额际亦是冒出晶莹汗珠儿。
陆简修从薄被中伸出手,食指指尖点缀着莹亮水珠,低笑一声:“证据确凿,别想抵赖。”
盛欢闭上眼睛,不想跟他说话。
然而看不见东西,身体却越发敏锐。
陆简修长指摩挲着她的红唇,本就娇软红唇越发湿润:“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陆简修,你脏死了!”盛欢湿漉漉的长睫抬起,分明是想骂他,可嗓音无力,更像是娇嗔。
盛欢快要被自己的身体气死了。
偏偏陆简修动作越发强势。
尤其在她睁开眼睛瞪他之后。
他就跟吃了药似的,越发疯狂。
盛欢脖颈被迫往后仰着,眼眶发红求饶道:“呜,老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掐着她的细腰,陆简修身上衬衣干净整洁,连发丝都没有乱上一分。
被薄被遮挡的腰腹下方,却是靡丽一片。
盛欢看到陆简修此时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偏偏不敢跟他置气,怕他来硬的。
陆简修最受不住盛欢这种乖巧软绵的语调求饶,嗓音低哑压抑:“这是你自找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
陆简修将虚软无力的盛欢打横抱起。
往浴室走去。
水雾朦胧,盛欢坐在冰凉的梳洗台上,身前是男人炽热的身躯。
“呜……”
盛欢哇的一声哭出来。
隔着浴室门,两人身影交叠。
隐约能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还敢不敢让我跪榴莲了?”
然后是女人媚到骨子里的哭泣声:“不,不敢了。”
陆简修用最传统的姿势,把盛欢欺负的老老实实。
再也不敢作妖。
从浴室出来。
已经是晚上八点。
盛欢缩在干净松软的被子里,不想搭理陆简修。
陆简修没穿衣服坐在床头擦头发,动作自然肆意。
盛欢看着他遛/鸟,极为嫌弃:“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就怕别人看不到你的小兄弟是吗?”
擦头发的手微微一顿,陆简修云淡风轻反问:“小?”
“需要我身体力行的让你再次感受它的尺寸吗。”
说话时,身体覆在盛欢身前,静静的凝视她。
眼底波澜起伏。
盛欢细白的手指撑在他结实胸肌上,果断摇头:“不用不用不用!”
重要的话说三遍。
“我错了,呜……”
陆简修长指轻弹她的脑袋:“装哭。”
却没有真的继续欺负她。
嗯,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因为……
陆简修目光落在床头空掉的小盒子上。
他们在老宅没有太多夫妻用具。
刚才在浴室用掉最后一个了。
盛欢被他弹了额头,漂亮眼睛水波潋滟:“你打我……”
小眼神却不由自主落在陆简修线条优美的腹肌,人鱼线上,啧,这男人是个变态,身材却好到爆炸。
只是……盛欢看到他膝盖上两大块淤青,怎么都觉得他完美无瑕的身体多了瑕疵,不好看了。
眼底划过一抹可惜。
见她小眼神有意无意往自己身上飞,陆简修慢条斯理的披上睡袍:“宝宝,我们说说话吧。”
盛欢陡然警惕:“说什么?”
她警惕也没用。
陆简修穿上睡袍便上床,将她抱在怀中,动作强势,不容拒绝:“之前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好好对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听到他提到过去。
盛欢拽紧被子,才有一点安全感,仰头看向陆简修,跟想象中的迷糊不一样,她的眼睛盈满平静:“为什么要催眠我?”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陆简修坚硬的下颌。
而陆简修却能将她的面容全部收入眼底。
相较于她的平静,陆简修宁可看到她生气,或者质问,而不是无声无息的冷静,冷静不说明她不喜欢自己,才能这么冷静吗。
轻轻吐息,陆简修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那你爱我吗?”
“你别岔开话题,是我先问你的。”盛欢抗拒的推着陆简修的手指,他越用力,她越有束缚感,总有一种下一秒他就会把自己绑在床上的错觉。
陆简修手指缓松开。
沉默许久,就在盛欢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时候,陆简修突然道:“宝宝,你等我半年好不好。”
“半年后,我肯定会给你答案。”
半年内,他的躁狂症肯定能治好,就算不能治好,也不会随时随地就发作。
他愿意将所有的事情向她坦白。
陆简修将脸埋在盛欢脖颈,嗓音透着脆弱:“宝宝,等等我。”
本来盛欢是很生气的。
觉得陆简修不坦诚,还要说等他半年,可感受到向来强大的男人,此时脆弱的宛如易碎的花瓶。
有种如果她不答应,这个男人就会崩溃。
盛欢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本来冷淡的嗓音也染上几分柔和:“你说的,不准骗人。”
“半年后,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盛欢扭过头,强迫陆简修看着自己的眼睛。
失忆的这段时间,盛欢不可否认,自己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的强势,甚至喜欢他的占有欲。
刚刚恢复记忆,她无法接收的不是被囚禁的那段记忆。
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是催眠她的罪魁祸首。
即便,她明知道陆简修也是喜欢她,才会做出这种事,才会用新的身份接近她。
陆简修目光深情持重,捧着她细白的小手,许久才缓而慎重的吐出一个字:“好。”
……
等盛欢他们穿上衣服,下楼后。
阿花准备好了晚餐:“少爷,少奶奶,夫人打来电话,让你们过去参与抽奖环节。”
盛欢看了眼时间:“都九点了,宴会快要结束了吧?”
随同盛欢在桌前坐下,陆简修气定神闲的给她剥了个鸡蛋:“等会去接他们。”
“晚宴零点结束。”
盛欢吃惊:“这么晚?”
他们报社的年会,弄得那么隆重,也才晚上九点就结束了。
陆简修冷静答道:“嗯,因为陆氏的年会是今天下班后举行。”
盛欢唇角微抽:“资本家不愧是吸血鬼,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
年会都用下班时间开。
陆简修从善如流回:“多谢陆太太夸奖。”
顿了顿,陆简修担心老婆真把他当成吸血鬼,还是补充了句:“今天如果放假开年会,就要亏上千万。”
“用这个钱做奖金的话,他们会更高兴。”
盛欢:“……”资本家的世界她不懂。
摸了摸老婆脸蛋,陆简修心疼道:“是不是累的不想吃,要不我们不去了。”
今天做了好多次,而且每一次陆简修都特别用力,盛欢腰又累又酸又难受。
“不去不好吧,爸妈会不高兴的。”盛欢摇头,反握住他的手腕:“你刚才摸过鸡蛋的手,不要摸我的脸,会过敏!”
“这么嫩。”陆简修松开手,仔细端详老婆的脸蛋:“要不你去洗个脸?”
拿纸巾擦了擦残留在脸上的水迹,盛欢没好气瞪着他:“吃了饭再说。”
看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陆简修轻笑出声。
这样的老婆,才让他有真实感。
盛欢虽然答应跟他和好,但是也不打算不翻旧账了。
例如……严律师这个事情。
吃过晚餐,他们快速换了身礼服,盛欢简单撸了个妆,才一同出门。
车内。
盛欢若无其事的看着他:“趁着还没有到宴会厅,我们聊聊严律师的事情。”
陆大佬坦然自若:“老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严律师是谁,你之前准备跟我打官司的律师吗?”
“你真不知道?他说他是被上司警告不准接我的案子,难道不是你从中作梗?”盛欢疑惑脸。
陆大佬心机深沉,镇定道:“老婆,这你就冤枉我了。”
“一般律师事务所有点脑子的律师,就不会来接我陆简修的案子。”
“可能是被他上司知道他私下接了这个案子,所以警告了吧。”
将自己甩的清清白白。
盛欢真当成自己冤枉他,心里却没有就此打消疑窦:“如果真是你做的,那就不是跪榴莲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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